天色见黑,刚从宫中回到庆王府的司徒锦愁眉不展。
皇上,您到底是意欲何为?很显然,在临出御书房时候皇上的眼神,司徒锦看到了失望和怨恨。
然而,还没等司徒锦想到什么法子让皇帝明白个中道理,苏锦落被陆将军捉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司徒锦的耳中!
“什么?这个老匹夫,他想做什么?干什么不放过落儿?”
嘴里恶狠狠的说着,司徒锦却是急忙的转身整理好衣服朝着皇宫走去。
刚刚想通自家主子说话的小四,也是急匆匆的陪着主子朝着皇宫去了。
很显然,皇帝现在并不想要召见司徒锦。
“庆王世子爷,您先回去吧!皇上这会儿也是要歇下了!您要是有事儿,就等明天早些说罢!”
已经是快深夜了,皇上自然是快休息了。可是,以往若是有事儿,皇帝显然是会让司徒锦进去面谈的!这次,司徒锦知道,皇上这是因为自己告诉了太后娘娘李逸尘的事儿,而恼怒自己。
于是,司徒锦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上。一跪就是一夜。
大太监也是摇摇头,这庆王世子爷是个忠心的,皇上可也就真的让他跪在这外面一宿。
唉,帝王心,无法揣度。大抵皇上是想着惩戒一下司徒锦吧!
“庆王世子,皇上起身了,召您进去呢!”
司徒锦挣扎着起身,膝盖上却是沉重的下坠。很显然,跪了一夜,腿酸痛不说,膝盖已经是适应了弯曲。于是,这么个高大的身子,又是跪了下来。
大太监摇摇头,走过来扶着司徒锦。等司徒锦咬牙站起了身子,让血液流通一会儿,等待适应了这站立的姿势,司徒锦才是慢慢的向着皇帝的寝宫走进。
“你来了?真是跪了一宿啊?这是在给朕示威吗?”
“噗通”一声,司徒锦又是跪下,“臣知错,请皇上原谅!”
皇上略略眯起眼睛,心里想,这个司徒锦还是忠心于自己的。刚想着让司徒锦起身,毕竟是跪下一宿了,腿受不住!
却不想,司徒锦又是继续说到,“可是,皇上,臣真的是为了您好。臣是不想看到您犯错误,臣是为了您的英明神武不被贴上污点!”
刚刚端起的茶杯,被皇帝司徒正重重的放在了几案上。
“哼!住嘴!还以为你跪了一宿,脑子应该是清醒了,竟然还是说这种昏话!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气朕的吗?”
司徒锦不卑不亢,真诚的看着皇帝司徒正,“不,皇上。臣并不是为了气您,臣真的是为您着想,才如此谏言!那个陆将军有问题,他这是在混淆圣听,让您犯糊涂啊!”
身旁的茶杯被皇帝扔向了司徒锦的脚下,“大胆!竟敢说朕犯糊涂?我看你这是找死!”
地下了头,司徒锦苦涩的说到,“皇上,臣知错!臣或许这会儿说什么,您都是听不进去的!可是,皇上,为什么那个陆将军又将苏锦落他们抓了起来,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脸上挂上讽刺的笑容,皇帝司徒正此时冷冷一哼,“呵呵,我就说你怎么这般忠心,跪了一宿,原来是为了那个苏锦落啊!”
看到皇帝这般恼恨的模样,司徒锦暗叹一声糟糕。本来就是为了救苏锦落而来,自己怎么为了所谓的谏言之事,和皇上说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该死!
轻轻的摇头,司徒锦语重心长的解释,“不,皇上,您若是对臣有任何的不满,臣都可以接受,可以改正。可是皇上,据臣所知,那个李逸尘可是个经商多年的人,很多人都说他是有巨额财富的!”
然而,这话显然更是让皇帝脸色难看,“哼哼,是啊,有着巨额财富的,明摆着是要反朝廷的!陆将军做的很对,就是要抓住那些李逸尘在乎的人,就是要让李逸尘知道和朝廷作对有什么下场!”
司徒锦还试图说服皇帝,“皇上,臣认为陆将军他所作所为有失偏颇,苏锦落本来就是一个无辜的人!退一步讲,就算是李逸尘有异心,苏锦落也只是被李逸尘利用而已啊!”
很显然,皇帝司徒正不想再听司徒锦说些什么,直接指着门口,冲着司徒锦说,“出去!你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你!别在这里惹朕心烦,从今天起,你老实的呆在庆王府,没有朕的吩咐,你哪里也不用去!”
“皇上……”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司徒锦,却是在看到皇帝司徒正的眼神之后,咽下了所有的话。
司徒锦失魂落魄的出了皇宫,一直等着自家主子的小四,看到这般模样的主子,也是识趣的什么话都没有说。两个默默的主仆就这么回了庆王府。
京城出大事儿了,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早早的就开门营业的各个商铺,却是奇异的只有少数零星的几家开了门板。
偌大的京城,商铺上千家,竟然同时关门停业?官府被惊动了,敲开了几家店铺的门,却是发现一夜之间,这些店铺里边的货物竟然只剩下一点点,人也不知去向。
很快,各地传来消息,全国大多数的商家出现了关门的情况。有的是人去楼空,有的则是因为没有了供应商,自己的酒楼或者是茶楼逐渐开始关门停业。
消息陆续传到了京城,紧接着是皇帝的耳中。
从早晨到中午,如今到了下午,皇帝听到的都是些关于商户停业的消息。
“嘭”的一声,脸色铁青的皇帝司徒正重重的锤了一下龙椅。
“怎么回事儿?本来繁荣兴盛的大濯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