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从救兽、松手,到抓鸟,这一列动作极为连贯舒展,也就是没有人看到,说句不客气的话,堪比体-操-王-子!
地鼠见到李辰落地,立刻围拢上来。小兽也从那棵树干上迅速赶过来。
而那只怪鸟被李辰抓住双爪,还在不停挣扎,甚至还用嘴巴狂啄李辰手臂,但李辰手臂硬如精钢一般,它根本啄不动,翅膀抽的直掉毛,依旧无法逃脱半分。
李辰先一探手,把大白猫放下。
大白猫后背前心都有血迹,看来受伤不轻。
李辰轻轻拍了拍它,随即扭头,准备先把这鸟处理了,再给白猫疗伤。
近距离看这鸟,更觉得它神骏不凡,一双眸子灵动十足,透着傲气与不羁,即便被李辰抓住,它也颇有股子“视死如归”的彪悍猛劲。看的李辰也不禁暗暗点头。
而小兽、白狐狸、地鼠看到白猫被伤成这样,全都群情激奋的低吼。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架势。
李辰知道几个家伙一定被气的不轻,但这么好的鸟,真的杀了?
李辰还真有些舍不得了!
想了想,李辰意念一动,鸟就被装进了地书空间去了。
随即他低下身,取出一包梨粉,和着空间潭水,调成糊糊,给大白猫抹到了伤口上。
伤口很深,仿佛被利刃切开一般,足见那鸟爪子的锋利,毛皮翻翻着,看的格外触目惊心。大白猫虽然很痛,但它明白李辰在给它治伤,所以竟然硬挺着不动。
小兽和地鼠则静静守在一边,看着李辰忙活。李辰通过眼角余光发现,俩家伙似乎对李辰没当场杀掉那鸟有些不忿,但毕竟李辰是主子,它们也无可奈何。
李辰的梨粉糊糊格外神妙,抹上即止血。虽然切开的毛皮暂时还无法迅速愈合,但疼痛的消失,还是让大白猫的精神头渐渐好起来了。
李辰又取出些蜜浆,放到大白猫面前,大白猫望着李辰的眼神愈加柔和,也更加亲近了几分。李辰暗笑,因为他只看到过这大白猫对陶悠然露过这种眼神,对别人,它可历来没什么好脸色的。
“咕咚!”
李辰微愕,扭头一看,竟是白狐狸望着那蜜浆吞了口口水,小兽和地鼠也比它强不了哪去,这几个馋嘴的模样,看的李辰一阵好笑。
只得又掏出些蜜浆,分给几个馋嘴的吃,看到它们一拥而上,你争我挤的狼狈吃相,李辰也不禁笑了起来。
等它们吃完了,李辰这才抱起已经好了一半的大白猫,转身返回了。
回到家里,李辰前脚刚进门,立文书记就找来了。
原来他把法然要建道-观的事和镇-里相关部-门--领-导汇报了,没想到领-导还很高兴,主动要求立文书记立即带上法然去镇里一趟,把事情当面说清楚。
李辰自然不会拦着,便把法然找来,让他和立文书记去镇里。
法然临走前特意低声问李辰怎么回事,其实李辰已经有了些猜测,但都做不得准。所以他摇了摇头,只是让法然放心大胆的去,到时自然就清楚了。
法然心情忐忑的和立文书记去了。
李辰慢慢回转阳坡峰。
见司马飞还在林间树下藏着,望着天,知道他还在防范那鸟,便把他叫过来,跟他说了刚才的情况。
司马飞没想到李辰一转眼功夫就能抓住那鸟,也是很惊诧。当然,也很想看一看那鸟。
李辰看出他的心思,便意念一动,又把鸟从地书空间里抓了出来,当然,手依旧抓着它的双爪。
司马飞看到这鸟如此神骏,爪子如此犀利,眼神如此灵动,也是大为惊讶,难怪自己鸟毛都捞不到,这等灵物,恐怕也就师父这样的高人才能抓到吧!
“师父,准备怎么处置它?”
司马飞好奇问。
李辰其实已经有了打算,但没成之前,他还不想说,便道:“容我想想吧!”
等司马飞去了,李辰再次把鸟收到空间里,然后他也神念一动,进到了“隆石塔”中。
那只鸟在空间里四下飞着,虽然这神奇的地书空间很是不凡,但这鸟似乎感觉很不安,不停的四下飞。
李辰站在塔顶,凝望着这只鸟,说实话,他的想法就是想驯服了这只鸟,毕竟此鸟十分了得,爪子犀利,精滑似鬼,若是能驯服,将是自己一大得力的臂助。
可这谈何容易?
那鸟可不是幼鸟,心智早已成型,再加上它自身很不凡,岂能被人轻易役使?
尽管知道不容易,但李辰自持有“驭兽术”,再加上自己非凡的手段,还是想试一试,所以他才会进到空间里,为的就是全身心的试一试,避免被人打搅道……
而就在李辰训鸟的同时,大白猫也回到了陶悠然那。
看到自己心爱的宠物居然变成这么狼狈,平日里素来淡然的陶悠然也不禁花容变色,一把抱起大白猫,看这看那,还傻傻问“谁给你弄得?啊?谁?”
奶奶看到孙女这幅乱了阵脚的架势,忍不住劝慰:“然然,你别急嘛,哎…你看啊,小白它精神头不差气,而且这伤口好像也…被人处理过的,放心吧,它应该没事!”
陶悠然这才冷静了不少,大白猫趁机伸舌头舔了舔陶悠然的芊芊素手。
“去!”
陶悠然嗔怒:“你这家伙最近变得太野了,四处乱跑,也见不到你影子,这下好了吧?弄成这样?该!”
数落了一句,大白猫似乎能看出陶悠然的不高兴,再次施展赖皮术,不仅继续舔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