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沫嚣张的一甩头,湿漉的长发散落水中,溅起了一片翻飞的水花。
老子绝/壁没好脸子!
玄辰皓却扳过了她别过去的容颜,轻轻的捧在手掌心里。
那惊射光华的黑眸,更加浓郁涌动,那么深恋。
曾经,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他会如此深爱上一个女人,爱到了极致,爱到他竟然也会连命都可以不要,生生爱惨了他了。
……
玄辰皓血染的薄唇微抿的笑着。
就连声音都仿佛被血水浸过了一般,那么灼烫,生生噬**心。
叫着她,仅仅简单的一句话,
“沫,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让她为他担惊受怕;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承受生死诀别;再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即使是死……
蓦地---
那妖/娆的容颜,怔住。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又一次旖旎滑落。
顺着妩/媚绽放的眼角,“滴---答”,落进了那片沸腾的水中,更加滚烫得惊人了。
女王又哭了……
请原谅她再无法控制的矫情。
……
这段时间,她所有的悲殇,所有的恐慌,所有所有的……委屈,她狠狠压抑,不敢也不愿对任何人流露。
可是,在这一刻---
她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女孩儿,那么可怜,那么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在他霸道深宠的怀里,哭了,哭得放肆任性。
滚烫的泪珠,凝聚在他的掌心里。
心,也被烧灼一般,被女王的眼泪狠狠刺痛。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季天沫,是狂傲睥睨的黑/暗女王,冷血如她,残戾弑杀,无所不能,无坚不摧。
可是,只有玄辰皓知道,在那嗜血妖/诱的华丽容颜下,在她身体的最深最深的地方,有一颗这个世界上最柔软最柔软的心。
她也会在寂寞的深夜,死死咬着唇角独自流泪;她也会做噩梦,然后被惊醒,睁着眼睛再无法入睡了;她也会在找到他后的每个夜晚,那么紧那么用力的抓着他的手,悬崖上他坠落火海的那一幕,成了她最刻骨的痛……
这就是他爱的那个女人,那个叫做季天沫的黑/暗女人。
……
玄辰皓捧着的手掌,粗糙的指腹微微的颤了一下,更加温柔肆意的划过她的脸。
每一处怔落的线条,在他的手掌心里,褪去了所有女王的骄傲锋芒,化作了最柔弱的春水。
旖旎,动/情。
季天沫笑了,哭着笑了,这是她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倏尔,红唇勾扬。
绝艳的妖容,浮上了一层如火焰般的红晕,在他深凝的冷眸里滚滚燃烧,更加妖娆邪/美了。
略带着鼻音的声音,那么放肆,那么霸道,
“阿晧,老子要惩罚你~!”
玄辰皓勾勾唇,被自己的女人惩罚,没意见!绝对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摊了摊手,comeon,baby!
……
季天沫妖妖一笑,黑眸里的邪光更加惊亮。
水下,被他扣住的身子腰间用力,玄辰皓也已经松卸去了些力气,很容易的就翻转了过来。
浴缸里,一道更加澎湃的水花溅落,接着,女/上男下,还好当初买浴缸的时候挑了个最大的。
季天沫跨坐在他的腰间。
就像一只无骨的妖/精,雪白诱**人的长腿缠/绕,在玄辰皓的身上不断的向上爬着。
柔软的饱**满,在他那性/感的腹肌上移动摩**挲,顶上,两颗在空气中绽放得坚挺的嫣红,划过的触感更加撩/人。
瞬间!
早已经紧绷的浑身,一股凝聚的热流,咆哮疯狂的朝着某处狠狠涌去!
某处,更加火**热肿胀了,直直的抵着她跨坐着的腿/心,不安狂躁的研**磨着,却被她故意躲过去。
漆黑的冷眸里,甚至一片暗沉的血红,幽亮若狂的灼着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
……
季天沫却笑得更加邪性儿了,就像一只正在做坏事的小猫儿,错了,是最诱**惑的猫之女王。
不断攀爬的胴体,柔**软压着坚硬,下半身,故意有意无意的上下律动着,简直让身体发狂!
“嘶……”
玄辰皓一抿唇,倒吸了一口冷气。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释放着更加浓郁的欲**望,急躁的双眸更加赤红,几乎按捺不住的想要**动,可是,却被她压着不准动,
“沫……”
沙哑得连玄辰皓自己都吓到的声音,是雄性动物发出的最直接的呼**唤,充斥着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渴**望。
……
季天沫却好像玩性儿更盛。
莹白的胳膊,甚是轻/佻的勾环住了玄辰皓的脖颈,在他性/感的肌肉上肆意的揉按,沿着他敏**感的脊柱,继续缓缓的下移。
几乎是脸贴着脸,那妖长的睫毛,在他有些僵硬的脸颊上隐约的滑过,落在了他的眼睑上,看着他赤红得几乎不敢直视的黑眸里,倒映着的自己的容颜,妖笑更肆了。
红唇轻抿,亲**昵的咬住他被自己弄伤的唇瓣,故意吸**吮的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巧克力般融化的甜蜜,丝滑到心底。
甚至,那么妖柔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晧……”
喉结狠狠一滚!
季天沫明显的感觉到他拼命压抑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然后几乎到极限的绷紧了!
……
季天沫压根儿不理,估计继续折磨他,低下头,在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