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寂静,显的村落中有些死气沉沉的感觉,安毅从院落中走出,脸色惊疑不定,
这已经是他进去过的第十三个院子了,可他始终沒有看到任何人的痕迹,
他并不死心,皱着眉头继续向村落另一头走去,
“这是,”安毅惊讶了一下,因为眼前的院子跟其他院落有些差别,
祠堂,安毅楞了一下,反映过來这个院落的特殊,因为他看到了院落上方的匾额,
安毅尝试着去推房门,却沒有推动,这让他皱了皱眉头,
“咦,”安毅蹲下身子,看下脚下,那里有些散落的沙土,
安毅眉头一点一点皱了起來,因为他清楚这并不是什么沙土,而是那些虫子的尸体,
他豁然把目光再次望向禁闭的房门,犹豫着一脚踹了上去,
当祠堂院门被踹开后,安毅楞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來,他发现自己似乎是有些过分多疑了,
之前村落里始终沒见到一个人影,安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现下看到祠堂院落里齐整整跪着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在举行什么样告慰祖先的仪式,总之安毅意识到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尴尬的把房门掩好,安毅退了出去,他本來是想跟村落里的人聊聊的,可看起來人家似乎都在忙着,完全沒有时间理会他,而且这种时候,安毅清楚自己不好强行去打扰人家,毕竟告慰祖宗的事情在乡下还是很看中的,这时候安毅真要乱來的话,整个村落里的人都会跟他玩命的,
静静的站在祠堂外等着,安毅试图等他们的仪式结束再找人谈谈,可是……
等啊等啊,却始终不见那些人出來,
看了看已经朦胧亮起的天色,安毅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而且暂时看起來这个村落的情况并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恶劣,完全可以等过段时间再來看看,
想到这里安毅向村外走去,可刚走了沒有两步,安毅脸色豁然一变,因为他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细节,
先前他踢开祠堂的门口,那些人始终跪在地上,并沒有看他一眼,
这真的不正常,就算个别人能继续虔诚的进行仪式,但难免有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发火的,就算不太方便,但肯定有会多少瞪安毅两眼,
可是……
先前祠堂里跪着的那些人,竟然沒有一个人在意安毅贸贸然然的把祠堂大门踹矮,这不得不令他疑惑,
安毅脸色骤然一变,他想到了有个可能,这个猜测让他的头皮发麻,
这些人是不是……
虽说看起來那些人还活着,但安毅现在细细想來,总感觉那些人像是活死人一样,
本着这个想法,安毅脸色连连变化了一番,转头走回那个祠堂门前,
他无法理解这种情况,因为他见过那些虫子,知道那些虫子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情况,如果是那些虫子的话,它们应该会把村落里的人全吃干净的啊,
心头涟漪不断,邵云想不通这其中的因由,他走回祠堂门口,然后轻轻的把祠堂院门推开,
他并沒有迈进去,因为眼下的情况让他头皮有些发麻,他心里有些沒底,
“这是什么鬼东西,”安毅脸色彻底变了,他终于发现眼前这些人在跪拜的是什么,那是一个大号的水缸,
水缸平平无奇,就是乡下普通人家用的水缸,可是这水缸里竟然偶尔会有一些沙土流出,而这些沙土,安毅敢肯定绝对是那种虫子的尸体,
“靠,”紧随着的是一道身影从水缸里跟着那些虫子尸体‘流’了出來,
“是他,”安毅脸色连连变化,他认识那道从水缸里留出的身影,那是之前提着包去长途上旁边卖东西的那些人里面的一个,
只不过他此时明显有些不正常,因为他在水缸里‘流’出后,硬邦邦的躺在了地上,仿佛就像具尸体一样,
不,就是尸体,安毅敢肯定那道身影绝对死了,至少在他‘流’出水缸的那一刻,他是死着的,因为那道身影死寂沉沉的在地上躺了一会,竟然就爬了起來,他并沒有理会安毅的表情,自顾自的跪在那水缸旁,
安毅真的想冲上去看看水缸里是什么,可周围那些死尸般身影,却是楞楞的站在那里发呆,周围还有些那些明显不正常的身影,这让安毅不敢轻易的冲上去,虽说他们现在都是看起來死气沉沉的,但谁知道安毅这么傻乎乎的冲进去的话,它们会不会反映过來,然后把安毅干掉,
可心中的疑惑促使着安毅不想离去,他真的想知道这个村落发生了什么.想知道那个水缸里到底藏着些什么,
再三斟酌了一下,安毅再次从祠堂中退了出去,只不过这次他沒有走远,而且只是在院之后为找了个石头,然后豁然朝那个水缸走了过去,
想像中的坚不可摧沒有出现,那个水缸很可能就是个普通的水缸,石块砸在那个水缸上,嘭的一下把水缸砸一片裂痕,甚至好有个想大当的破口,
院落中的那些身影本來是根本不理会安毅的,可这个水缸一被砸烂,他们瞬间就发彪了,院落内瞬间充斥满杂乱的声音,甚至这些人口重发出野兽般身影朝安毅冲了过來,
而令安毅更震惊的,则是那个水缸里掉出來的东西,
虫子,密密麻麻的虫子,不像那些沙土一样,水缸里塞着的虫子都还是活着的,
而且……水缸里还有一条很大、很臃肿的虫子,它长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而且就那体型似乎连移动都做不到,
看着那些活着的虫子,还有那些仿佛死人一样的身影冲向自己,安毅脸色狂变,拔腿就跑,
“这是什么鬼东西,”安毅一路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