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之一字虽然难捱,但是过于心急却更容易坏事儿。”在她身边坐下,丰离眉眼间几分疲累。
盯着他看,蓦地元初寒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抬手揉着他的太阳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作恶多端。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梅震南倒了他就蹦跶了起来不知收敛,早就该收拾了他。”
“说的都对,只是时机不对。”看着眼前的人儿,丰离淡淡道。
“行,下回再有这事儿啊,我先过问王爷大人的意思,行不行?”歪头看着他,几分刻意的讨巧。
丰离抬手落在她的腰臀间,下一刻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以及元初寒的痛呼一同响起。
“好疼。”掐住他脖子,元初寒一副恨不得掐死他的样子。
丰离任她动作,反正她是不可能真的把他掐死就是了。
折腾了半晌,反倒折腾的自己一身汗,元初寒放弃,之后软软的靠在丰离的身上。
抬手搂着她,丰离的唇边漾起若有似无的笑,“越来越疯了。”以前只是有疯的前兆,现在完全爆发了。依他看,她无药可救。
哼了哼,元初寒懒得搭理他,抱着他的腰,鼻端飘过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猛的想起什么,元初寒一下子从丰离的身上跳下去,鲜少的动作敏捷。
丰离看着她,亦是几分无言,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的就是她这模样。
将6潜拿回来的信封递给丰离,元初寒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示意他打开看看。
拿出信纸来展开,丰离垂眸看着,下一刻便扬起了眉尾。
“挺有意思是不是?苏晏啊,真是苍蝇,哪儿有缝就往哪儿叮。”上次齐王那件事也是,他被救走之后,就派人先行的跑到帝都来,说齐王和他西番的庆王勾结。
“罪证不错,但真实性有待商榷。”丰离翻了翻,随后淡淡道。
“管它是不是真的呢,反正这勾结外国的罪名梅震南担定了。”为了让他遗臭万年,这种未必真实的罪证也要当做真的。
看向她,丰离的眸子几分探究,“他这么做目的为何?”
“可能这几个商家都不听他的呗,不想拿钱给他用,他就报复人家。”依他的品性,这个可能性很大。
丰离没说什么,眼里却诸多复杂。苏晏的做法,很诡异,在他看来,更像是讨好。
“不管他目的是什么,这些罪名我喜欢,这就足够了。”叛国,这是谁也担不起的罪名。
几不可微的颌首,丰离也不再计较了。她一心要梅震南遗臭万年无法翻身,他不会施加任何的阻碍。
“待得这些事情解决了,我就和孟柒钻心研究解药。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都说解毒说了好久好久了。”从最开始的时候就研究,现在却仍旧没有一点头绪。
“嗯。”丰离其实是不急的,毕竟找解药他已经找了将近二十年了。便是最后找不到,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看你这么镇定,也不失望也不兴奋,我忽然觉得我是否能找到解药好像都不重要似的。你兴奋一下,让我瞧瞧,算是给我动力了。”捏他的脸,一定要他笑。
看着她,丰离微微的眯起眼眸,“要本王兴奋也很容易。”意有所指,而且很露骨。
抿嘴,元初寒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下一刻却笑了起来,“大流氓。我若是到外面去说摄政王有多不正经多流氓估计都没人信,谁也想象不了一本正经的摄政王其实比任何人都不正经。你呀,就是俗称的假正经。”
“胆大包天,本王要对你处以私刑。”抓着她的手,丰离微微用力,她便扑到了他怀中。
仰脸儿看着他那明显不正经的眼神儿,元初寒笑不可抑,“来吧来吧,等你很久了。”
扬眉,丰离几分无可奈何,“脸皮怎的越来越厚?”明明以前总是脸红的。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反击,她的反应也不慢。
“那本王的聪明为何你没学到一分呢?”和丰离比拼反应力,那相当于以卵击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