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

林若初点着他的鼻子说:“你再想着吃人家,看我不收拾你?”

陆维钧摸了摸鼻子,揽着她回到房间,同她一起坐在靠窗的大躺椅上,看着外面被狂风吹得弯折的树木,李嫂熬好了中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安静的离开去了别墅副楼,整栋房子只剩下他们两人,外面传来的风声显得房间益发静谧。

林若初过去端起药碗,拿勺子细细的翻动着浓黑的药汁,一口一口慢慢吹着,最后见上面的热气不再那样腾腾的冒,便舀了一勺在唇边尝尝温度,药汁有一丝进入口中,苦得她皱起眉,陆维钧见状,去取了一枚蜜枣塞进她嘴里:“瞧你这娇滴滴的样子,一两滴药就把整张脸皱起了,我可是天天得喝,怎么没有你这样痛苦?”

林若初把药碗塞进他手里,撇撇嘴:“你变态啊。”

陆维钧迅速把药喝光,俯过来就把她两只手抓在一起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敏感的地方游走,痒得她笑个不停:“你这样一说,我不变态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你了?”

“维钧,我错了嘛……不要了不要了……啊?求求你了,老公,好老公……”

这软软糯糯的两声“老公”让他心情大好,松开她的手,在她笑红的脸颊上亲了亲:“下次就没那么容易饶过你了。”

她嘟着嘴,雪白的脚在他小腿上一踢一踢:“就欺负人现在身子不灵便……”

他笑了,弯腰把脸贴在她泄上,听了好一阵:“幸伙过几天就五个月了,到暫蚓突岫了是不是?女儿,听着,如果你妈妈总是欺负爸爸,你就多踢她几下……?

“喂?你讨厌,你怎么教孩子的啊?”

陆维钧被她揪着耳朵,疼着,却也快乐着,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肚子,又道:“下周我会出差一趟,去南美,大概要十天的样子,回来的暫蚺儿就会动了,对了,爷爷说要在婚礼的暫蚬布她的名字呢,已经和咱们爸爸商量好了,你高兴不高兴?”

“咱们爸爸?哪个啊?”

陆维钧得意:“你爸爸不就是我爸爸?爷爷说,这得和有学问的人商量着办。”

“又是十天……那你要早点回来哦,如果被我查到泡了拉丁美人儿,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陆维钧笑着抱紧她:“你这么凶,我就是有心也没胆子了。”

“好啊,你还有心去泡……”

陆维钧连忙低头吻住她,直到她被吻得全身酥软才放开,笑吟吟道:“别瞎想,有你一个就够头疼了,还要别的干什么?”

这话还是不中听,林若初继续掐他。

闹腾了一阵她也倦了,懒懒的依偎在他怀里,凝视着外面的景色。天空暡粫划过一道锐利的电光,雷电劈下的瞬间亮如白昼,浓云也被照亮,层层翻滚,煞是可怖,轰隆隆的雷声两三秒之后传来,震耳欲聋,陆维钧捂住她的耳朵,她抿嘴笑:“我不怕打雷的。”

陆维钧便捂住她肚子:“孝子胆小,护着比较好。”

“我们都不怕打雷,宝宝也不会怕的,你说是不是呢?”

他吻吻她:“当然。”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蔓延了半个夜空,豆大的雨点泼洒而下,被风吹斜,打在玻璃之上,就像直接顺着玻璃倒水一样。光线被折射,外面的一切模糊不清,只能隐约通过电光看到外面树木的轮廓。

她出神的凝视着落地窗外,脸色渐渐的黯淡,他手臂收紧,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想什么呢?这么不高兴。”

林若初轻轻道:“我们家就坏蛋害怕打雷……它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它肯定怕得要命……”她回想起曾经打雷的暫蚧档翱闪兮兮的躲在她怀里撒娇,把脑袋埋在她膝盖上,轻轻的呜呜叫,不由得湿了眼眶?

“好了,小猪乖……”陆维钧不知该怎样安慰的好,只能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你今天试了婚纱,一定也累了,早点睡觉,好不好?”

林若初点点头,抱着他的胳膊道:“你陪着我。”

“傻瓜,我不陪着你,还能做什么?”他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慰,见她逐渐的睡意朦胧,心也稍稍放下了些,伸指替她拂去眼角未落下的一滴泪。

指尖接触到她的皮肤,她忽的惊醒,他讶然:“怎么了?我弄醒你了?对不起,我……”

林若初打断他的话,抬眼看着他:“我好像听到狗叫声了呢……”

轰隆隆雷声滚来,震得人耳朵发麻,陆维钧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或许是你太想坏蛋了,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可以安神的。”

林若初嗯了一声,重新阖目,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支起身子,望向落地窗外的雨帘:“真的有狗叫?”

陆维钧也听到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看看,这么大的雨,杨家的狗应该都不会出来,可能是跑进来的流浪狗……哎,你躺着。”

林若初看着他披衣往窗前走,静静躺了几秒,还是翻身起来,走到他旁边。雨水砸在玻璃上,夹杂着闷闷的雷声,外面的一切都听不清,也看不清,陆维钧看了看她:“没声儿了,可能在咱家屋檐下找了个地方避雨?”

林若初忽的想起一事:“呀,流浪狗?凤凰的窝放在外面的,会不会……”她说着就急急往外走,陆维钧连忙拉住她:“好了,我去把笑的盒子拿进来,万一真是个流浪狗,谁知道会不会咬人,伤了你怎么办?”

多是好来。林若初知道他是为她着想,也不坚持,在窗边躺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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