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白色的大殿中,一位穿着黑裙的女子正端坐在大门对着的主位,换了身衣服的甲胄女子正颤颤巍巍的跪坐在黑裙女子面前。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穿着黑裙的女子的声音从她的面纱下缓缓穿出。
“师傅,您不责罚我?”与想象中不同的发展让甲胄女子感到不敢相信,师傅给她的印象只有神秘和严格。别说知道她这个师傅的来头,就连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看到她的真面目,只是知道她在夜里偶尔会一个人在喝闷酒独自哀叹。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
“输了不可怕,虽然我说过你的速度不够快,但是那是以我在你这个年龄时的速度来比较的,但在同龄中应该没几个可以快得过你。”那个带着面纱的人说道:“如果说你设下的几个传送中其中一个被毁了,那么被打成重伤我不怪你,但是我现在很好奇是什么人比你快。”
甲胄女子突然问道:“师傅,徒儿不知有一个问题该不该问。”
黑裙蒙面女子说道:“问吧。”
甲胄女子问道:“我们蝶门不是只剩下师傅你和我了吗?弟子遇到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也会蝶门的密传?”
听到这话,黑裙女子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是。”甲胄女子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迂腐呢?明明说了不用这么注重这些的。
另一个习得蝶门密传的同龄人吗?呵呵,这下可不太好办啊……
黑裙女子身上的长裙包裹着她的身体,脸上也蒙了面纱,那双美目不像齐香蝶那么的锋芒毕露,而是像洗尽铅华后收入朴素的鞘中的利刃,并不会锋芒毕露,而是把一切都藏于鞘中。可以想象一旦这把无双利刃脱鞘而出,这将会斩天破地。
一个由神木制造而成的小木匣子出现在了手中,按住开关后匣子自动弹开,一枚用上好翡翠制成的巧夺天工的玉簪躺在匣子中。
黑裙女子温柔的轻抚着玉簪,眼中却充满着哀伤,低声喃喃自语的道:“快了……我一定会让你复活的……”
“即使拼上这条命……”
多亏了白翔冰和齐香蝶的及时出手救下了慕平君,这让满朝上下都对他们两个分外感激,也没有去追究为什么守卫森严的皇宫居然会先后有三个人先后混入。毕竟谁敢当面指责救皇帝于危难当中的人呢?
因为白翔冰和齐香蝶的两次出手相救,而且两人并不想要什么东西,所以慕平君只能给予两人一个虚衔并安置在皇宫中,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不过现在还没人敢出来反对,也或许这个世界里只有女人的原因,所以规矩也和地球上和灵界里的有所出入。
在遇袭后的第二天摆设宴会。在宴会之上白翔冰和齐香蝶成为了焦点,虽然现在两人只是顶着虚衔,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要两人愿意开口,绝对可以步入仕途飞黄腾达,趁现在打好关系绝对没坏处,尤其是武官,这次出了这档子事,绝对会来一次大换血,而武官绝对是首当其冲。
现在满朝武官能跑关系的跑关系,能表现自己的存在价值的在表现存在价值,两不沾边的只能收拾好包袱准备走人。
在这个时候那些武官一个个都羡慕死那些被派去边境的同僚了,在边境的她们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被洗掉。
趁着这场宴会,白翔冰趁热打铁的向慕平君提出了请求帮忙找墨千落她们的事情,慕平君立刻就答应了。
在第二天的夜里,白翔冰的房间门被人悄悄的打开了,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就在那女子走到白翔冰的床边时,正躺在床上的白翔冰突然跳了起来,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住了她。
“千落,总算见到你了。”
白翔冰的手对着房间里的蜡烛一甩,蜡烛上便燃起了火光,照得房间里亮堂堂的。
“嗯,我回来了。”墨千落的双目柔情似水,仿佛可以把世上最硬的东西融化:“别说话,吻我,我想你了。”说完后,便主动把红唇凑了上去,堵住了白翔冰的嘴巴。
两人相拥,激情热吻。
在门外的恰巧路过的慕平君很想戳破窗棂纸,好好八卦八卦房间里的事情,不过一想到这样做肯定会被发现,就干脆去到院落里的一处小亭里修炼,趁机使出一门可以透视的独门绝技,不过因为她的修行还不够,所以只能看透房间的墙壁,不能像她老妈那样可以看透墙壁后还能看透衣服。
什……什么?原来……原来她们是这样的关系?不过想到自己也没少干过这些磨豆腐的事情,反而想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些事情。
真……真没想到像她这么厉害的人居然是个被动的,怎么突然间觉得,好兴奋啊……
就在这时,一股能量强行掐断了慕平君的窥视,把她一把惊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发现了,立刻撒腿就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跑回到自己房间的慕平君关上门窗,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幕,脸上不由得升起几抹潮红。
她虽然听不到那个穿着绿裙自称墨千落的人说的话,但是学过唇语的她却可以读出墨千落说的话。
把白翔冰这么厉害的人强行推倒在床上……然后就……这个……那个……慕平君的脑洞并不小,虽然看不到后续的发展,但是却可以天马行空的脑补了起来。
但是这次脑补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