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华厉声道:“老娘不想和你废话了,就问你一句,交还是不交!”
“我真不知道什么东西啊!”苟思思哭天抢地道,“我爸之前根本就没让我保管任何东西,更不会有日记本什么的,不信你可以去我家里搜嘛。”
蒋秋华似乎在审视苟思思,老半天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交出了那东西后我会杀你灭口,所以死活不交?”
“不是的,真的不是。”因为我躲在衣柜里,苟思思就没那么恐惧了,说话也还带着一点演戏的成分,惊叫道,“你都快把我折磨死了,要是有那东西,我早就交了,干嘛要受这活罪,你看我是受得了罪的女人么?”
一听这话,我愣住了。尼玛,这苟思思不是有受/虐/倾向吗,蒋秋华居然用这种方法逼供,那不是投其所好是什么?
事实上,我知道苟思思的确有什么东西,之前,她老妈还让我去她家里取呢,可蒋秋华如此折磨她都没有说,由此可见,她现在虽然痛苦,但却痛并快乐着。
蒋秋华不是傻子,或者说,她是想死马当活马医,愣是想从苟思思嘴里掏出点什么来,可现在都快天亮了,为了不引起别□说囊尚模她必须回医学院上课,无奈之下,只得恶狠骸醯溃骸澳悄憔偷茸爬渌劳此腊桑老娘晚上再来收拾你!”
我想,苟思思听了这话必定会喜出望外。
不过,蒋秋华接着又道:“但这点痛还不能给你长记性,来,我再给你加点料,让你好好享受一天。”
紧接着,就听见苟思思发出不是□说牟医猩,然后晕了过去s痔蒋恰趸自语道:“老娘是学医的,下手很有分寸,想死,没那么容易!不过,这天气太冷了,我还是把空调打开吧,免得你活活冻死。”
的确,现在都快放暑假了,正是寒冬腊月的天气,江南地区拒不比北方冷,可最低温度也才三、五度而已,冻上一天一夜,饥寒交迫外加生孩子的痛苦,就算不死也会陷入长久的昏迷,到时候蒋秋华就算白忙活了。
随后,蒋秋华关□说疲锁上房门开场踝吡恕
我这才打开衣柜走了出来,掏出被子里的棉絮盖在苟思思身上,又掐人中把她救醒,等她恢复神智后问道:“蒋秋华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苟思思气若游丝道:“你……先把‘孩子’给我掏出来,我都快痛/死了……”
尼玛,这让我怎么掏,老子是男人啊。
还有,我没打算救她,不是我没有同情心,也不是有折磨□说氖群茫而是想利用这件事让蒋恰趸吃个闷亏。
“怎么了?”她满面潮/红。“难道你也……也想学她?”
我满头黑线:“我就想问你一句,掏出来后该怎么办?”
苟思思没好气道:“当然是把我送回家,或者送回康佳楼了,哪儿医疗设施齐全,我能自己治疗伤势。”
我又道:“之后呢?”
苟思思理所当然道:“报警啊!”
我白眼道:“你觉得警察会枪毙蒋秋华吗?”
苟思思怨恨道:“至少能让她丢工作,甚至坐牢。”
“幼稚,蒋秋华要是没有一点能量,岂敢绑架你?”我循循善诱道,“要是她进了派出所屁事没有,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
苟思思打了寒颤:“那你说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倒是有个计划,只是冒险了一点。”
苟思思道:“说说看……不过,你能不能先帮我把‘孩子’掏出来,我真的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