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宇始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稚嫩的俏脸、苗条雪白的身材,在她十几重高之潮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将她按倒在大炕上,挥舞着无敌青龙根好一番狂戳猛刺,但见那血液和暖液四下飞溅,满身满炕都是,很是炫丽的激/情场面。
她夸张的大声叫喊,两边邻居都能听得见,二人光顾激之情缠之绵,谁也没有发觉马二奎不声不响的走进外屋门,伏在门帘空隙偷之窥,看得两眼直放光,口水狂流,解开腰带掏出膨胀的硬鸟连连撸/动,真的好想进门冲进他的旧/情/人那温暖的巢穴,疯狂的猛戳,急的直将他的乌龟之头往门框上顶。
炕上二人几番大战几番缠之绵,弄得满炕血迹和淫之液,才休战相拥而卧。
门外的马二奎将他的一腔精华之液喷在墙上,悄悄离去。
林小宇见窗外已经蒙蒙预亮,明白自己不能睡觉了,要睡着了一定耽误放羊的,眼看着王大丫睡着了,轻轻地从她的脖子下拿出胳膊,起身穿好衣服,在她红红的小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含笑离去。
他一出门,王大丫恢复的青春美貌立刻消失,还是那张大黄脸,一对耷拉的大/奶/子……
林小宇回到家里,洗了把脸,便开始做早饭,父亲惊醒起来,父子俩一起做饭。
饭后,林小宇按时放羊去了。山野中一天迷迷糊糊度过,眼见暮色苍茫,他与赵哈娃一起赶着羊群走回村子,一进村口,便听见村里警车鸣叫,隐隐还有哭声。
林小宇大惊张望着道:“什么情况,怎么又有警车有人哭呢?”
赵哈娃道:“我怎么知道,快走去看看怎么了。”
二人赶着羊群带着漫天的灰尘走向村子里,每天这个时候都一定会见到王大丫那张笑脸,然而今天却没有见到,但见那警车一股烟停在她的家门口,立刻左右围上一大群人,像是看什么热闹。
林小宇心里发毛,不知道王大丫家里出了什么事,但见张金贵与派出所的几个民警迎接警车上下来的三男一女,匆忙走进王大丫的院门。
张二蛋满脸泪花说了句“警察同志,你可得为我查出真凶啊!”紧跟在后。
众村民都被两个民警拦住,不允许进门。
很明显三男一女四个警察是县公安局来的,三个男的一个中年人,像是队长,两个年轻警员,女警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冷冰冰的一张俏脸,让人望而生畏,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开合之间柔情百媚,柔柔的光芒让人心醉,似乎与她冰冷的外表有些不协调,一看就是个心里有故事的聪明女人,警服的庄严更添了她的威严与高傲。
张金贵引着四人走进门,其余的警员与张二蛋全部留在门外。
室中,灯光明亮,大炕上王大丫依旧是林小宇离开时的样子,全身赤之裸,仰面躺在躺着,双目圆整,双手捂住脖子上一条大口子,面色惨白,是因为鲜血已经流干了,炕上地上全是血。地上扔着一把带血的镰刀,很明显她是在睡梦中被人用镰刀割断了脖子。
四个警察第一眼看到现场,都认为是奸/杀案,急忙搜寻线索拍照,凶器镰刀装进塑料袋子里。
女警忙上炕从王大丫的阴暗通道里弄出一些男人的精华之液放进专业的容器里,连同凶器镰刀,交给两个民警拿上,紧急返回县里化验取指纹。
女警又仔细的搜寻一番,才叫张二蛋进门给死者穿衣服,收拾现场。
张金贵忙带着刑警队长与漂亮的女警赶去派出所研究案情。
林小宇赶着自家的羊群,急匆匆回到家门,见到父亲急忙问道:“爸,王大丫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警察?”
林大海面色严肃叹息道:“唉!惨啊!王大丫昨天晚上竟然被人先/奸/后杀,听说是拿镰刀大抹脖,血都流干了。”
“啊!先/奸/后杀!”林小宇瞪圆了眼珠子,道:“这怎么可能,昨晚我们还……”
“你说什么?”林大海脸色大变,忙低声道:“昨天晚上你在王大丫那里过得夜?”
林小宇点了点头。
林大海惊恐的把他拉回屋门,忙把房门关好,恐惧的道:“傻孩子,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啊!你、你、你这不是找死吗?”
“不是的,我没有,我为什么要杀她啊!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睡觉呢!”林小宇急忙分辨道:“再说她是心甘情愿让我去她家的,哪还用强/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