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舒爸舒妈还有红着眼圈的大舅妈,舒扬正从里屋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卷‘抽’纸,舒爸见她,眉一皱:“七七?怎么回来了?”
说完就看向舒扬,多半是这小子把她叫回来的,他说怎么拿个纸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呢,原来通风报信去了。 。
舒扬把纸放在茶几上,也没有说话,也在一边坐了下来。
“爸,别说这些了,大舅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舒楚带上‘门’,快步走过去。
“七七啊,悦悦她和夏云先去了s市,后来因为悦悦的身体并没有不对,医生也说胎很稳,所以就按照原定计划去了n省,夏云的那个妹妹夏雨呢又正好在那边儿读书,他们夫妻俩就决定去看看她,结果就,结果就摊上祸事儿了!”说着说着,大舅妈的眼泪又掉下来。
“还是我来说吧,”舒爸叹了一口气:“夏雨你们在婚礼上也是见过的,那丫头长得漂亮,结果就有一个富家子弟缠上了她,昨个儿晚上的时候夏云去找她的时候,正好撞上,就和人打起来了,结果把人打进医院,说是伤得很重,‘混’‘乱’中楚悦差点流产,不过电话里说情况现在稳定下来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舒爸说完就叹了一口气。
“是啊,那家人不肯善了,在n省那边听说还有不小的势力,受伤的那个人家里还有人在公检法系统里,而夏家也根本影响不到那边,我们家就更不用说了,悦悦这次遭这么大的罪,孩子都差点没了,那边的人还说要把夏云送进牢里去,夏云现在被拘留,根本不能与外面联系,现在悦悦受不了一丁点儿刺‘激’,怎么好好的,就摊上这种事呢?!”
大舅妈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转向舒爸,“夏家人和你大舅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过去了,之后你大哥才打电话告诉我的,我一个人在家里越想越受不住,这事儿又不敢告诉家里面的老人,这才来你们家。舒立呀,我就想问问,你以前提到过有n省那边的客户?可不可以请他们帮忙?”
舒爸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认识的那几个人,不过就是普通的客户,买点儿木质品而已,哪有那么大能量?只能寄希望于夏家了。”
舒楚心里也叹了一口气,大舅妈也是脖‘乱’投医了,不过还好,事情没有像她一开始担心的那样糟糕,只要人还在,身体没出现大问题,她都可以接受,事情也会得到解决的。
“大舅妈,”客厅的几人正处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舒楚却突然开口:“我们虽没有办法,但是你们还记得表姐夫的那个叫封况的朋友吗?”
其余的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舒爸眼中‘精’光一闪:“怎么?那个人可以帮上忙吗?”
“嗯,他是封氏集团的太子爷,在江南省算是头号大少了,那他的能量或者是人脉比起我们,那是云泥之别,在n省也是说得上话的吧,因为表姐夫进了警局没有办法联系外面,所以现在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可以找他,作为朋友,他一定会伸出援助之手的!”舒楚眼神晶亮,像是眸中燃着冉冉烈焰。
“真的吗?!”大舅妈一脸惊喜,满脸希冀的看着她。
“大嫂,你先别急。”舒妈妈轻声安慰了一下她,转向舒楚,一脸认真还有忧心:“七七啊,照你说的,那位封少爷在我们受厉害,可是n省那边会买账吗?即使如此,他真的会帮忙?大嫂不是也说,夏家的很多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听说夏云在n省惹了事,打探清楚那家人的背景之后,不是避之唯恐不及,就是落井下石恨不得从夏家的身上榨赛多的利益吗?那个封况,能真心帮我们?”
舒楚一看,大舅妈的脸‘色’一下子颓败了下来,充斥着沮丧与失望。
“爸妈,大舅妈,你们听我说,那些人不过是因为知道夏家如无意外是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全身而退的,多半要垮,这才直接撕破脸,可是封况不一样,他有钱有权,那家人不说怕他,但是也要看他的面子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以前我和舒扬也见过他,看得出他和表姐夫是真正的朋友,这个忙,他一定会帮。”
舒楚也知道,跨省影响的话,那边的人也有很大可能不会妥协,因为这就涉及到两个省的公子哥的面子问题,怎么可能你一来我们就让步,这不是说n省的不如你们江南省的脸面重要,那当然不行!
到时候牵扯只会变大,事情就不只是单纯的打人事件了,n省的大少们会把这件事当成一种挑衅,到时想要夏云安然无恙的出来就是痴心妄想了。
她这样有信心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上一次她见到他跟齐漠在一起,n省,是齐家人的地盘,所以只要齐漠出面,甚至一个电话,很有可能事情就简单解决了。
“七七说得对,这样吧,我和七七去找那个封大少,然后一起去n省救表姐夫没有!”舒扬站起来,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严肃中充满了一种坚毅。
舒楚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爸妈还有大舅妈,你们相信我和哥哥,我们已经长大了,愿意为家里分担这些事。”
三个长辈对视一眼,被两个孩子的举动‘弄’得又惊讶又感动,最后舒爸拍板决定:“好,我们和那个什么大少不熟,你们就去吧,我们在家等消息,只是有一点记住,量力而行,事不可为就不要勉强,天塌下来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呢!”
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