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士兵在路上策马奔腾,她的双眼已经出现了一层厚重的黑眼圈,胯下的快马也已经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了,显然,这一人一马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绝不能在这里倒下!”士兵在给自己鼓劲的同时,也在为这匹跑到快死的马鼓劲。
快马突然嘶鸣了一声,马蹄一乱,往地上倒去。士兵也因为控制不住而从马背上掀落到了地上。
这已经是她跑死的第四匹马了,这三天风餐露宿,完全就没有合过眼,连进食的时间都未曾有过,被掀落在地后她都已经想就这样算了,反正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而她离城门已经只剩下一百米了。
在就要昏过去时,她最后的意识就是被一个士兵抱进了城里。
“快把这份战报交给陛下!”在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了一位士兵对另一位士兵说这句话。
一位将军在侍女的带领下穿过女皇陛下的别宫——景阳宫,快步走向女皇陛下的房间外,等待传令。
得到允许的将军走进女皇的房间里,走到房间的中间像女皇行了一礼,道:“末将参见陛下,边境传来乙级军情,请陛下过目!”
“乙级军情?速盛上来!”女皇眉头一皱,急声对将军说道。
大夏国把军情分成四等,甲乙丙丁依次下降,甲级为最高,丁级最低,可以列为乙级的都是非常严重的军情了。
接过将军盛上来的一个黑色长方体的匣子,女皇陛下从身上摸出两根筷子长的不规则的钥匙,插在匣子两边的孔里,按照特定的方法扭动;然后又握着匣子的上下两个面转动一圈,但不是完全重合,而是有些错开;再把钥匙拔出来插在匣子上面的两个孔中的一个,另一把插在底部的三个孔中的一个,同时扭动后匣子打开了,从里面弹出一个小的机关小铁桶,打开重重机关后取出一张纸条。
女皇陛下看着字条上所写的事情,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起来。
“请陛下定夺!”将军道。
女皇陛下凤目含怒,五指用力握拳,强忍下骂娘的冲动,向将军问道:“这是几日前的事情?”
将军道:“约莫三天前,由一位士兵快马加鞭送来的军情。”
“那位士兵呢?”女皇问道。
“在城门外就精疲力尽昏过去了,现在把她安排在一处休息。”将军道。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女皇道。
“是。”将军踏着小碎步离开房间。
女皇目送将军离开房间后把紧握的拳头张开,看着那被指甲扎出一个月牙状的拳头,道:“既然你们要挑事,那么就陪你闹!”
“好一个桑国,别以为我大夏是好欺负的,这仗你要打,我便陪你们打!”
女皇找来了护国元帅,和她说了这件事情后,决定暂停这次的出巡活动,一定要极快的返回京城,主持这件事。
知道这件事情的白翔冰和齐香蝶也立马收拾行李,远远的跟在女皇车队的后面,而女皇回去的路线恰好和白翔冰和齐香蝶所计划的找人路线一致,两人也不用为此浪费不必要的脚程。
皇帝出巡的车队不一定是特奢华的,把车队弄得非常奢华那么简直就是在做大死,把目标弄得这么显眼就像是对刺客说来杀我啊来杀我啊,我就在这,就怕你不来杀我。
所以那些有经验且有智商的刺客绝对不会挑这些下手的,越明显就越不敢下手,因为那种非常豪华非常奢华的队伍里面坐着的基本都不可能是皇帝,在里面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大内高手或者一些见血封喉的毒箭机关,就等那些没智商的去送死,反而一些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车队才有些可能是皇帝所在的车队,夸张的那就是只带一两个贴身护卫,让护卫伪装成车夫驾驶马车,皇帝伪装成一个急着赶路的人坐在马车里。
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一来就来好几架马车,九五至尊坐于正车,而大内高手和见血封喉的毒箭机关就在副车当中,而且正车和副车的样子形状高矮都完全一样。
大夏的女皇陛下现在就是以这种方式防备刺客一路回朝。
而在她们的后面,正有两个人在远远的跟着她们。
白翔冰和齐香蝶两人一路上可谓是二十四小时保镖啊,不管是九黎族的人还是一些打女皇主意的刺客都是两人需要提防的目标。然而一路上九黎族和九黎依附就没见到一个,甚至连影子都看不到,反而暗中出手解决了好几个刺客和刺客团。
当女皇的出巡车队停下来休息时,闲来无事又吃完饭的白翔冰向齐香蝶问道:“如果是你接到刺杀女皇的单子,你会怎么刺杀她?”
齐香蝶呲的笑了笑,道:“你是傻瓜吗?会去行刺在出巡中的皇帝的刺客只有三种人,一种是傻瓜,第二种是真的是被逼于无奈的,不然不会有刺客会去行刺出巡中的皇帝的。每次皇帝出巡都无非都是在张显国力,跟在身边的侍卫全都是精英。如果是那种伪装成旅客和车夫的,侍卫肯定很少,不过五个,但全部都是可以以一当百的精英中的精英。只有傻瓜才愿意在一群精英中行刺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皇帝,毕竟在副车里的大内侍卫都会伪装成皇帝的样子,就等那些傻瓜来送死。就算是想出名也不是这样子来出的,搞不好名没出,命就搭上了。”
“在刺客的圈子里有这么一句话,皇帝的脑袋也有价。但真敢去打皇帝脑袋主意的要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