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宇真的不想离开,他好想说要不姐姐帮我整出来得了,试了几次都没敢说出口,他真的是打心里喜欢上了她,不光是因为她像钟小雅的缘故,因为他看得出她心里有故事,他很想知道她的过去,更喜欢看她脸红的娇羞之态,笑了笑道:“那好,我先回去了,姐姐明天见。”语毕,狠狠地在她的脸上、胸上挖掘了两眼,打开房门走出。
凌雪萍送他到门口,将房门关闭,忙走到窗口看着他出门,随后走出房门尾随在后,想听听他回家跟他的父亲都说些什么,也好断定他到底是不是凶手。
林小宇出门便想起与王大丫的高粱地之约,忙走向村口。
凌雪萍心里纳闷,暗道:“臭小子,该不会是想连夜逃跑吧!”忙靠着街上的门脸房,借着月光下的暗影作掩护,紧随其后走出村子。
村东的山野上,是一望无际的高粱地,月光下一眼望去灰蒙蒙、黑沉沉的一片,夜风吹得高粱叶子不停的唰唰响,一阵阵的像波浪一样一bō_bō荡来荡去。
林小宇只顾着往前看,寻找王大丫的身影,可没注意身后有人跟着,很快来到高粱地边,他双手扒拉着高过头的高粱杆子,低声喊道:“婶子,你来了吗?我来了,你在哪里……”
“往前走,我在里边呢!”耳边忽然传来王大丫的声音。
林小宇丝毫感觉不到恐惧,继续前行。
凌雪萍随后跟入,她听不到王大丫的声音,只是听到林小宇自己在说话,再喊人。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二十几米远,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前方一大片高粱都被压倒在地上,王大丫全身一/丝/不/挂的仰面躺在平铺的高粱杆子上,笑眯眯的向林小宇招手,并用鼻子发出诱/人的呻之吟。
林小宇看了看她娇俏的小模样,和那洁白的身子,二话不说便脱了裤子扑上去,一边掠夺亲吻她的红唇,一边挺身将他坚挺的青龙根狠狠地戳进她的柔软湿滑深处,便开始剧烈起伏着屁股急促运动起来。
王大丫不禁连声叫喊,夸张至极,但是只有林小宇可以听得见。
凌雪萍默默地蹲在高粱丛中,注视着林小宇,她只能见到他一个人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一样的动作。不禁心中暗道:“这小子有病吧!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做俯卧撑,做就做吧i嘛还脱了裤子,这小子该不会是精神不正常吧……”
此时,王大丫起身把屁股撅起来,林小宇立刻从后面猛刺进去,继续剧烈运动。
月光下,凌雪萍清楚地看到了他那根巨大的青龙根在空气中舞动,羞得她俏脸呼呼出火,要不是好奇想知道林小宇到底在干什么,早就羞得跑掉了。可是此时她只能继续观看,心里却惊道:“原来男人那东西这么大个,难怪女人会疼呢……”
趴在地上,可以说他在做俯卧撑,可是这样跪在地上连连挺着肚皮的动作也是做运动吗?
凌雪萍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地看个究竟。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王大丫连番的高之潮终于得到了满足,在甜美笑声中消失。
林小宇看了看自己射在高粱秸秆上的精华之液,后悔没去买个避孕套接住它,忙起身提起裤子。
凌雪萍离他五六米远,又是晚上,根本没有看到他射出什么东西,见他起身,忙转身先行躲开他回村的方向。看了一个多小时,她什么也没有看明白,只能认为他精神不太正常,这样想,她就更认为他有杀害王大丫的嫌疑了。
林小宇大步流星走出高粱地,急忙回村子。
凌雪萍继续跟踪,跟他进村来到他的家门口,见他走进房门,她敏捷的翻墙进院儿,轻步走到房檐下靠在窗口侧耳倾听。
林大海已经睡了,林小宇进门悄悄爬上炕便睡。
凌雪萍听了一会儿什么动静没有,无奈只好先悄悄回了旅点。躺在床/上她反复的琢磨,就是不明白林小宇在高粱地里做哪些奇怪的动作,到底在做什么,唯一的结论就是他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