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没事吧?妈,你先别说话,我扶你进去躺一会吧。”江新华眼眶红红地。
江哲之也是一脸忧心,“是啊,老婆子,你先别说话了,我扶你进去吧。”
江有柱跟着说:“嫂子你放心,你就好好休息,我会和大家说的。新华新国家的,你们还等什么,快把嫂子扶进去。”
“哎,好。”
江有柱走的时候把刘桃花和牛荷香也带走了,其他村民见无热闹可看也陆陆续续都走了,他们前脚刚走,江芷和江澈后脚就把院门重重关掉。这些来看热闹的人里,除了孙山王红玉和孙长寿几个人帮着说了话,其他的人都很冷漠,包括来借过煤球的,江芷恨得牙痒痒。
等江芷两人一回屋,常婕君就推开江新华的手,坐了起来,“好了,他们都走了,不用扶我了,我没事。”
“奶奶你没事吧?”虽然知道奶奶是故意装病的,江芷还是有点担心,常婕君摆手,“没事,就是刚被你们哭得脑门痛,我去眯一会。”
“奶奶,我扶你去。”江芷走前几步,想扶常婕君。
“我自己能行,你去收拾打碎的煤球吧。”说完,常婕君自己走回房间。
收拾完凌乱的房间,江芷本来以为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却没料到这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江家几个人都纷纷行动起来。江哲之最为简单,他是直接跑到那两泼妇家门口指桑骂槐,骂得那个酣畅淋漓。这两家人没一个敢出头,都缩在屋里不敢出声。
刘秀兰采取的战略方式有点类似,时不时去村里嘴巴最大的人家串串门,只有一个话题:就是自家婆婆被不长眼的畜生气得卧病在床,自己心急如焚。
江新华两兄弟暂时没什么动作,江新华只凉凉地说了两句:“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李梅花胡反击最为迂回,她是给每个来家里“借”过煤球的村民都备了一份礼物。礼不重,也就一斤糖果半斤羊肉十个煤球。每送一户人家,李梅花都诚惶诚恐地和他们道歉,说实在不是自家小气不肯借大家煤球,只是只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李梅花也不说出来,说到只是时,她抹抹眼睛,拒绝主人的挽留,黯然离去。
村里人都看中实惠和面子,起先有人抱怨说是水塘口江家太小气,乡里乡亲去借几个煤球都不愿意,附和者甚多。经江家人一番活动后,帮江家说话的人慢慢多起来。最后,只听到批判刘桃花和牛荷香的声音,还有就是说水塘口江家厚道,婆婆都被气出病来,媳妇还挨家挨户陪不是,太仁义了。至于守门骂街这些,村民非常“善解人意”,主动为江家人做解释:别人都欺到家里来了,还把老人气病了,就不许人家气不过骂一骂?
至于某些来江家借煤球并跟着起哄的村民,他们早已把自己和挨骂的两人划清界限,义愤填膺地在别人面前谴责某某某的不应该,却丝毫不提及自己当日的所作所为。
之后几天,江家是清闲了,村里其他在家里做煤球的人就烦了。江家不借煤球,但总要有煤球烧才行啊!缺煤球的村民纷纷去找其他人家借,一时间弄得村里乱成一锅粥,不过这些已和江芷家没有半点关系。
事后,目睹家人的“回礼”,江澈非常激动外加崇拜,“做为江家的孙子侄儿儿子,我感动非常的骄傲和荣幸。不过,我能提个小建议吗?”
“什么建议?”江哲之好奇地问。
江澈双手合十,虔诚地说:“请诸位牛人不要用这样的手段对待我以后犯下的小错误。”
江哲之怒视,“你这都说了什么和什么啊?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你?你小时候把我最心爱的勋章扔仙人湖里去,我都没有揍你,我还不宠你啊?”
江澈缩着脖子溜到常婕君身后,探出脑袋,“明明是奶奶把你拦住的,不然你准会把我打个半死。”
江哲之一手捶胸,一手指着江澈大喊:“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真是气煞老夫了。”
边上的江湖一脸豁然开朗,做出一总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兔子生兔子。”
“什么?”江哲之一时没听清,反问道。
江湖连忙摇手,“爷爷,我是说支持你狠狠教训小澈。”
“这还差不多。”江哲之不再追究他先前的胡话,虽然没听清,想必没什么好话,还是不听清为好。
江澈这下越发缩着不肯出来了,还是***背后最安全。
一场风波就此终于告一段落,江芷最好为奇的是自家爹爹和大伯怎么报复,但左问右问,他们都不说,实乃憾事,江芷心痒痒得很。
算上今天,这场雪已经下了二十天,外面全是一片万里雪飘的美景,可惜此时不会有人喜欢这种美景,都会裹成一团,哈着气,跺着脚骂这贼老天,能不能不要再下雪了。
现在山里唯一能得知外界情况的途径就是听收音机,固定电话也已打不出去了。江家里有两个收音机,一个是江芷新买的,一个是常婕君淘汰下来的。到底是以前的东西结实,江芷那个被李梅花不小心摔到地上,立马四分五裂,彻底报废,唯有老收音机正常服役。
在山里能收到的广播不多,只有寥寥几个频道。除了省里和华国两个频道外,还能收到2个国外电台,经众小一致研究,得知有个是的,还有个说的是鸟语,不晓得是哪国语言?b>
所以说还是老姜辣,那个鸟语电台经常婕君一辨认,就有了出处,是战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