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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报以微笑,“既然离世子自有主张,那微臣便不再多言,先行告退。”

司徒墨离看着她转身欲走,便跟上前来,信步走在她的身侧,“本世子还未用午膳,小玉子可否赏面?”

玉汝恒侧眸倪了一眼他,说来只顾着忙活,如今他提及,便也觉得饥肠辘辘,莞尔一笑,“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司徒墨离突然抬起手来,在她的发间轻抚了一下,心情愉悦地命人备膳,便领着她入了屋子,她抬眸便看到正面挂着的墨宝,正是那日,他二人一同所画。

“小玉子觉得如何?”司徒墨离抬眸看着,转眸看向玉汝恒问道。

“窗竹影摇书案上,野泉声入砚池中。”玉汝恒想起那晚的情形,低声吟道。

司徒墨离的脑海中也在浮现着那晚的情景,却被她一语道破,顿时有种知己难寻,相见恨晚之感,他站在她的身侧,二人都负手而立,仰头注视着眼前这幅画卷,鼎炉内香烟袅袅,屋外翠竹静谧,只听得几声翠鸟鸣叫,却是难得的惬意。

玉汝恒渐渐地收回视线,二人不约而同地四目相对,相视一笑,在那一刻,他们已然是心照不宣,朋友当如是。

玉汝恒在司徒墨离这处用罢午膳之后,便在他的陪同之下离开了姹紫嫣红,马车已经停在山庄外,她随即坐上马车,便赶回了宫中。

司徒墨离站在山庄外看着那马车离开,消失不见,才转身回了庄内。

“主子,郡主骑着马冲出了京城。”属下立在一侧,低声回道。

“去何处了?”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依旧挂着fēng_liú不羁的笑容,整个人看着越发的隽秀。

属下低声道,“向北面奔去。”

“还真是个傻丫头,如今去已经是晚了,当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司徒墨离勾唇冷笑,那邪魅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厉,“由她去吧,她会回来的。”

“是。”属下应道,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那眉眼间这些时日似乎染了笑意,比起以往,更是明朗了许多,“主子,如今外面盛传,玉如恒勾搭了您,更有甚者说,您与她已经暗度陈仓。”

司徒墨离不以为然地一笑,“本世子倒是想,不过,她不愿意。”

属下又是一顿,“您不是当她是朋友吗?”

“是啊。”司徒墨离应道,“很好的朋友。”

“那怎么会想要将她?”属下的声音越发地低,显得底气不足。

司徒墨离此刻已经沿着另一条路,入了密道,“不知,就是想。”

属下的嘴角明显一阵抽搐,“主子,您可是大好男儿,怎得也有了龙阳之好呢?更何况,那玉如恒也算不上真正的男子,倘若此事让老主子知晓,怕是又不得安生了。”

司徒墨离无所谓地展开手中的玉骨折扇,自密道内走了一段之后,便走了出来,正是自个在肃王府内的房间,这处却摆放着各式的花束,屋子内亦是芳香四溢。

他侧眸看了一眼一直跟着他的属下,“竹青,你如今是越来越多事了。”

“属下这是提主子分忧,免得主子一时不查,误入歧途。”竹青自幼便跟在司徒墨离的身边,在外面看来,乃是他的侍卫,实则是啸月宫的四使者之一。

“误入歧途?”司徒墨离翩然坐在软榻上,手指一弹,对面那精心培育的茶花便变成了粉末,他啧啧了两声,“本世子已入歧途太久,用不着误入。”

竹青无奈地看了一眼他,依旧不放心地问道,“主子,您当真是看上那个太监了?”

司徒墨离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脑海中浮现玉汝恒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还有那阵阵的独特的令他心生向往的幽香,便忍不住地勾唇一笑,“看上她的血了。”

竹青身形向后一倒,差点没直接晕过去,“主子,那属下即刻去将她的血放了,一滴都不剩地给您拿来。”

“你敢放她的血,本世子先将你的血割了。”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抬眸看着他,清亮的双眸透着冷厉。

竹青脖子一缩,正要说什么,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骂喊声,“你个混小子,不成器,给我出来。”

竹青一听便知来人,“主子,老主子来了,怕是知道您跟玉汝恒的事了。”

“知道就知道,怕什么。”司徒墨离镇定自若地起身。

便听到房门已经被大力地踹开,便看见一道墨绿色的身影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正指着对面的司徒墨离,“你个臭小子,连太监都敢上,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司徒墨离早已见惯不惯,在看见眼前俊朗威严的司徒流云时,不过是眉头微微一挑,“父王,孩儿想来着,可是,还没上成,要不您给支个招?”

司徒流云看着眼前这幅吊儿郎当,纨绔不化的司徒墨离,抄起手中的棍子,便招呼了上去,司徒墨离轻松地躲过,还不忘得意地展开折扇,fēng_liú一笑,潇洒地摇晃着。

气得司徒流云大喝道,“臭小子,胆子肥了,竟敢躲?”

司徒墨离挑眉,“父王说过,吃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吃亏,孩儿又不傻,哪里还等着您打上来,不躲的道理。”

司徒流云卷起袖子,气势汹汹地盯着司徒墨离,“给我等着。”

说着手腕快速一动,那棍子便直直地挥了出去,司徒墨离旋身而出,便轻松地躲开棍子,而司徒流云却在这个时候,另一只手中又不知何时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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