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对上她眸子里的嘲讽,只觉得心里更加烦燥。
他起身,指着躲在床上的乔可遇,冷声说:“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心里是谁,不要再让我听到昨晚那些话。不然就是死,我也让你埋在这橦公寓里。”
说完,门便被哐地一声关上。
乔可遇睁着空洞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一动未动。
公寓,安静得如同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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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几天,乔可遇与皇甫曜正式陷入冷战。白天,整个公司都在低气压中度过,秘书室更是战战兢兢。晚上,皇甫曜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每带着酒味或各种不同的女人香水味。
两人白天一起在上班,她送上咖啡时喊一声大少,声线带着漠然。他却应也不应,只顾着手里的文件,工作时必要的交谈也都生硬冷漠。
晚上,睡在同张一床上,中间隔着最远的距离,没有肢体相偎,没有热火缠绵,就连纯粹的发泄都没有,哪怕是冷冷的嘲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平淡而压抑地任时间流淌。
中间,乔可遇试着打过韩少玮的电话,开始他还聊几句。直到她提到韩少琛,想要约个地方见面,他一直推委说忙。
然后再打电话便是不接,最后干脆挑明,不会跟她提起任何有关韩少琛的事。乔可遇愈发觉得蹊跷,甚至开始猜测韩少琛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一旦怀疑,心里就越发不安。
“乔可遇,这是韩少玮新公司的地址。”姚淘淘偷偷将一张便利贴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瞅了一眼地址,不但离公司远,几乎是脱离j市的繁华商业圈,属于南部。
“你真的要去找他?”姚淘淘看她专注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
“嗯。”乔可遇点头,妥善地将便利贴收起来。
“那你可再别跟别人提起了。你知道他现在是公司的禁忌,我要地址时,业务部的人看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给地址的人可说了,这事如果被大少知道,他指定会被卷铺盖走人。”姚淘淘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也多少能反应现在公司对韩少玮的态度。
“你没说是给我要的吧?”乔可遇问。
“当然没有,我只是说工作需要。”虽然那同事持怀疑态度,但也没说什么。
“谢谢,姚淘淘。”乔可遇说,然后动手将随身的物品一一收进包里。
“你干嘛?现在就要去?”姚淘淘看着她的举动,有点吃惊。
“我已经请好假了,不用担心。”乔可遇说着站起来。
这件事拖得太久了,不管真相是什么,她都想尽快弄明白一些。
姚淘淘对她做出没辙的样子,无力的挥挥手任她走了。
正值午后1点,出外用餐的同事都已经归位。大厅除了几个预约拜访的客户,并没有什么人。乔可遇拎着背包从电梯里下来,出了皇甫集团的大门。
此时的皇甫曜与张特助正从厂区视察回来,开得是黑色的宝马。皇甫曜显得有些疲累,头仰在后座养神,张特助从后视镜看着他。
他是跟着皇甫曜最久的,自跟随他那天起,这位大少虽然举止随意慵懒,但每天都精神奕奕。即便遇到再棘手的问题,他都会轻松应对。
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频繁地露出疲态,所以说最近很不对劲。尤其是他能明显地感觉到,皇甫曜的不对劲与乔可遇有着直接的关糸。
“咦,那不是乔小姐?”司机正将车子慢慢滑向停车场,疑惑地说。
张特助看到本来在后座假寐的皇甫曜,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皮微动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眸子,转向窗外。果然看到乔可遇从大楼里走出来的身影,她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眉头微皱,她这时候离开公司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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