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恒忽然想起昨夜那疯狂的厮磨,一阵心虚,她只是看向司徒墨离,突然上前靠在他的怀中,“墨离,对不起。”
司徒墨离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推开抬步向外走去。
玉汝恒想要追上他,最终觉得无力,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手腕上是那条昨夜缠绕在双眸上的丝帕,如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云景行,你当真是走得潇洒。”
申屠凌与黎穆染对看了一眼,抬步入内,“怎么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二人,低声道,“可见司徒墨离去何处了?”
“不知。”二人摇头,却发现玉汝恒颈项上印出的吻痕,二人脸色随即变得有些黯然,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你昨夜……”
玉汝恒微微一顿,幽幽地叹了口气,“此事我稍后与你们说,我去找墨离。”
“哦。”申屠凌只是点头,心头却不是滋味。
玉汝恒抬手握着他们二人的手,昨夜发生的事情是她未料到的,可是如今仔细想来,又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早在云景行的意料之内,否则,他不会一直在她的身边却不出现,他是算准了秦素妍何时要施咒,故而才会寻找合适的时机,可是如今他为了压制她体内的血咒,自己内力极尽耗损,他会去何处呢?
她大步流星地冲出寝宫,向外走去。
正要迎面撞上前来的子伯,她连忙站定,子伯见她呼吸有些急促,想着适才看见司徒墨离匆匆离开的身影,大概知晓她为何如此,低声道,“他向那个方向去了。”
“恩。”玉汝恒点头,抬步便越过子伯追上前去。
子伯目送着她一身龙袍的身影,勾唇浅笑,随即转身行至宫殿,便看见申屠凌与黎穆染二人脸色不好,气氛有些压抑。
“怎么了?”子伯随即坐下,富春奉茶之后退出。
“我猜。”申屠凌摇头,“小玉子昨夜宠幸了旁人。”
“宠幸?”这个词显然对于子伯来说显得有些陌生,转念又释然,是啊,她即便是暗帝,也是宠幸,更何况如今她是大冶的皇帝呢?只是,昨夜他们四人都在此,那么,她宠幸的又是谁呢?
不知为何,心头似是被一根刺猛地刺了一下,他端起茶盏,只是默不作声地轻呷了一口。
玉汝恒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追上了一直向前疾步走着的司徒墨离,她几个旋身,翩然落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丝丝地红晕,折腾了一夜,初经房事的她本就有些不适,如今却追赶了他许久。
司徒墨离见她低喘着气,眉头一皱,玉汝恒见状,连忙弯腰剧烈地咳嗽起来,摇晃着身子便要倒下。
司徒墨离见到她时,心头的怒气早已经消去了大半,他实在是嫉妒的要死,好不容易挨到她登基,而他以为他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未料到却被云景行钻了空子,这实在是……让他恼怒不已。
可是看着她追了过来,连忙上前手臂一揽,将她抱入怀中,英挺的眉微微挑着,那薄厚适中的唇紧抿着,双眸却溢满了疼惜,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虚弱地靠在他的怀中,“墨离,昨夜之事的确是意料之外。”
司徒墨离不想再提起,似是在刻意地逃避,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小玉子,为什么是云景行?”
玉汝恒抬起双臂回抱着她,她也在想为何是云景行,偏偏是他呢?也许从第一眼看见他,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便已经纠缠不清。
玉汝恒知晓昨夜自己是心动的,倘若不动心,为何会那般地心甘情愿的,她如今还能感受到他那青涩地吻,还有他不熟练的动作,可是,她更加地清楚,他为此割舍了什么?
“墨离,他昨夜割血喂我,损耗了内力。”玉汝恒低声道。
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你如今是舍不得他?那你还来追我做什么?”
玉汝恒自知自己又说错了话,她知晓司徒墨离甚是敏感,不论气味还是感情,她以为他会推开她,反而他却是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玉汝恒无奈地一笑,这个人总是如此,总是口是心非,明明说着嘴硬的话,可是这举动……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这样靠在他的怀中,即便她是帝王,她也是女人,是啊,她如今是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她抬眸看向司徒墨离,“墨离,抱我回家。”
司徒墨离的心此起彼伏,她说回家,这对于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毒药,而他甘之如饴,他最终无声地叹了口气,“我为何要对你这样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呢?”
玉汝恒被他横抱起,玉汝恒抬手描绘着他的眉眼,“墨离,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头吻着她还未消肿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你昨日登基,大赦天下,三日不用上早朝,这三日你要做什么?”
玉汝恒仔细地想了想,笑着说道,“陪你。”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知道你是在哄我,倘若只陪着我,他们怕是要醋死。”
玉汝恒抬手抵着他的额头,“你也知晓他们会醋。”
“回去吧。”司徒墨离不再多言,只是抱着她转身离开,直至回到行宫,他才将他放了下来。
玉汝恒随即入了寝宫,便看见申屠凌与黎穆染、子伯都在,司徒墨离一副闲事莫理地架势,悠然地坐着,而玉汝恒坐与方榻时,三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抬眸看着他们几人,将昨夜发生之事娓娓道来,抬眸看着他们几人,“既然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