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侧头天真无邪的笑,“是不是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人穿衬衫的诱惑?”
“你说都,还有哪个男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凯恩做投降表情:“我们都不掀对方伤疤可好?”
“恩恩,你刚才的话说错了。”赛罗搭在她臀上的手往上一托,她差点被迫离地,踮起脚尖踩着舞步,嗔怒的瞪他。
赛罗邪恶的笑,回味无穷:“只有你穿我的白衬衫才让我拜倒在石榴裙下。”
他解开她衬衫上的第一枚扣子和第二枚扣子,月匈罩若影若现的挑逗他敏感的神经。
他使坏的将她的头发揉得有点乱。
他伸出手将她一边衬衫撑开,露出一般香肩。
他低头不算轻的吸啃她的肩,血脉喷张的说:“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多风情,以后在家里,天天这样穿给我看好不好?”
凯恩将头轻轻的磕在他的另一边肩头,很随意的歪着脑袋,极其的香艳暧昧。
“做梦呢?你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跳个舞?”
“我跳得很认真。”那男人否认他的心不在焉。
凯恩仰头,月光濯濯,漫天星光,好美。
沉浸在这样的环境里,人很难不情动。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头微微往后仰,人腾空,让他抱着自己打转;
她笑得很开心,眼睛里清澈的倒影着他的影子,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她在他的度假别墅里喝得烂醉,在他怀里肆意的跳舞,但是心境截然不同。
当时的她像是受伤的小兽,内心阴雨绵绵,充满了被爱人抛弃的绝望和苦楚;
现在的她是那么的快乐,内心里平静又感动,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和期待;
前后时间,是一年两个月十八天。
她和赛罗来电得特别慢,前半年梳离冷淡,努力消化生命里多出一个没有爱情的人,并且不肯承认,总是时不时的安慰自己,这桩婚姻只是避风港,他说的,随时可以结束,她努力跟自己说没有压力;
因为彦彦的出现,他们两人之间慢慢有了交集,他对彦彦无私的爱意让她无法不感动,她在他爸爸病重中默默的照顾又一再软化他的心。
他们两个在抗拒和挣扎中慢慢的打开了着心,大半年的时间里逐步的接纳着彼此,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激情,经历的是平淡和琐碎,但他们都在尝试着寻找一种先婚后爱的相处方式。
谁也不能确定是否真的能够产生心底向往的爱情,但谁都在努力,努力带给对方幸福快乐的生活,努力制造平淡生活里的各种小甜蜜。
他努力得更多一些,她付出的也不少。
他们是两颗受伤绝望的心,相互取暖,相互慰藉!
他们从不去讨论爱不爱的事情,这是一件奢侈品,纵然拥有无尽财富也不敢奢望,不敢碰触,怕失望,怕受伤,与其去追求那种虚无飘满的东西,就像赛罗说的,不如实实在在的过日子。
偶尔调个情,时不时逗对方一笑,关心爱护对方,将对方在意的父亲或孩子当做自己的亲人来尊重呵护,折腾折腾生活,都比整天去探究寻找“爱情”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