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嘴吻了上去。赵珊珊看得脸色连连变幻,颇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意思,不过到底是被他这番摸弄亲吻撩得动了情,急忙叫道:“别急,你先去洗澡。”刘睿仰头问道:“那你呢?”赵珊珊笑道:“我等你试试热水器好不好用再去洗啊。”刘睿起身道:“那你可要等我。”赵珊珊嗔道:“废话,难道我还会趁你洗澡跑掉吗?”

刘睿笑了笑,转身往里面走去,找了几间屋子,发现她这套房子可真不小,最少得是三室两厅,甚至可能是四室两厅,都快在里面绕晕了,最后才找到洗手间,进去后开了灯,抬头看看热水器,见电源没插,就先将电源插上,又盯着电脑控制面板那里看了一阵。

赵珊珊忽然在门口出现,道:“我这热水器买的是即插即用那种,不用预热,你试试吧。”刘睿笑着邀请道:“你也进来呀,咱俩一块洗。”赵珊珊白他一眼,关上门走了。

刘睿本也没指望两人头一次幽欢她就答应跟自己洗鸳鸯浴,见她走了也没去追,摘下花洒,把开关调到热水一端打开,试了试水温,嘿,还真是即插即用,水温已经很热乎了,非常高兴,把水关掉,回到客厅,道:“热水器是好的,水很热,插上电源就能洗。”赵珊珊懒洋洋的道:“那你就洗呗。”刘睿笑道:“那我可就脱了。”赵珊珊说:“去洗手间里脱去。”刘睿道:“里面没放衣服的地方。”说完开始解衬衣。

赵珊珊扁扁嘴,没再理他,摸出手机看起来。

刘睿就站在她面前将衣服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 裤,此时赵珊珊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内 裤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脸蛋有些发热,忍不住想起之前在仙女洞风景区宾馆里被他强暴的那一次。

刘睿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冲她嘿嘿一笑,转身回到洗手间,站在花洒下面冲洗起来。

客厅里的赵珊珊兀自沉浸在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记忆里面,想到那次他的粗暴与**,每一次都恨不得要活活插死自己,而自己在悲愤羞恼之外,却毫无廉耻的接连产生了三四次高 潮,每次高 潮都让自己置身云里雾中,轻飘飘的,全身酸麻快活,欲仙欲死,可以说是自从与冯兵结婚以来那么多年里第一次那么舒服那么爽……想到这里,全身都有些不得劲,感觉小腹中涌动着一股热流,那股热流慢慢流到两腿之间,缓缓生出了几分潮意。

感受到身体这个变化,她红晕上脸,有些口干,站起身来要用电水壶烧点水喝,哪想到刘睿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只能先走到他脱下来的衣服旁边,从他裤子里摸出手机,看了看屏幕,走到洗手间门口,把门推开一道缝,道:“你有电话。”刘睿问道:“谁来的?”赵珊珊说:“宅电。”刘睿道:“啊,是我爸打来的,应该有事,要不然不会打过来。”赵珊珊说:“那你先别洗了,接了再说。”

其实,刘睿也快洗完了,闻言关掉花洒,拿过浴巾将头脸胡乱擦拭了一番,走到门口,从赵珊珊手里接过手机,接听后叫道:“爸……”

赵珊珊目光从他宽厚的胸膛落下,又扫过他小腹上那几块肌肉,最终落在他两腿之间。那里,一团黑草乱蓬蓬的,里面藏着一个颜色较深的又小又丑陋的家伙,看到它平时竟然这么小而丑,她忍不住嗤笑出声。

刘睿正在听刘建民讲话,闻声忙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再发声。赵珊珊岂是好相与的女子,被他瞪过一眼后分外不甘,忽然伸手过去,一把将他小兄弟死死抓在手里攥住,同时也瞪向他,意存挑衅。刘睿命根子被她抓在手里,又是紧张又是欢喜,生怕她伤害了自己这唯一的宝贝,忙对她赔笑。赵珊珊其实也并不喜欢这根东西,见状就松了手,不过无意中碰到他下面的弹药库,再次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伸手抓住弹药库,感受到里面那两颗子弹后,可能是觉得子弹能动,很好玩,竟然在那里抓玩起来。刘睿看了个哭笑不得,却也没想制止,一门心思的听老爸说话,胯下的小家伙却慢慢挺起来。

刘建民告诉刘睿,他老姑带着小儿子登门串亲戚来了,说有事想求他帮忙,让他赶紧回去。

刘睿自幼丧母,老姑刘玉花对他颇多爱护关照,就跟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看,经常把他接到自己家里,一住就是半个月一个月。刘睿从她那里得到了很多母爱,因此对她非常敬重,自从参加工作后,逢年过节都会去她家里看望她。那时候,前妻王丽萍认为他每次去看老姑都会买很多礼物,嫌他花钱,就不让他去了。刘睿什么都听她的,这事却死活不依,两人没少为此吵架。后来,刘玉花的大儿子,也就是刘睿的亲表兄石铁宁在省城做生意赚了钱买了房子,就把刘玉花接过去帮着拾掇屋子照看孩子。从此刘玉花就经常奔波于云州与省城之间。这次的中秋节,刘玉花就一直在省城石铁宁家里住着,若非如此,刘睿早就提前去她家看望她了。

刘玉花一共两个儿子,老大石铁宁,是刘睿的表兄,比他大六岁,在省城开了家小型的电器商场,这些年做生意也赚了些钱,在省城买了房子,从此在靖南安家落户;老二石东坡,是刘睿的表弟,比他小个七八岁,高中毕业后就辍了学,后来就去省城他哥的店里帮忙开车送货。刘睿跟这哥俩的交情都不错,在他小的时候,石铁宁没少带着他一起玩;等他大了些,又带着石东坡玩耍,表兄弟三人感情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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