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营部,杜文成又开始神聊了。(.)
“你早该修建机场了,这样会省去许多麻烦。”
杜文成点点头:“是啊。贺衷寒也算是办件好事儿。机场建成后放几架飞机进去遮遮耳目也好,还能震慑一下鸡鸣狗盗之辈。”
“军事观察员是干什么的?”
“说穿了就是间谍。”
“为什么到济南来?”
杜文成沉吟了一下:“或许是看上了我们的装备。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你是什么打算呢?”
“你知道我们的资金不足,要想长久的留在济南,最好的方法就是发展济南经济。我的脑子里有一些军事技术方面的有关资料,你在帮忙补充一下,或许可以和他们做些交易。”
杜文成说完,没听见基地回答,急忙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拿出太超前的东西出来。西边的那位狂人就要吞并奥地利了,明年二战就会全面爆发,我们也应该早做准备。”
“我明白。我会整理一些各个方面的资料给你做为预选。还有,那个邓文仪你打算怎么处理?”
杜文成愁眉苦脸地说:“头疼啊,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这个混蛋,没事儿跟我叫什么劲儿。”
张海波进来报告说:“沈涵阳在外面等着见你。”
杜文成叹着气:“又一个麻烦找上来了。让他进来吧。”
沈涵阳进来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杜文成,杜文成同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沈涵阳。两人斗鸡般运着气,谁也不肯相让半步。
张海波在一旁看着有趣,笑着插言道:“你们两位棋逢对手、互不相让,这很好很有趣。但是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好不好?要不要我给你俩当裁判?”
杜文成和沈涵阳同时抬脚踹向张海波,张海波嘿嘿一笑趁机溜到外间去了。
“杜先生怒闯市政府,勇擒国府要员,好威风,好煞气。”沈涵阳冷笑着说。
“不敢。怎如沈先生坐看风生,冷对云起?好悠闲,好气度。”杜文成毫不示弱。
“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们到底要怎样?”
沈涵阳火了:“他们怎样?他们怎样也是国府要员,不是你说扣就扣的。”
杜文成两眼一眯:“我就是扣了,谁又敢把我怎样?”
“你,你混蛋。”
“我混蛋?”杜文成也火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混蛋我会处处忍让?我混蛋我会容忍他们胡搞乱搞不发一言?我倒是想问问我们的沈大主任,沈副市长,当他们要拆散第一营的时候,你在那里?当他们释放那些流氓地痞,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欺压良善的时候,沈副市长,你又在那里?国府要员?嘿嘿。’
杜文成冷笑连连。继续说道:“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却是自己丢的。相忍为国?为什么是我自己在忍?他们却步步紧逼?”
沈涵阳讥讽道:“相忍为国?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打的什么算盘当我不知道?处处忍让?说的好听。还不是以退为进?还不是在等待机会?不要总想着指责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这个卡腰,那个挽袖子,这个嘲讽,那个讥笑。一时间还真分不出胜负,看不出输赢。倒是外间的张海波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进来说道:“你们俩还有完没完,这么多事儿在等着你们做呢,干嘛偏得跟自己人过不去?口口声声地相忍为国,就你们这样相忍为国?”
“没你事儿,出去。”杜文成、沈涵阳两人一口同声地对张海波喊道。喊完之后才觉得不对劲,又相互瞪了一眼。
杜文成掏出烟来自顾点上,叼在嘴上刚要说话,沈涵阳一把抢过烟来,吸了两口说:“给我弄杯茶,渴了。”
“渴死你也不多。”杜文成没好气地说。却还是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
张海波笑嘻嘻地问:“不吵了?不吵了就说正事儿。委员长来电:贺衷寒、邓文仪另有任用,即刻回渝,杜文成继任济南市长。”说完把电报递给杜文成。
“我?我继任市长?”杜文成一愣,不相信地问。
“这下美了?怎么不说话?”沈涵阳气没出够,继续讥讽杜文成。
这是什么情况?杜文成心里还没转过这个弯儿来。我不玩他也不玩。我刚动手他随后就给我下套。这么斤斤计较,怎么当委员长的啊?他没好气地腹诽着。
杜文成再没有心思和沈涵阳斗嘴,他把电报往沈涵阳面前一扔,说:“我没时间陪他们玩儿,济南一切照旧。你是行政主管,你说了算。还有,那个邓文仪就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理。”杜文成说罢,背着手慢慢地走了出去。
一九三八年二月,日军第十三师主力分别在蚌埠、临淮关强渡淮河,向北岸发起进攻。第五十一军与日军展开激战,伤亡惨重,第五十九军军长张自忠率部驰援,进至固镇地区,协同第五十一军在淮河北岸地区顽强抗击日军。
在淮河南岸,以第二十一集团军第四十八军固守炉桥地区,第七军迂回攻击定远日军侧后,迫日军第十三师主力回援。国府军队乘势发动反攻,至三月初恢复淮河以北全部阵地。
武汉,委员长行营。
“nl啊,这次军事观察团去济南,本该是敬之去地,只是徐州吃紧,暂时他还走不开,只好劳累你了。”
“我是政治部副部长,这次去济南有关国际观瞻,也算是政治任务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