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的走过去,坐到帝少的身边,帝少责问一句:“跑哪去了?”
她笑,依旧那么顽皮:“尿尿。”
风轻云淡,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还是笑得那么没心没肺,还是搂着帝少,拿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里画圈圈,乐此不彼,直到赛罗和颜风告辞离开。
临上车时,她忽然叫住赛罗,毫无征兆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赛罗愣怔了一下,他呼吸有些乱,声音压得很低:“跟我走。”
“保重,赛罗。”顾小妖眼神中水雾不过晃眼瞬间,转眼一片清明,随即浅笑着回到帝少的身后,伸出手搂着帝少的左臂,依偎在他身边。
那是她一个人的仪式,没有人能读懂。
即使是善于察觉她心里的赛罗。
赛罗的眸子瞬间眯了眯,视线在她的脸上探索了数秒。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可是短时间内他没有察觉出。
赛罗敏感的蹙了蹙眉,随后浅笑着和她告别:“要好好的,别让我担心。”
然后,他上车,她点头。
帝少一直蹙着眉头,直到赛罗的车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他蹙着的眉头才舒展开,反身搂着她回到别墅。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保守的秘密,不会向谁提起,只是把那些不能倾述的秘密深埋在心底,为了自己爱的人。
赛罗如此,帝少如此,顾小妖亦是如此。
谁都不会捅破,谁都知道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作不知,他们想要看到她一直快乐,她就是将最快乐的一面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她终于知道帝少在非洲大裂谷那深深的孤独感和伤痛来自哪里,她终于知道帝少从非洲大裂谷回来之后的不安来自哪里,
她越发贴近帝少往回走,一张平静的面容下是内心世界翻江倒海的挣扎。
还未走进大门,顾小妖忽然脚尖踮高,猝不及然的贴上自己的唇,伸出手臂勾住帝少的脖子祈求他的回应。
吻,不深,却极其眷恋。
帝少有片刻的错愕,随即手中力道一紧,将她托高,勾着她的下巴,轻笑:“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主动?想娱乐大众?”
门口到处都是列队来回巡逻的保镖,他们当众接吻,这丫头想毁掉他在手下心中的威严形象,现场表演激情娱乐他们?
“我想要……”
磨人的三个字,从她的唇瓣间溢出,声音夹杂着蚀骨的诱惑,让他小腹忽然窜起一股热流,顿时将他保持威严的想法碎粉得那叫一个彻底。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帝少一把抱起她,轻咬住她诱人的唇瓣,急急的往门内走,他才知道女人发情起来也如此可怕,浑然不管地点,就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不行……”他甚至忽然清醒,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我想要……”
“今天不行!”他按压的yù_wàng,才和赛罗打了一架,这样是被解开衬衫,那青青紫紫、打架留下的痕迹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