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玉汝恒温和地双眸微眯,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缓缓地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秦素妍你如何处置?”
“随你。”秦玉痕低声道,“我给她的机会已经太多了。”
玉汝恒知晓秦玉痕言下之意那便是,不论她如何对付秦素妍,他都不会插手,她淡淡地扫过它的眉眼,随即缓缓地起身,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单衣,并未束胸,故而那柔滑的丝绸勾勒出她玲珑剔透的身姿,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下了床榻步入屏风。
秦玉痕半眯着双眸目送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妖冶地笑意,那狭长的双眸却溢满了浓浓的不舍。
玉汝恒穿戴妥当之后,浑身的酸痛也少了许多,整个人舒爽了不少,她笑看着他,“走吧。”
秦玉痕再次地粘着她,双手将她纳入怀中,低头啃咬着她白皙的耳珠,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脸颊,“不走好不好?”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来日方长。”
“可是……”秦玉痕再次地浅啄着她的唇,“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她抬起他的手,握着他修长的手指,“自己解决。”
秦玉痕的嘴角明显一阵抽搐,如此邪恶的想法怎得在她口中说得却如此地轻巧呢?他又想起当初她对自己做的事情,抵着她的额头,“你可还记得当初对我所做之事?”
玉汝恒双手环着他紧实的腰际,掌心缓缓地沿着他的后背向下滑,直至抵在他的臀上,“难道你还想感受一次?”
“要。”秦玉痕连忙握着她的手,却从后臀移至前面,“不过要这里。”
玉汝恒嘴角微勾,掌心沿着他的小腹按在他的胸口,“好,不过……”
“晓得了。”秦玉痕无奈地扶额,“如今不成。”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倘若再磨蹭,我可是要连夜赶路了。”
秦玉痕嘴角一撇,依旧是不舍,只是粘着她慢悠悠地踏出了屋子,屋外江铭珏背着包袱低头盯着靴子不知在想什么。
玉汝恒笑看着他,见秦玉痕那双眸子明显地闪过不满,她轻握着他的手,三人一同下了山,秦玉痕亲自送她与江铭珏离开,这才恋恋不舍,惆怅万千地回了东宫,这一夜,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玉汝恒坐在马车内,轻抚着那匣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她仔细地想着陆通所言,一旦打开便会经历一场劫难,难道这匣子里面有化解的法子?
江铭珏见她陷入沉思,低声道,“小玉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你师父可曾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江铭珏摇头,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脸上多了难掩的喜悦。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的心事被解开,她凑上前去,勾着他的下颚,“说吧。”
江铭珏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师父说皇陵内的并非是我母妃的骸骨。”
“哦。”玉汝恒心头的愧疚也消散了不少,抬眸看着江铭珏,“这下你也不用整日暗自神伤了。”
“小玉子,你此次回去可有什么打算?”江铭珏知晓师父定然与她说了什么,而她却不说想必此事甚是严重。
玉汝恒纤细的手指缠绕着他胸前的青丝,温和地双眸散发着慵懒地柔光,在他的怀中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不过是淡淡地开口,“寻找答案。”
“什么答案?”江铭珏不禁问道。
“大隐王朝的答案。”玉汝恒直截了当地说道。
“大隐王朝?”江铭珏显然有些不解,这又与大隐王朝有什么关系?
玉汝恒之前也不明白,可是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她知晓大冶的覆灭与大隐王朝有极大的关系,而且,申屠尊定然也知晓其中的缘由,也许,还有那个假的云景行也必定知道,那么,他们究竟在筹划着什么呢?
“不错,大隐王朝。”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我乏了。”
江铭珏见她有些疲惫,想起秦玉痕与她……便也不再多言,昨夜被她戏耍之事也被如此轻松地掩盖过去。
云尚宫内,司徒墨离面色有些沉重,见申屠凌的神色亦是如此,他展开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摇晃着,一阵清风迎面吹来,他胸前的青丝随着清风浮动着,他斜靠在椅子内,整个人散发着邪魅之气。
申屠凌直视着他,“此事你如何看?”
“她如今还未回来,申屠尊如此做究竟是何意?”司徒墨离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申屠凌摇头道。
“一切等她回来吧。”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也不知她何时回来。”
申屠凌的手指轻轻地敲着书案,沉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内,他俊美的容颜闪过淡淡地幽光,越发地觉得此事太过于棘手。
边关,子伯与黎穆染二人亦是面面相觑,只觉得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更是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黎穆染盯着盯着手中的密函,又看向子伯说道。
子伯摇头道,“不知。”
黎穆染双眸微眯,双眸闪过一抹幽光,“这怎么可能?”
“申屠尊如此究竟是何意?”子伯绕过书案,青云锦袍上绣着淡淡地云纹,如今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飘起,云山雾罩,让他双眸蒙上了一层云雾。
黎穆染只觉得此事太过于惊愕,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止他,怕是他们亦是如此。
十日之后,玉汝恒抵达南风边关的渡口,船已经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