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司徒墨离眉头一皱,显然不可相信。
“正是你想。”江铭珏接着说道,“一个不行,便两个,反正要尽快地让他们都在一起,如此也许能救她。”
“我知道。”司徒墨离即便内心挣扎,可是现在也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玉汝恒躺在床榻上,的确有些乏累,便沉沉地睡去。
等到司徒墨离缓缓地行至床榻旁,他轻轻地坐下,凝视着她的容颜,心中暗暗发誓,不论用什么办法,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这一日,他们都未打扰她,玉汝恒睡得很沉,一夜无梦,次日醒来时,玉汝恒便看见司徒墨离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可是要动身了?”
“你放心,这处我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即刻动身。”司徒墨离上前将她扶起。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
“小玉子,这个你且喝了。”江铭珏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味道也甚是难闻。
玉汝恒看了一眼,也忍不住地眉头一蹙,“这是什么?”
“这是调理身子的。”江铭珏低声说道,“倘若你不愿意,那我陪你。”
“不用了。”玉汝恒笑着接过,“这可不是你之前的那种药。”
江铭珏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见玉汝恒一手捏着鼻子,仰头将药一口气喝了,然后讲碗递给他,“真苦。”
“是很苦。”江铭珏接过碗,然后说道,“不过良药苦口。”
“那现在动身吧。”玉汝恒接过杯子漱口,而后说道。
“好。”司徒墨离上前便将玉汝恒抱在怀里,珍宝似地出了屋子。
玉汝恒并未阻拦,而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起先玉汝恒本想着赶往云尚宫之后,再一同前往边关,司徒墨离却觉得如此太过于折腾,一早便传了消息给申屠凌与秦玉痕,让他们赶过来。
玉汝恒只觉得喝了药之后便浑身无力,躺在马车内只是睡觉。
司徒墨离担忧地看着沉睡不醒的玉汝恒,又看向江铭珏,“怎么睡得这样沉?”
“无妨,等到了边关,便好了。”江铭珏淡淡地说道,“这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
司徒墨离大概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接着说道,“那其他的人?”
“我都已经传了消息,想来都会陆续赶到边关。”江铭珏说罢之后,便开始研制新的药。
司徒墨离只是将玉汝恒抱在怀里,低声叹了口气,他真担心她的身子怎么能够受得了。
过了两日之后,申屠凌与秦玉痕便追了上来,提前与他们汇合。
当看见沉睡不醒的玉汝恒,秦玉痕坐在马车内盯着江铭珏看了一眼,又看向司徒墨离,“也不知她这是福还是福啊。”
司徒墨离也不理会他,只是将玉汝恒紧紧地抱在怀里,反正有他在,他们休想碰她。
秦玉痕自然看出了司徒墨离的心思,却也不计较,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来,而是看向江铭珏,与申屠凌问明了缘由。
江铭珏将知晓的都全部说了出来,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她定然有事瞒着。”
“难道关乎与她的身份的?”申屠凌在一旁说道。
“她的身份?”江铭珏疑惑地开口,“她将国号改为大隐,西海之巅亦是大隐的龙脉,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
“不错。”司徒墨离也插嘴了,“不过,她在宫殿内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我不知晓。”江铭珏摇头道,“也许只有她清楚。”
“哎。”司徒墨离叹了口气,“她还真是……”
“真是什么?”秦玉痕斜勾着唇,“此事怕是不容易。”
“她如今的身子,即便能够有孕,怕是也极为辛苦。”江铭珏忧心地开口,“我只怕她承受不住。”
“凌寒之事是她的劫。”秦玉痕也颇为忧心,抬眸看向申屠凌与司徒墨离,“对了,那边关出现的申屠尊又是谁?”
“不过是出来一次,而后不知所踪。”申屠凌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他?”
“此事也只有她最清楚。”秦玉痕又再一次地将目光落在了玉汝恒的身上。
“清楚又能如何?”申屠凌低声道,“她的心头有一个结,怕是这一生都无法解开。”
“等到了边关再说吧。”秦玉痕摆手道,“边关之事她可不用操心,一切有我们,当务之急的便是她的身体。”
“凌寒一直未离开过无涯门,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司徒墨离之所以前往无涯门,为的也是查清凌寒的来历。
“云轻再未出现过。”江铭珏接着说道,“他最后见了皇兄,而后便不见了。”
“这个人倒是个人物。”司徒墨离冷笑一声,“让小玉子心心念念地挂念着他,他出现了却又消失不见。”
“他不在无涯门?”秦玉痕看向司徒墨离问道。
“不在。”司徒墨离摇头道,“所以,我觉得这云轻也很奇怪。”
“对了,秦素妍在何处?”秦玉痕一直再未寻到秦素妍的下落。
“她被温新柔救走了。”司徒墨离转眸看了申屠凌一眼,而后说道,“温新柔可不是当年的温新柔。”
秦玉痕低声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温新柔,一个秦素妍,还有一个柳芳华,这三个女人加在一起,可很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