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也不好阻止人家啊,只好任她去了。

向晚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给主编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主编立刻为她留了一个头版,她就盘腿坐在c边,打开电脑飞快的写稿,不出二十分钟,就完成了最后的休整和校稿,半小时后,这篇新鲜出炉的最新报道已经安静的躺在晚报主编的邮箱里。

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在今晚和所有人见面。

跟主编又通了话进行了最后的确认,向晚才身心愉悦的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站在窗边,她的眼神迷蒙,似乎有很多的事情在她的眼睛里闪过,可快的根本来不及抓住。

结果主编立刻给她回了电话过来。

“什么?”向晚不敢置信的惊呼,“容铭远不是已经去了警局吗?那为什么报道还是不能发?”

主编解释了很多,但向晚只觉得愤怒:“主编,明明是你给我指派的这个任务,叫我深~入追踪,现在怎么能这样!还发不了了。”

“好了,向晚,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也很有拼劲,可容氏要压下这件事情,就不会让事态继续扩大,你要真想报道,就去做个关于容铭远的专访吧,真做成了,副主编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向晚不甘心,还想据理力争,但主编已经不容她再说,向晚气结:“难道我们不报道别人就不会报道了吗?”

“那是别人的事情,我们也管不着,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就可以了。”

向晚的报道还能发成功,就这样被半路拦腰斩断了。

而其他几个名气大点的报社,也没有报道这件事情,倒是有几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剑走偏锋,大肆渲染。

容铭远这一次,恐怕真的是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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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间的窗台前,看着已经被工作人员清理干净的现场,鼻梁隐隐作痛,似乎呼吸都带着疼痛。

c头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心慌,呼吸不顺,颤抖着走到c边,原来是封景墨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快过去一星期了,这是封景墨第一次打电话过来。她赶紧接起,但一时间又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最后还是苏染先打破了僵局,用比较轻快的语气打招呼:“嗨,封先生。”

“染染。”封景墨语气悠扬,那一声染染,听着饱满深情,他似乎已经很好的转换了苏染和宋若初的身份,“玩的开心吗?”

“嗯,ting好的。”苏染不想让他担心,所以转移了话题,“言熙和一一都好吗?”她一直想给他们打电话,可没有勇气。

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了,尽管对他们的爱不曾少半分。

“ting好的。”封景墨说,“他们已经拍了prada

新一期的平面广告,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跟观众见面了。”

“真的吗?”她完全可以想象,她的言熙和一一,会是怎样在舞台上发光发亮,“辛苦你了,一个人带着他们。”

“这没什么,只是染染,我很担心你。”封景墨还是释出了自己的担忧。

苏染咬着嘴不说话,她想他应该是什么都知道的,就算张云漫不说,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也是在他的掌握中,她即使远走,身也是被拖累的:“我没事,别担心了,再过一星期,我就回去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被牵着线的玩~偶,真的一点儿自由也没有,不伦是容铭远和封景墨,都可以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给我点真正的自由吧。”苏染最后对着封景墨提出无声的要求。

他先是沉默,最后低叹了一口气说好:“等你想回来的时候,让我去接你。”

苏染说好。

手腕上依然带着封景墨送给她的那条粉钻手链,可总觉得,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像是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钻石手链在手腕上打圈圈,打着打着,竟然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这一次,她梦到了母亲。

母亲依旧是临终前的模样,却站在黑暗中,哭的泣不成声的责备她:“染染,你怎么把沫沫丢了呢,你知不知道她过的好冷,好辛苦……你不是答应的我好端端的吗,怎么可以把沫沫丢了呢……”

“对不起,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染也跟着哭了,她想求母亲的原谅。

可是刚扑过去,母亲却消失了,镜头斗转星移,她居然看到了苏沫站在容氏ding楼上衣袂翻飞摇摇欲坠的身影。

苏沫在唱歌,笑着哭着,瘦小的身体像一根秸秆,身上的外套被她拿在手中跳舞,如振翅的蝴蝶,欲迎风飞去。

楼底下站满了人,声音嘈杂,却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苏沫的一只脚已经危险的跨出了栏杆外,苏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停的叫着小心啊小心啊,她想走过去看看,又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无论她说什么,苏沫也听不到,毫无回应,她们就像在两个平行的时空,她可以看到苏沫的一切,看着这一切悲剧的发生,又无力阻止。

最后关头,容铭远出现了!

这时候,苏沫的歌声戛然而止。她像个无助的孩子,问着容铭远,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苏染看到容铭远摇了摇头,那么残忍的回答。

张开双臂,仰天大笑,这是苏沫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笑声。

她真的就像一只蝴蝶,纵身一跃,飞出了ding层。她看


状态提示:进房为他上药--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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