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不住点头,“是啊,可好玩了!”
南宫宸用力拍他脑袋,又板起脸来,“这下终于说实话了,想跟我出宫就是为了玩。”
小柱子抱头叫救命,那声音凄惨无比。
不远处的假山石旁,南宫旭和南宫策站在那里看着南宫宸主仆。瞧见南宫宸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打着小柱子,南宫策皱起眉头,“这个四弟,永远都改不了这种痞子流氓的习气,若是传了出去,真是丢皇家的脸面。”
南宫旭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没有传出去吗?去年他偷偷溜出宫去逛窑子跟人抢花魁,闹得满城风雨,若不是柳仕良帮他善后,只怕他就会被父皇关进训示堂了。”
南宫策愤愤不平,“那也未必,父皇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罚他。”
“我就不明白了,他一天到晚惹祸,为何父皇还是那么喜欢他,若不是因为我清楚他没有资格跟我争这太子之位,我早就对付他了。”南宫旭阴沉着脸,看着南宫宸的目光充满嫉恨。
南宫策忙赔笑道:“父皇不过是看在贵妃的面子上才爱屋及乌,太子不必介怀,如今这储君之位您坐得稳稳的,何须理会此等庸才。”
“说得也是。”南宫旭笑了,“走吧,去我宫中商量一下,这回我们出宫之后先去哪里玩玩。”
两人说笑着离去,锦鲤鱼池那边南宫宸似乎打累了,停下来又去喂鱼。
小柱子爬起来看了南宫旭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眼,又涎着脸凑上前道:“主子,您气消了吗?可以带奴才出宫吗?”瞧他那轻松的模样,似乎刚才南宫宸不是在打他,而是在给他挠痒痒。
南宫宸也不看他,又抛下一把鱼食,“我带你出宫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白天奴才帮主子探路,晚上给主子洗脚,主子闷了奴才给您说笑话,累了奴才给您捶背松骨,您赌钱的时候奴才帮您猜大小,您逛窑子的时候奴才帮您瞧哪个姑娘的胸脯大。。。。。。”小柱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变成了耳语。
却见南宫宸忽然转身用力踹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说道:“还在这里瞎咋呼,还不快去给我收拾行李,记得带上我那条红亵裤!”
……
养心殿内,皇后司马明珠跪在地上,忧心忡忡地瞧着坐在桌前批阅奏章的皇帝南宫彦。得知皇子们比赛的题目之后,她就匆匆赶到养心殿,也不顾太监们拦阻,硬是闯进来求见。
南宫彦把奏章放下,有些不悦地看着司马明珠,“皇后有何事非要跑到这里来?等朕看完这些折子都不行吗?”
司马明珠眉头深锁,“皇上为何要皇子们都出宫去寻宝?可知这样会出大事的。”
南宫彦问:“会有何大事?”
司马明珠道:“试想皇子们何等尊贵之身,却要出宫去四处走动,又不能知会当地官府照应,万一遇到山匪歹人,可怎生是好?”
“哼,身为我皇家子弟,若是连几个山野毛贼都对付不了,那也没资格做朕的儿子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皇上可曾想过,如今旭儿身为储君,万一有那不安好心企图谋夺储君之位的人想对他不利,岂不是会趁此机会对他下手?”
南宫彦不高兴了,“皇后的意思是朕的儿子们会在宫外为了争夺太子之位自相残杀吗?”
司马明珠却一点也不畏惧,依旧振振有词,“皇上以为臣妾说得不对吗?历朝历代有多少先例?这几位皇子当中,也一样会有不安分之人。”
南宫彦神色森然,“是吗?那朕就要好好瞧瞧,有谁会不安分。”
司马明珠眼睛一亮,“臣妾明白了,皇上此举就是想考验那几位皇子吗?”
南宫彦却又笑了:“你错了,朕不过是想看看,他们当中,谁才最懂朕的心意,谁才能够给朕找到最珍贵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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