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待命的一众医护人员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这位金尊‘玉’贵的舒秀确实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之后,终于带着一种长松一口气的劫后余生的感觉送走了她和燕雍。, 。
只是庆幸之余又略感怅然。
那个男人,天下之‘艳’‘色’,他独占七分,惊鸿一瞥,便让人此生难忘。
这样的人物,大概没有办法再见了吧
“这是往哪儿走?”舒楚看着路好像不是往之前的那栋大厦,有些疑‘惑’。
“嗯,那是我在s市办公的地方,现在带你去住的地方。”
啧啧,这就是典型的资本家啊资本家,人家买一套房不知道要筹多久的钱,还有更多的人一生那都在兢兢业业的还房贷,结果到了燕雍这儿,唉,这是想要用糖衣炮弹俘获她?
那绝对不能够啊!
她可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那还是要屈的,咳咳,这也不能怪她,她可不是什么大丈夫,她可是一个普普通通通的小‘女’子而已。
而且,他是真的对她很好。
做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即使有些时候确实是霸道了点,但是这也是燕雍这样唯我独尊的上位者的通病,不是不能理解。
更何况他已经尽他所能给出了最大的纵容。
咿,不对,怎么越想越偏,离一开始的抨击资本家的主题也太遥远了,舒楚略有些黑线,赶紧摇摇头把这些有的没的丢出脑海。
不想了不想了,想起这些事她就头痛。
“怎么?你有哪里不舒服?”燕雍一边伸手定住她不停椅的脑袋,一边探手覆上她的额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拉成一条直线的‘唇’显示他的担心。
“呃,没事,我就是想些‘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你甭担心了。”舒楚有些讪讪,觉得自己的行为着实有些犯蠢。
燕雍脸上松缓几分,手离开了她的头,见她的白皙的小脸上透着浅浅的健康的晕红,眸中灵气又活泛,看起来极为的有生气,不像是昨天倒在他怀里时的苍白虚弱想到这里,他的心紧了紧,昨天见她晕倒的感觉不好。
很不好。
于是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放在膝上的小手,只觉是一团温香软‘玉’。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他微微恍惚了一瞬,思绪回到正轨:“虽说西医检查出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毕竟是‘无缘无故’的昏‘迷’,所以我昨天就让人找来了一位医术高超的杏林国手,现在应该已经到别墅了,到时候让他给你看看就当是安我的心。”
舒楚本是要拒绝的,她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不过是因为骤然见到纪亦琛的时候,又联想起最后堪称惨痛的车祸死亡的感觉,一时之间承受不住才会晕倒,所以认为没必要再兴师动众。
她想要说何必如此小题大做,但是燕雍说道“无缘无故”的语气加重让她心虚,最重要的是,最后那句低低的几乎将都听不见的几个字安他的心吗?
那一瞬间,她突然就体会到所有他没有宣诸于口的惶急与担忧,甚至还有害怕。
她想要笑,堂堂的燕家九少,道上让所有穷凶极恶的人都胆战心惊的燕雍,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害怕?!
但是她的脸像是被冰冻了一样,扯不出一个简单的笑来。
他握住她的那只手,突然就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的她的心尖都颤抖起来。
她微微垂下眼睫,遮住眼底复杂的眸光,她借着挽发的动作,尽量自然的‘抽’出那只被燕雍握住的手,把头发挽在耳后,面上不动声‘色’:
“好啊,你找的肯定是神医?很期待呢。”
燕雍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到底是没有计较她拙劣的‘抽’出手的动作,只要她答应好好看看身体,其他的,不过是些小事而已。
燕雍可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正相局,‘胸’襟气度,雍容大气得旁人难以望其项背。
即使是与舒楚相处的时候有时表现出强烈的独占‘性’与排他‘性’,也不过是因为他太在意她。
不过天下所有人谈恋爱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吧
燕雍轻轻一笑,带着些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的自得,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他不会折断她的翅膀,相反,他要让她在天空自由飞翔。
但是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提:
她要陪在他的身旁,她要爱上他。
否则
他的眼眸一片暗沉,明明灭灭的光,照不进他宛若深渊的眼底。
旁边的舒楚一无所觉。
锦绣园是s市最有名的别墅区,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在社会上就有身份地位的所谓的富贾名流,是以安保和保密措施在业内是首屈一指的。
当然,顾名思义,锦绣锦绣,一听就知道这个别墅区的风景之优美,设计之‘精’巧,那是‘花’团锦绣,别具一格。
“这里以后就是我在s市常驻的地方,以后有事,随时可以到这里来找我。”燕雍带着舒楚站在锦绣园最里面的一幢别墅前,淡淡说道,根本就不知道这给舒楚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常驻?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哪里?这是南方,这是江南省的梳s市,这是萧家人的地盘!
结果萧家的死对头燕家的九少爷竟然说要在敌人的势力范围内扎根?!
要知道,燕雍在南方利用特权做很多事那都是可以的,就像是之前的政治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