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男人怀抱的那一瞬,熟悉的气息罩住她,只是恐惧占满心房,待她镇定一点,要仔细辩认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扔进大床。
她嘴还被封着,不能叫不能喊,害怕得更厉害。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离开她,门滑开的声音,接着放水的声音。
他在洗澡!
苏瑾年在黑暗里摸索,她不敢想,他们绑她来干什么汊。
摸着下床,然后找到墙,顺着墙走,跌跌撞撞,幸好浴室的水声掩盖住了她的动静。
就在手碰触到木板门的那一瞬,她的心紧张得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迅速握住门把守要扭开门。
只是下一秒,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捞起,动作粗鲁,甚至有些弄疼她了,携着浓重的怒气朕。
这个气息!
苏瑾年挣动,“……唔……”嘴里发出闷哼声。
她又被扔回床上,比刚才的动作粗暴多了,摔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压下她,牢牢压制住她。
她丝毫挣扎不动,男人手撑在她两侧,就那样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双眼被蒙着也能感觉到男人愤怒的眼睛,像是能喷出火来,将她燃烬!
她摆着脸想要挣开嘴上的胶布,只是,胶上的布怎么可能挣得开。
恍惚间,男人的手已经探到她裙、底……
她僵直身子,“唔……唔……”叫不出声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薄唇落到她锁骨,流连往返,密密吻,细细啃,大手在花心处,揉捏着,渐渐听见他呼吸渐渐重起来。压抑不住,放肆地在她耳边低喃,“还知道害怕?”
苏瑾年动不了。
肌肤在他略带薄茧的大掌下变得敏\感灼热,身子紧紧贴向他,他剧烈的心跳透过薄料,一下一下狠狠撞击在她的胸房。
大手毫无预警撕开她衣服,舌尖猖狂席卷她雪软顶端的红樱桃。
苏瑾年颤抖起来,胸口起伏喘息着。
红樱桃在他舌尖下挺立,他狂狷吮,细细啃,一下一下刺激她敏感点。
她被蒙着眼睛,困在无尽黑暗里,无力反抗,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被迫感受他疯狂的掠夺与激情……
她哭起来,泪浸湿了蒙眼睛的布。
他停下动作,伸手解开布,突然的光线让她有点不适应,闭着眼睛,泪滑落两鬓。
他又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她疼得睁开眼睛。
“莫东廷——”她大吼,“你疯了吗,你绑架我,你居然派人绑架我!”
他压下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他了。她惊愕,他竟然疯到这种地步,绑架她!
他的黑瞳幽暗如子夜,冷冷一笑,沙哑着嗓音,喃喃地说,“你再敢离开我,我什么疯事都干得出来,不信你试试!”
苏瑾年怔怔看着他,看着他眸底的疯狂,还有悲伤……
“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害我,伤害我身边的人?!”
莫东廷逼近她,“是你逼我的,逼我伤害你,逼我伤害你身边的人来得到你!”
其实,绑苏瑾年回来的是郁夜臣的人,郁夜臣实在看不过去,所以就果断出手了,这事,莫东廷也不知道,直到人送到他这里。
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隔着窗帘,凉薄的风灌进来,激得苏瑾年皮肤上起了一层小颗粒,她觉得冷,缩着身子。
莫东廷抱紧她,密集的吻也落下来,热烈的,熟悉的温度。
天知道她有多贪恋那温度,多想沉溺在他的温暖里永远都不要离开。
可是现实于他们,根本没有‘希望’!
东廷,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边待得越久,你就越危险!
她在心底无声呐喊。
身体在他的舌尖之下很快热起来,她被他的手指撩、拨得酥软沉醉。
当他的手指隔着薄料揉住她的花核,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身如一叶扁舟,颠簸在他营造出的巨浪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粗喘着开口,“苏瑾年,你记住,这就是你的宿命——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我!”覆上她的唇,带着压抑和决绝,霸道的舌尖已经撬开她贝齿,攻城略地。
他唇里的气息一丝一丝笼罩住苏瑾年,她只觉仿佛被麻醉了一般,理智渐渐迷失,只想巡着心意沉沦。
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直达她身体最深处,直达她心脏的最深处!
就算是强硬地禁锢,他也要将她锁在身边。
蓦然,他强势入侵她还不够湿润的花心,她尖锐的叫出声,两手抓紧身下的被单,如引颈高歌的天鹅上半身倏地绷紧,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满弓。
他停在里面不动,等着她慢慢适应。舔着她耳侧最敏感的位置,粗砺手指磨娑胸前挺立的红樱桃,还坏心在她耳边说着催、情的情、话。
她身子颤栗着,一阵急切的湿润,内壁收缩,像是邀请他更加深入。
他知道可以了,不再忍耐,强悍地,火热地摩擦,用力一个挺、身,直直顶进最深处,强而有力的撞击,身体相连之处是火热的,而流淌在周身的风却是凉薄的,她在这一冷一热的包围中很快就攀上激情的高峰……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他怀里,两人汤勺贴汤勺似的紧紧相拥着,身上盖着墨青如缎的薄被,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场景宁静得就像一幅画。
莫东廷紧了紧抱她的手,缓缓睁开眼,看见苏瑾年乖乖巧巧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