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办公桌前。( 。一坐一站两个人。
作为一个很有资历的中年辅导员。手上经过的学生各式各样的都有。也有不服管教的或者是惹是生非的学生。但是他一贯处理得很好。可是眼前的人确实有些让人头疼。
之前舒楚她们专业的辅导员是个温柔好说话的‘女’人。结果她因为怀了孩子请了产假。所以学校就另外指派了一个男辅导员兼任一下她们学院的辅导员正所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或者说是为了更好的了解情况。他才决定找一部分学生谈一下。舒楚赫然在列。
请假沒问題。但是这个叫做舒楚的‘女’孩子请假的次数太多。原因又是语焉不详。所以他还是要和她说一下。
“你坐吧。我叫你來只是随便谈谈。不用太拘谨。”
舒楚摇摇头:“不用。老师。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站着就好。”
辅导员想了一下觉着速战速决也不赖。就说道:“其实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查看了一下自入校以來的请假记录。你的概率比起别人來说要大。所以我是想要问问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舒楚心道果然。面上还是一片淡然:“是有一点‘私’事。不过我以后会注意的。”
这话说了其实相当于沒说。
她什么也沒保证。要知道很多的时候请假不请假也不是她自己就能决定的。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怎么说。到时候不就是自打嘴巴。所以肯定不能信口开河。随便允诺。
那位男老师有些黑线。但是不可能硬要‘逼’问人家原因吧。他迟疑了一下。想想虽说由他來说不太好。但是还是隐晦的提醒一下吧。于是又说:“最近我听到了一点风言风语。当然。我是相信舒同学的人品的。但是即便是谈恋爱也要注意一点影响。要注意走‘正道’。”
他最后两个字咬了重音。
舒楚眸光清凌凌的看过去:“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听不懂。”
男辅导员被她这种语气有些‘激’怒。眉皱起。年轻人就是这样听不得别人说什么。但是一看眼前的‘女’孩子漂亮是漂亮。但是目光清明澄澈。自带一股清华气韵。实在是不像是从某一些同学嘴里听到的那种傍大款和富家子弟在一起厮‘混’的那种‘女’孩子。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他沒有纠结于这个话題。毕竟不好拿到明面上來讲。说到底也是人家的‘私’事。
“反正以后能不请假就不要随便请假了。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请假就让家长通知一声或者是打个电话给我比较好。总而言之。现阶段最重要的还是学业。不要荒度这几年大学时光。专注于自我能力的提高对于以后走上社会了只会受益无穷。”
舒楚默默点头。
她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不论自己到底需不需要或者有沒有用处。
“老师。是不是有人在你这里说了我什么。”
而且那个人说话的可信度还‘挺’高。不然不会只听一面之词就把她找來。还说出了那么明显的带有劝诫‘性’的话。
“不过。清者自清。”
她看着人有些迟疑的表情就直接接了后面一句。礼貌的告辞之后就离开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这样搅风搅雨的人真叫人厌烦。
所谓的诋毁。于她而言。毫无伤害。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如果找到了谁在背后嚼舌根。不让她痛快。她也不会轻轻放过的。
舒楚从來是恩怨分明。
萧让的脸寒得像是极地冰川。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厉起。‘胸’膛欺负了一下。到底沒忍住。拿起实木桌子上的一个雨过天青‘色’的笔洗狠狠的掷过去。擦着额头发出“砰。。”的一声。鲜血瞬间就流了出來。然而跪在地上的人晃都沒有晃一下。直‘挺’‘挺’的立在那儿。受了这一击。
房间里面一共三个人。倚‘门’站着的是萧铮。他穿着墨绿‘色’的衬衫。眉目‘阴’沉桀骜。毫无情绪‘波’动般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到她身上。”
厉起一声不吭。他本來就是一个坏得流脓的人。这一点他从不否认。其实这次他还是顾忌着这个‘女’人不是以前的那些可以随便对待的‘女’子。而是萧三少的心上人。所以沒有做得太疯狂。要不然就不是只给舒楚注‘射’了让神经兴奋一点的那种‘药’了。而是用最烈‘性’的‘药’。那种必须要靠男人才能解的‘药’
血已经有一些流进了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啧。有多少年沒有这么狼狈过了。一年、五年、还是十年。
真晕那。
东窗事发。他也沒想过隐瞒得了萧大少。而三少对他敢绑架舒楚的行为也是不满的。所以要被处置实在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绝无二话。
萧让觉得自己所谓的与生俱來的从容冷静还有这二十年來的修身养‘性’全部都灰飞烟灭了。厉起是个什么货‘色’他当然清楚。但是量在这么多年对萧铮的鞍前马后忠心耿耿以及厉家对萧家立下的汗马功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还真的不能杀了厉起。
更可恶的是。直到现在。萧让也沒有发现厉起有着一时半点儿的后悔。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萧让吸了口气。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要怎么面对舒楚指责的眼光。萧铮这是第二次了。差点还好。燕雍把人接走了。沒有出大事。不然的话。厉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