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比起现在,我更喜欢小时候那个你。”
宫子华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东宫子彻怎么有立场说这样的话?曾经的澈死了,是他亲手杀死的!
宫子华愤怒地挣扎,手骨仿佛要拉车变形。
东宫子彻一只手轻松镬住他的双腕,不让他有挣扎余地。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东宫子彻低声说着,一张俊朗的脸压下来,准确地亲吻他的唇瓣,发出****的咀嚼声音。
梅尔诺很震惊,两个男人讲着话,怎么就吻起来了?
重点是,东宫子彻现在压宫子华的姿势——就是刚刚宫子华压她的姿势。
是报复吗?东宫子彻一只手分开宫子华的双腿,手从他的衣服里探进去,熟稔地抚摸他。
宫子华愤怒不堪地挣扎,力气不及东宫子彻,每这个时候,他都被任由鱼肉。
偏偏,他的身体还在背叛他——
东宫子彻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吻,经过喉结,锁骨,胸膛……背弓得更低,用牙齿咬着他的衣服慢慢地扯开。
宫子华的脸潮红,牙关咬死,脸上有着愤怒不已被挑起来的情~欲。
东宫子彻的手真的很漂亮,梅尔诺惊呆地看着那只手包袱住宫子彻,来回地摆弄。
宫子华意识到东宫子彻要做什么,挣扎得像一头笑蛮牛:“你敢!”
他嗓音吼到几乎嘶哑:“东宫子彻!!!你敢!!!”
东宫子彻从始至终面孔淡漠,不同往常挂着笑意。
他望着宫子华的双眸,甚至有点空。
不顾宫子华奋力挣扎,他死死地钳制住宫子华,身上的动作不停。
宫子华体内仿佛有一头情~欲的兽,只要东宫子彻勾勾手指头,那铁门的笼子打开,兽奔涌出来撕碎了他……
不安的欲潮涌遍了他全身,他的身体如同被抛进了惊涛骇浪之中。
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也被去处。
宫子华一丝不挂被压在东宫子彻身下,而他依然衣着完好。
……
半个小时,东宫子彻伸手扯过纸巾擦拭着手上的粘腻,宫子华背靠着墙,酸软地坐在地上。
东宫子彻拿了一条浴巾盖在他身上:“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
“下次别吃了。”
宫子华赤红着眼扑过去,东宫子彻顺势伸出双手接住他,将他抱着怀中拍着他的背:“你说知道了?乖,我们这就回去。”
宫子华嘶哑的嗓音怒吼:“老子什么也没说,你给我滚!”
“阿澈,我知道你在心里怨恨我。恨我怎么没有去救你?”
“……”
“恨我那天怎么会看着你被人质,也无动于衷?”东宫子彻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那是因为我都知道。”
宫子华剑眉凝起,瞳孔紧缩。
“我送你的耳钉是个窃听器,我知道你每天在做什么,跟什么人见了面,说了什么话。”他嘴角挽起,“我知道你连通景佳人骗我,她也根本不会伤害你。”
宫子华抬起酸软的腿一脚蹬过去:“你马的监听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