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悬在点缀着繁星的夜空间,光柱垂下照在黑暗中10号高达唐装男所在的方向。
民。
是……
短暂的黑夜,退却的瞬间,10号高达唐装男身影却显露出了黑暗。
老式的军刺凭空出现,狠狠的戳进10号高达唐装男的后脑勺。
军刺堪堪也就十几公分的长度,但顶端却硬生生的从10号高达唐装男口腔里穿了过来,直接把10号高达唐装男脑袋戳了个对穿。
口中咕噜咕噜的吐着血沫,10号高达唐装男并没有第一时间死透,喉咙艰难的发出了几声嗬嗬的声音,才扑通一下仰面栽倒在地。
死亡,并没有就此结束……
10号高达唐装男尸体倒下的瞬间,7号钟馗纹身青年的身影紧跟着出现。
锋利的匕首划割掉了7号钟馗纹身青年的脖颈,鲜血从他颈部动脉划割出的平整伤口喷涌而出。
7号钟馗纹身青年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摊倒在地,沉闷的声音同一时间出现:“七号,畏罪自杀。”
刚刚退却的黑暗,随着7号钟馗纹身青年的死亡,再次降临。
4号中山装大叔脸色难看,没想到安毅的猜测竟然成了事实。
虽说早就有所预料,但当一切真是如此时,再加上还出现了同验同杀,安毅脸色同样好看不到哪去。
“怪我考虑的有所欠缺,弄了个同验同杀。”安毅捏了捏深锁的眉心。
“这事也怪不到你那,毕竟总有赶巧的时候。七号畏罪自杀了……五号也是畏罪自杀的,要不查一下六号吧。”4号中山装大叔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管是心里真的没有埋怨,还是不想在这劣势的局面下再出现什么矛盾,总之明显在刻意转移着话题。
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安毅挑了挑眉头,犹豫了一下,但最后并没有出现反驳。
手臂轻抬,安毅点在了标示着数字6的纸牌上。
光柱从浮起的镜面上照下,6号斜肩连衣裙女孩那模模糊糊身影前的数字一点一点的变化,最后定格成了个贼字。
看到那个贼字的瞬间,4号中山装大叔明显松了口气。
5号大白兔男、7号钟馗纹身青年,这两个是明确的盗贼,就算15号白色毛衣女孩不是盗贼出局的,那场上最多只有两个盗贼了。这时候查出一个盗贼来,无疑是个不错的局面。
当然……前提是今天晚上安毅跟4号中山装大叔里面别有人被刀掉。
双眼注视着正中熄灭掉的篝火,安毅静静的等待着黑夜退却。当然……此时安毅的心绪,远没有脸色那么平静。
如果今夜安毅或者是4号中山装大叔被刀掉,那……
寂静的夜晚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黑暗退却,安毅松了口气。
显露出身影的既不是安毅自己,也不是4号中山装大叔。只是……
看着显露出黑暗的那道身影,安毅微微叹了口气。
衙役没刀中,盗贼竟然刀了个……稻草人!
2号一布裙青年没有露身份啊?眉头轻皱,起码在安毅看来,单单2号一布裙青年的发言、投票,根本没泄露他的稻草人身份。
只是碰巧了?
安毅脸色来回变化了一阵。
锈迹斑斑的巨大管钳卡座,卡在显露出身影的2号一布裙青年脑袋上。
像是有张透明的手掌压动着管钳卡座的扳手一样,杠杆来回压动,卡座越来越紧。甚至,隐约间能看到2号一布裙青年的脑袋都稍稍有些变形似的。
上下晃动的卡座扳手彻底固定住了2号一布裙青年的脑袋,同一时间,一把特大号内圆的管钳卡在了2号一布裙青年天灵盖的周侧。
管钳狠狠的一转,直接割下了2号一布裙青年上半部分的脑壳。
没有脑壳的阻隔,再加上膨胀的血压,2号一布裙青年大部分**像豆腐脑一样,一摊一摊的甩在了地上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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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该把他刀了,我先谢谢盗贼了啊!”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抬手挑了下眉侧的刘海,摆着poss朝2号一布裙青年方向啐了口吐沫:“死娘娘腔,恶心死我了!”
“还有那个九号,我都不爱搭理你,盗贼能不能把他也刀了,他就是个蛇精病啊蛇精病!”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腻歪的又吐槽了一会。
“真去了!这七号之前认了个稻草人,结果畏罪自杀了,这是搞毛?”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脸色无语,总算稍稍转回了正题:“十五号被查杀的、五号被查杀的、七号畏罪自杀的,那就是说场上只有一个盗贼了呗。那就是说十一号确实是民被推出局的。”
“我算算第几夜了啊……”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煞有其事的掰着指头自言自语:“第一夜查的十五号查杀,第二夜查的五号查杀,第三夜未知,第四夜也未知,第五夜也未知。那就是五夜了啊。”
“除去十五号查杀、五号的查杀,那就是说衙役多出三个民证了。到现在了,我这张牌应该是被查过了。昨夜也不知道衙役有没有查杀,要是没有查杀的话,那我丢个pk呗,没丢中衙役的话,衙役顺着我pk走就行。当然,你们也以认为我就是个衙役牌,昨晚查人没惊喜,所以才低调的给你们递话的。至于pk丢谁……”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轻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十四号这张牌。虽然是第一圈起手发言没质疑二号、五号的水包,但他在十六号的前置位发言,同样也是做不了衙役牌的。”3号菊花黄瓜耳坠青年想了想:“十四号这张牌以上个p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