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欧阳生,好歹以前我待你也不薄,难道你的忘性已经如此之大了,连同你的看家本领与对我的忠臣一并遗忘了?”云绝的语气愈发冷冽起来。
“本领?”欧阳生似乎觉察到了此时气氛的不对劲,眼神逐渐苏醒的有神,“云绝主人,还请你详细的告诉我,我实在没有听明白你是在讲何事啊?”
“是啊,云绝,我也搞不懂你在干什么,这件事为什么牵涉到欧阳生呢,她先前一直冥宫生活,怎么会和楚国有干系呢?”凤轻不是为了欧阳生而说情,事实上凤轻确是如此认为。
“你不知道,轻儿,你应该猜到秦海是中毒而身亡得了吧。而这个毒药,我一验便知,这是唯有我冥宫才有的毒药,而这毒药正是研发与欧阳生之手,你说我应不应该怀疑欧阳生呢?”云绝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娓娓道来。
凤轻虽然觉得云绝的怀疑合情合理,但是凤轻还是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因为凤轻自觉地自己不是愚笨之人,想不通自是有想不通的理由。
欧阳生始终觉得自己身处状况之外,但是云绝向凤轻解释的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云绝居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凤轻这个贱女人的挑唆呢,刚才还在那假惺惺的演习,给自己说情额,原来一直没安好心。
而云绝,难道已经彻底的丧失了对自己的信任了吗?想到这里,欧阳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开始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一副患了失心疯的病态模样。云绝和凤轻都看着欧阳生的状态,心中生气了浓重的愁绪,云绝则是自责,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凤轻想要封了欧阳生生的穴道,就解开了牢笼的锁,走到欧阳生身旁,但是就在凤轻将胳膊抬起的瞬间,凤轻觉得身后一阵阴风吹过,十分的不祥,便回身想要看个究竟。但是凤轻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就听到牢笼的门“咣”的一声紧闭了。而云绝也是跟着自己一同进来的,欧阳生明明在自己面前,为何好端端的被陷害了?
由于密室地处隐蔽之处,所以能够的光线有限,视野观察力很弱,但人勉强可以看清物体的轮廓。此时眼尖的凤轻努力的瞪圆了双目,认真朝前注视,越来越近的,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躯体隐隐显露。
“来者何人呐?”云绝也发现了这个来者不善的人,于是把凤轻拦在身后,叱问那身影。
“凤轻,你的能耐果然不小,不得不说,我还真是低估你了,但是纵使你再鬼,也难逃我的五指山。”那身影脱口而出一串铃音般的声色,是个女的。
这声音... ...凤轻一阵脑补,却只是觉得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可是越熟悉越难回忆起究竟是谁。
“轻儿!小心!”云绝突然反应,呼唤凤轻注意眼前。凤轻抬头只看到那模糊的身影把手一挥,一把颗粒状的物体抛来凤轻的身上。云绝气急,赶忙上前阻挡这些东西,却不料被身后的欧阳生一把拽住,给停滞了身子的惯性,致使云绝没有来得及挡下对凤轻的不知名威胁。
但是云绝不曾想,自己一心只注意凤轻的安危了,没有看到那身影的另一只手其实也对他做出了一样的动作,这一幕被身后的欧阳生看个精准,欧阳生始终于心不忍云绝受到伤害,就不顾一切的替云绝挡下不知名的威胁。
待凤轻和欧阳生都被袭击之后,果然身体很快便出现了异常,云绝看到凤轻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脚下软绵无力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就去扶着凤轻,这才发觉,原来凤轻也是中了那花图心的毒害,可是眼前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呢?云绝来不及想,赶紧给凤轻封住了穴位。,阻止毒药的扩散和蔓延。
而当云绝再回过头看向欧阳生时,发现欧阳生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云绝心里很清楚画图心的之毒之快,恐怕欧阳生凶多吉少了,虽然觉得有些内疚,但是比起救回凤轻来说,这一切根本不算的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百般陷害于凤轻?”云绝咬牙切齿,对于惦记着凤轻安危的人,都是该死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解药可疑救你心爱的女人。哈哈哈哈。”那女人得意的笑起来。云绝听到这女人的话,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救回尽力满足你。只要你给凤轻解开毒药。”云绝想到,这女人完全可以趁现在乘胜追击,继续对二人赶尽杀绝,但是她没有,说明这女人其实并不是想取他与凤轻的姓名这么简单,而是来谈条件的。
“云绝皇上果然开明,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简单,省事。”女人顿了顿。“我可以帮凤轻解毒,这完全不是问题。”说着女身影做出一个掏东西的动作,随后拿出一个小瓶子,这就是告诉云绝里面装着解药,想要救凤轻,就看云绝是否对她将要开得条件是否有诚意了。
“我要你把凤轻交给我,放心,我只是借用几天,当时限到了,我自当完璧归赵,当然,你若是不相信我那也没办法!这解药就.....”这笔买卖似乎一点保障都没有,云绝怎么可能把凤轻轻易的交给别人呢。
但是眼下好像再无他法,面对越来越孱弱的凤轻,云绝心中忧虑万千。凤轻本来有些轻微的昏迷,听到云绝和你女子的对话,便有气无力的对云绝说:“云绝,她是凤舞!”
什么?果真是她!这个蛇蝎心肠,说一套做一套的阴女人果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