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宇看着她丰挺的胸部,嘿嘿一笑道:“我知道姐姐才舍不得打我呢!你的胸好大啊!不知道有没有小雅姐姐那么白、那么圆。”
凌雪萍目不转睛的看着相片,道:“我根本没有听你在说什么,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不要打扰我想事情了。”
林小宇看得出来,她真的是全神贯注,满脸带笑嗯了声,悄悄地伸手到她的腋下,五指伸张轻轻地抓了抓她的一座玉女峰,感觉他的大手难以将它覆盖,心中好个欢喜,大着胆子加了点力气,又抓了一把,那软软地感觉几乎令他痴狂。
凌雪萍感觉到胸前触动,一低头看见他的大手,刚要一把给他拧滋训他。
林小宇哈哈大笑着狂奔出门。
凌雪萍冷傲的俏脸红霞飘忽,自语道:“臭小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色,长大了得成什么样啊!早晚进监狱……”语毕,忙又投入案情的分析中。
马二奎家,大炕上周兰抬开刘大成压在她身上的胳膊,起身看了看装睡的马二奎,流着泪穿好衣服,下炕把桌上的盘子碗收拾下去,桌子也搬下去,一个人坐在窗根流泪。
马二奎终于忍不住,起身看了看半/裸呼呼大睡的刘大成,神情沮丧地道:“这样做能行吗?如果骗不了人,我就赔大了,白白便宜了这个小子。”
周兰抹了一把泪水,凄苦的一笑道:“如果不行,我们还有明天吗?珍惜时间及时行乐,就是赚到了。”
马二奎闻听此言不禁眼圈一红,也流下泪了来,十分悔恨的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
“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用吗?”周兰苦笑着打断他的话,道:“好了,我不想再听你说那些废话了,我们这样做,我都怕连累了我弟弟,万一……”
“不会的,没有万一。”马二奎急道:“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的,小兰,很晚了,我们睡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周兰抹了一把泪水,凄然的一笑道:“小兰,这两个字你多久没叫了,有十年了吧!自从王大丫嫁给张二蛋,我就再也没听见过,你现在想我了吗?去找你的大丫妹妹啊!她就在那院棺材里躺着呢c几天都没干那事儿了,一定也在想你了,去吧!去啊!”
“小兰,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不要说了,小兰……”马二奎说着下炕,进前把她抱住,呜呜大哭出来。
周兰双手缓缓搂住他的腰,颤抖着哭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招了,如果再失败了,我们就听天由命吧!呜……”
“不,不能等死。”马二奎抬起头瞪圆了眼珠子,道:“小兰,要不趁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我们逃吧!”
“逃,不,我们能逃到哪里去,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们的人生还有意义吗?终究有一天会被人抓回来,落个罪加一等,我不会那样做的,好了,我们不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天我感觉干那事儿特别舒服,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来,我们接着干,我刚才看见你那个不是硬起来了吗?”周兰说着,流着泪解开他的腰带,掏出他那早已经软下去的小鸟,蹲下身子将它含进嘴里,轻轻柔柔的吸之允起来。
马二奎面现惊色,呆呆的看着她,周兰年轻时比较保守,夫妻之间不喜欢玩什么花样,每次房/事就那一种仰面朝天的姿势,二十多年如一,更别说是口口相交了,根本从来没有过,此时她竟然主动亲吻他骚了吧唧的小鸟,实在是让马二奎感觉受宠若惊。
可是他丝毫没有欲之望,因为他明白她的举动代表着什么,只是两眼含泪呆呆的看着她。
周兰亲吻了一阵,见他还不硬起来,起身上炕缓缓地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把圆圆的屁股撅给他,连连扭动着连声呻之吟。
马二奎双眼看着她那浓密的芳草丛中那粉嫩的洞穴,心里暗道:“傻女人,如果你早就这样,我怎么会去招惹王大丫那个不要脸的骚/女人……”几分钟后,他的小鸟直挺而起,急忙脱掉裤子,扯掉上衣爬上炕双手抱住她的两胯便猛戳进她的粉嫩洞穴,立刻开始啪叽啪叽的一阵疯狂冲刺。
周兰流着泪放声叫喊,听到老婆从未发出过的夸张叫声,马二奎感觉自己也好像年轻了二十岁,精力充沛,戳的越发勇猛。
一旁大睡的刘大成被惊醒,睁开朦胧睡眼,看到精彩的一幕,立刻瞪大了眼珠子,伸手玩弄着自己的小鸟,急促的喘息着欣赏二人如痴如醉的表演。
二人都发觉他醒了,但是谁也没有停下来,依旧疯狂云雨,但是马二奎毕竟年纪大了,玩的兴奋很快便憋不住pēn_shè而出,倒在一旁喘息不止。
刘大成忙起身看着周兰的屁股,嘿嘿一笑道:“二哥,我都没试过这种姿势,能让我试试吗?”
马二奎喘息着看着周兰,没有言语。
周兰则头看了看刘大成,道:“快点儿上吧!我急着呢!”
刘大成闻听此言立刻扑上去,首先在她的湿滑之处亲了几口,挺起小硬鸟便刺进她的深处,咕叽咕叽的一阵猛刺。
马二奎躺在一边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干,一脸无可奈何地神情,长长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