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哈里和鲁缇丽那从空中汽车站返回后,立即来到罗马的监护病房。见拉马太平正在给罗马喂吃的。罗马吃一口便深情地看她一眼。从罗马那眼神看,他对拉马太平不仅充满了爱,而且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之情。
罗马见乔治.哈里和鲁缇丽那二位警官来了,立即停止了吃食,并坐端身子向乔治.哈里和鲁缇丽那笑着点头致意。
在拉马太平的精心照顾和调理下,罗马的伤好了很多,精神状况也有所好转。尤其在经过这两天的变故后,他似乎有了什么重大的启悟,对警方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一返往日的遮遮掩掩,吞吞吐吐,迟疑不定而变为问啥说啥,尽力配合。
进了病房,关好门,鲁缇丽那对罗马说:“罗总,今天真是对不起,又让你返回这监护病房,来到这使你差点失去生命的忌讳之地。”
罗马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看来我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你们为侦查杀我的凶手和保护我,竭尽了全力,而我却对你们......现在想来,真是过意不去。”
“罗总,说过意不去言重了。但你对我们侦破fg--203飞船失事以及你被杀的案子,仿佛还抱有疑虑。这样不对哦罗总!具我们掌握,fg--203飞船太空失事与你此次被杀有密切的联系。如果你对我们还这么设防,这对侦破整个案子是极其不利的!你知道吗罗总?”乔治.哈里说。
罗马低着头,思忖了一下,说:“嗯,过去是有点顾虑,”他忽然抬起头来说,“现在没了!乔队和鲁队,你现在要问我什么就问吧!我不会再说一句假话。”
“很好!那我问你,刚才来病房看你的那个白发老人,你看清楚是谁了吗?”乔治.哈里问。
“看清楚了。”罗马说。
“他是不是杀你的江西玉林?”鲁缇丽那问。
“不是,绝对不是!”罗马说。
“那他是谁?”乔治.哈里问。
罗马低下头去,小声说:“他是我老爸罗马哈林。”
“是你父亲?”乔治.哈里说。“不对哦!你父亲我见过,就那次杨市长为他接风的宴会上见的,当时你也在。他头发乌黑,容光焕发,身板硬实,精神抖擞,看上去也不过六十来岁。可今天这老头,白发苍苍。身体佝偻,老态龙钟,看上去没有九十几,也有八十好几。他怎么会是你父亲罗马哈林老总裁呢?不是不是!”
罗马说:“乔队,鲁队,他的确是我父亲。不瞒你们说,我老爸从小就学耍小把戏。他先在a国学。后又周游世界,四处求师。几十年下来,各种邪术不说精通也算运用自如。尤其是变人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今天的确变得万众不识真相,但他瞒不了我。他一进来,我只盯他一眼,就认出是他。”
“你凭什么认出他就是你老爸,他说的可是他是你同事老婆的父亲哦!难道你也会.....”
“凭他那双眼睛。”罗马打断鲁缇丽那的话说,“我当他儿子几十年,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他身上的很多我都记不得,唯有他那双眼睛---一双对儿子的爱和企求的目光我永远不会忘记。就说刚才吧,他看见我还活着而且状况还不错时,他那双老眼从昏暗慢慢变得昏亮,泪水在眼眶里转着圈儿,差一点没流下来。”
“那他为什么不喊你?你又为什么不喊他?难道他和你都忘记过两天就是b国的中秋节吗?中秋节可是一个家人团聚,欢度快乐的日子啊!”乔治.哈里说。
罗马一听,不做回答,低头不语。
“看来,你心里还有顾忌,还是不相信我们。”乔治.哈里说。
“不,不是的!”罗马抬起头来说:“我知道,老爸在这种情况下变个人来见我,一定有他的难处。他不敢喊我,自然我也不能喊他。要不,他为什么撒谎说去东北考查而又去西部藏起来?连太平都回来了,他却不回来。特别是今天,他一定是得到消息,说我被杀了,才来看我的。如果他没有难处,他怎么会变成一个白发老人还佝偻着身子呢?”
“哦!太平,罗总说的也是,你回来了,怎么老总裁没和你一起回来呢?”乔治.哈里故意问。
“这......”拉马太平也故意欲说不语,并把目光盯在罗马脸上。
“事到如今你就说吧!”罗马对她说。
“乔队鲁队,是,是这样的。”拉马太平说:“我也不清楚,我和老总裁在安静镇考察就住在峨山宾馆。那天晚上,他突然失踪了。过了一天。他又突然回来了,并神色惊慌地对我说,警察要抓他,要我收拾东西跟他赶快走。就这样,他就把我带到峨山白蛇洞藏起来了。”
“他没做什违法的事,警察怎么会抓他?”乔治.哈里问。
“是呀!我也这么问他。”拉马太平说。
“不!他.......他做过犯法的事。”罗马小声说,而且声音有些颤抖。
接着,罗马就把二十年前的一天晚上,在安静镇他按父亲罗马哈林的分咐,将考察后住在安静镇一家小旅店的同事加好友的乔心,绑架在一辆空中起车上,交给罗马哈林的事,一一向二位警官说了。
“明明知道这是违法的,你干麻要这么做?”乔治.哈里问。
“哎,都怪我利欲冲心,官迷心窍。”罗马说:“我老爸他一直认为论学历,论能力乔心都比我强。他即将退休离职,害怕总裁这个职位被b国人尤其被乔心夺去,所以想方设法把他弄走。因乔心不仅是我工作上的好搭挡,而且还是我的好朋友。因此我反对过。但老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