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珏抬眸看着端坐在身旁的玉汝恒,“你如今赶去边关之前是否要去一趟云尚宫?”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不去。”

“哦。”江铭珏只是淡淡地应道,低头不语。

玉汝恒见他如此沉默,显然是有些不悦,她笑着靠在他的肩头,“你在吃醋吗?”

江铭珏只是勾唇淡淡地一笑,“总归是要习惯的。”

玉汝恒又笑道,“如何习惯?”

“看得多了,便习惯了。”江铭珏继续说道。

玉汝恒低笑道,“原来如此。”

“难道你想让我也耍小性子?”江铭珏转眸看着她,随即笑了笑,“我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玉汝恒越发笑地愉悦,“小不点,你说你这别扭的性子,明明在意,却又装作不在意,明明嫉妒地要死,却要拼命地忍耐着……”

江铭珏垂眸叹了口气,“我就如此别扭。”

玉汝恒勾着他的下颚,“别扭的很可爱。”

“玉汝恒!”江铭珏不满地低吼道,“不许说可爱二字。”

玉汝恒忍不住地笑道,“那该说什么?”

“哼。”江铭珏冷哼一声,“不许就是不许。”

“为何不许?”玉汝恒眨着双眸,试图将调戏江铭珏进行到底,她说着已经缓缓地凑近他的下颚轻轻地咬了一口,江铭珏的气势渐渐地软了下来。

“你……”江铭珏怒视着她,突然将她不安分地手抓住,低头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啃咬着。

玉汝恒微眯着双眸,薄如蝉翼的睫毛微颤着,“这算不算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此刻,远在边关的子伯依旧端坐在阁楼内,张裕的攻势越发地激烈,他能够看见一拨一拨地大远士兵爬上了城楼,而后又被一拨一拨地杀死,从城墙上坠落而下的尸体没有上千也有八百。

于仲挺拔地身子立在城楼上,与一众将士共同抵御着,此次他们只守不攻,反而让张裕心生疑惑,倘若地方不反击,张裕如此剑拔弩张的也没有意思,故而这场仗一直打到天亮,张裕便下令撤兵。

于仲看着浩浩荡荡离开的大远士兵,脸色微沉,转身步入阁楼内,“将军,张裕撤兵了。”

“恩。”子伯气定神闲地应道,“三日内他不会出兵。”

“卑职不明白。”于仲看着子伯低声道。

子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浅笑,“他并非是要攻下大冶,而是奉命镇守边关。”

“那之前阳王?”于仲说出心中地疑问,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垂首道,“卑职告退。”

子伯随即起身,抬步踏出了阁楼,迎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头,他直视着前方,看着已经远去的大远人马,嘴角勾起一抹冷然地笑意,转身下了城楼。

黎穆染这几日一直在营帐内,得知张裕撤兵,便在营帐内等着子伯,见他回来,随即说道,“这张裕倒是个聪明人。”

“他是在等着我们主动出击。”子伯随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热茶轻抿着,抬眸看向黎穆染,“司徒青颜如何了?”

“死不了。”黎穆染低声道,“不过那一箭伤了心脉,武功废了。”

“怕是日后也落下了毛病。”子伯顺口说着。

“恩。”黎穆染点头,“她倘若不是有肃王跟离世子如此的父兄,怕是一早便死得渣都不剩。”

“那是。”子伯看向黎穆染,“将她送回冰城吧。”

“已经派人送了。”黎穆染也倒了一杯茶轻呷了一口,“给离世子那处也传了消息过去。”

“恩。”子伯点头,随即说道,“悠尘回京,她也该过来了。”

“是啊。”黎穆染点头应道,“应当快了。”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这都过了几个三秋?”子伯突然笑着开口。

“皇姐倘若听见你这番说辞,怕是要取笑你了。”黎穆染打趣道,“你如今是越发地会说着等子酸话了。”

“那得看对什么人。”子伯却说得很坦然。

“就你如此胆大。”黎穆染看着他,“倘若不是你主动地踏出那一步,怕是皇姐到这个时候也不会醒悟。”

“看来莫悠尘还是拖了我的福。”子伯笑着说道。

“那是。”黎穆染认同地点头,想起如今的而形式,“你说申屠尊究竟有什么谋划?”

“不知。”子伯摇头,“此人心机颇重,那位假的云景行不妨多让。”

“我总觉得此人与云景行有关系。”黎穆染越发地觉得这些事情总是牵扯着过往。

“如今我们是背水一战,还是万分小心地好。”子伯低声道。

“你说的对。”黎穆染点头,“对了,张裕此人你可想到对策?”

“不能硬碰硬。”子伯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低声道,“如今不过是第一次交锋。”

黎穆染俊朗的容颜闪过一抹凌厉地寒光,“对了,你可知晓秦玉痕出事了?”

“不知。”子伯抬眸看着他,“出了何事?”

“中毒。”黎穆染低声道,“不过如今无碍了。”

“你从何得知的?”子伯看向黎穆染,想着南风国本就遥远,而且自那处传来消息也是一个月前的消息,黎穆染是如何知晓的?

黎穆染也不隐瞒,“当初我便派人去了南风。”

“此事她可知晓?”子伯看着黎穆染低声问道。

“知晓。”黎穆染点头,“我的事情又怎能瞒得过皇姐?”

子伯了然地点头,只觉得南风那处与他们显然不存在敌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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