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籍忍不住为她的推算发笑:“你一沒钱二沒势漾儿绑架兰心做什么”
她头头是道分析着:“谁说我沒钱向离的钱不是我的钱啊你以为就你周家有钱反正你们今天不把兰心交出來我还就不走了”
对于她这样无理取闹喋喋不休的女人周文籍还真是佩服向离这么多年怎么忍受过來的
“老向你看……”
向离摆摆手示意他会搞定周文籍点点头让柳眉去加两个菜
梁潇歌说:“我不吃我不走我要我的心儿你们把我的心儿赔给我”
向离示意他司机把梁潇歌弄出去这段时间她大闹公安局大闹馆现在又來周文籍这里胡闹还真是不知死活
梁潇歌挣扎着不走甚至抓住沙发扶手看抓不住了就去抓凳子上的茶花
咣当一声那一盆开得正好的“十八学士”摔在地上一片狼藉
柳眉心疼着:“哎哟这是三儿送给她爸爸的生日礼物你怎么能……”
“我怎么了周漾绑架了心儿我还心疼呢”
这时候外面进來一人对着向离耳语几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看了周文籍一眼有些尴尬
“梁潇歌我警告你别闹了……”
梁潇歌当然不是吃素的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多年一直背着兰之仪跟向离暗度陈仓她喊道:“我胡闹我哪里胡闹了心儿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他气急败坏一巴掌甩过去:“你还回嘴我老婆來了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哭”
她愣了愣才明白过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他好像很害怕她也沒有了底气
周文籍见过向离的正室几次是典型的香港女人精明能干不饶人
“老向你老婆什么时候來的”
向离额头冒着冷汗昨晚管家还说太太在医院里很好很好怎么今早就來了呢
“不知道啊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呢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老周抱歉啊我得走了”
听见他说要走梁潇歌赶忙爬起來那样子生怕人家抛弃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跟在向离后面哀哀怨怨地走了
这么一闹周文籍也不想吃饭了柳眉看他心神不宁就问:“向离他老婆不能平白无故來应该是有人蓄意为之”
他点点头:“这不是我最关心的我最关心的是兰心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而在破旧无人居住的巷子尽头那一间茅草屋里兰心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嘴巴里面塞着白布
而让人吃惊的是她衣不蔽体披头散发嘴角的淤青特别明显
已经沒有力气挣扎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一分钟也不想要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那一对流浪汉父子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什么东西
她抬起早已僵硬的脖子迷蒙的光线中看清儿子手里拎着的是矿泉水和面包
一种求生的**升腾而起她张了张嘴因为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而发不出声音只是哀怜地看着他们
儿子走过來把她嘴里的布条扯下來帮她解开受伤的绳子把袋子丢给她
脚不能动但是沒关系手和嘴能动就以填饱肚子只要有了力气一定以逃离这里
她不敢反抗不敢说话甚至不敢看他们只是把面包往嘴里塞感觉要噎住又赶忙喝水
很快两个面包和一瓶水全下肚她有了一些力气看着他们说:“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的家人很有钱你们要多少他们会送來给你们”
儿子蹲在她面前和她的视线平行问:“真想走”
她忙不迭点头一开始以为他们是疯癫之人后來才知道他们很正常只是因为长期在外面流浪所以看起來有些疯
他似乎在思考她以为机会來了又说:“你看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要是警察知道了一定会把你们抓起來但是你们放了我我发誓不报警还给你们钱你们要什么我都以给你们”
父亲一直站在门口好像是在放哨此刻他走过來抓起白布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吓得大喊大叫是很快她就知道一切都是枉然
更让她四肢百骸都发麻的事情还在后面父亲走到门口不知道跟谁说话很快手里握着一叠粉红色的票子进來递给儿子
他说:“这笔买卖挺划算我饿了我们去吃饭”
儿子数了数钞票然后甩了甩跟着父亲出去了
兰心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他们哪里來的那么多钱至少是七八千还有谁在外面
简陋的屋子里靠窗的位置有两个酒瓶她早就注意到的了只是一直沒有力气此刻她使劲挣扎着想要靠近那桌子
她越是挣扎越是害怕尤其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和笑声
柱子已经有些松动看來希望就在前方只要坚持下去总会逃出去的
她在心里狠狠发誓要是逃出去了一定会弄死这对丧心病狂的父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不是任何人都以招惹的
吱呀一声门又被打开了她停止了动作看过去瞬间坠入了地狱
不是那对父子是五个跟那对父子一样的流浪汉有两个还流着哈喇子看着就恶心
他们看起來都是四十多岁都是色眯眯的八辈子沒见过女人的眼神
她很想喊你们别过來是嘴里塞了白布她说不出话只好拼命挣扎
男人们走过來跃跃欲试开始脱衣服
沒想到自己这辈子会有这样任人**的一天才被艾瑞克卖他那几个兄弟又被流浪汉父子卖给这些肮脏恶心之人
其中一个看起來稍微年轻一些的男人首当其冲他已经脱得光溜溜的站在了她面前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