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雾铃踏出房门的两分钟之后,房间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夏诗韵声嘶力竭地哼吟之声。
这声音听得小雾铃面红耳赤,都不好意思在客厅待,很乖巧地立马跑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将门关起来,耳不听为净。
而客厅中央,梁兆涛双目赤红,近乎癫狂地看着那间关着门,却透漏出诱人吟声的房间,尽管他此刻浑身上下痛不欲生,但耳朵里听到的东西,似乎比他身体的痛更甚。
“不……不……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
梁兆涛极力嘶吼,今天这个局,乃是他拿出了平时从未有过的勇气细心布置而成,好不容易才让夏诗韵中计,喝了他下了药的香槟,可……可这一切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美好的成果,在这一刻,完全是被那个叫孟猊的小子给摘取掉了。
“不……她是我的……是我的……你怎么能碰我的女人……”
梁兆涛撕心裂肺,大声吼叫,嘴里不断咳出血来。他胸前断了好几根肋骨,四肢俱已脱臼,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能,听着房间里传来诱人的声音,他的心就像是被千万根针狠狠扎刺一样。吼了若干声后,身体、心里上的痛叠加在一起,让他精乏力竭,两眼一翻,便是昏死了过去。
而夏诗韵的闺房当中,那种噬魂的呢喃之声,断断续续,持续几乎两个钟头,才慢慢停歇。
随后,那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一个青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疲惫。
他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床铺上已经熟睡的妩媚女人,苦笑着摇头一叹。
御姐,不愧是御姐,是少女无法媲美的。也不知道是她本身的饥渴,还是药物的影响,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她一次又一次地主动、索取。孟猊无法拒绝,只得顺从着她。这也就导致,完事之后,他感觉双腿发飘,疲惫不已。就好像跑了一次正规的马拉松一样。
此刻,躺在床铺上的夏诗韵衣衫穿戴整齐,熟睡中,嘴角含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与她发生关系之后,孟猊才知道,原来御姐夏诗韵尽管以前有过男朋友,但身子还是纯洁的,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足矣说明一切。
忍不住他又叹了一声,在药物影响下的夏诗韵虽然无比主动,但是孟猊知道那绝非她的本意,他也无法想象一旦她清醒之后,会是怎样。
会不会恨死他?
孟猊不敢去想象,因为他完全没这个勇气。
客厅里,梁兆涛也是处于昏迷状态,孟猊检查了一下他的状态,没什么大碍,暂时还死不了。
不一会儿,小雾铃听见外面没了动静,俏生生地从自己的小房间走了出来。看到孟猊在客厅,她好奇问道:“大哥哥,妈妈她没事了吗?”
孟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颔首道:“没事了,她在睡觉,你别打扰她,等她睡醒,一切都会变好的。”
“哦。”
小雾铃果真听话地没有去打扰妈妈,而是走到孟猊身边,看着地上躺着的梁兆涛,捏紧小拳头问道:“大哥哥,他真的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吗?”
“嗯,没错。”
“真可恶,原来他是这么坏的大坏人。”小雾铃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她毕竟年纪还小,她爸爸死的时候她才几岁,这些年来跟夏诗韵相依为命,爸爸的概念对她来讲已然很淡,所以即便在面对杀父仇人的时候,她也没表现得特别过激。
“等你妈妈醒来,你把我发给你的视频给她看,然后报警,将此人交给警察,你爸爸的仇就算是报了。”孟猊叹了一声,起身,要走。
在这里待着,哪怕多待一秒,他都感觉尴尬,生怕夏诗韵醒来,然后找他兴师问罪。
“对了,雾铃,我留个电话给你,如果你妈妈醒来,要找我的话,可以把电话号码告诉她,另外,如果有什么其他的事,你也可以随时打电话通知我。”孟猊找了张纸条,将自己的号码留了下来。
毕竟,他亏欠了夏诗韵,如果她真要讨还,孟猊也会勇于承担一切。留下电话号码,有两个目的,其一就是勇于承担一切;其二就是也怕夏诗韵会不会寻短见,留下电话,以防万一。
“大哥哥,你这就要走了吗?”雾铃接过写着号码的纸条,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孟猊在这里的时候,她尚可什么都不担心,可是孟猊一走,她妈妈又没醒,她要一个人面对地上躺着的那个恶人,她实在有些害怕。
孟猊似也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摸着她的小脑袋,道:“别怕,他作不了恶,他在地上绝对动都动不了,所以他不会再欺负任何人了。如果小雾铃想欺负他,尽管随便欺负,我保证他没办法还手。”
“真……真的吗?”小雾铃不大相信,当着孟猊的面,试着踢了梁兆涛一脚。果然是没任何反应,她惊奇地轻笑了一下,顿时就不怕了。
“那我走了,你好好照看你妈妈。”
“嗯。”
说完,孟猊离去,房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夏诗韵的闺房当中,原本熟睡当中的她,此刻轻轻地睁开了眼来。
她,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一直在装睡而已。
望着墙壁上的挂钟,秒针一格格地跳动着,夏诗韵的眼神变得复杂、幽怨,久久之后,演化一声叹息。
……
却说孟猊,在离开了夏诗韵的家后,他体内的血脉一点点忽然就澎湃了起来。
起初,他感觉浑身上下到处都有一种被蛇咬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