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抬眸看着她,回答:“乔可遇,你每次都是这句话,我想干什么?我想得到你,不就是这么简单?”

乔可遇闻言胸口窒闷得难受,因为发现不管自己对他置之不理,还是故意无理取闹,对他似乎都没有用。他此刻那样的姿态,似乎是把她所有的伎俩都看在眼里,然后陪她演下去,如同一场游戏。

可是乔可遇却突然觉得很累,早就厌烦了这种纠缠,一直想摆脱这样的境况,奈何自己挣得头破血流仍然挣脱不掉。她不再说话,更不想争辩下去,只是抬脚慢慢走过去,坐在酒桌尾端的单人沙发上。

皇甫曜也没有再说话,轻晃着酒杯中褐色的液体。有时候他也不懂,他到底是在执着什么?爱吗?从这个心里完全没有自己的女人身上得到爱?是他需要的吗?

想想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完全都不像自己,他知道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包容除了所谓的爱,更是因为那个失去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

当然,这么久的纠缠,他也能看出她是铁了心要离开自己的,也许她曾经因为别的原因想过停留在自己身边,也因为离去而犹豫过,但是此刻她的心完全没有自己。

也许换作别的男人早该放手,但是他至今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还没有得到这个女人的爱便要放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是谁?他皇甫曜怎么能有得不到的爱情?怎么能有得不到的女人?但是那种深深的想要牢牢锁住她,牢牢的锁的**,已经不仅仅是占有。否则,自己又何必如此在意她的感觉?

他思绪飘忽,不知道坐了多久。再回神时,见乔可遇已经曲起双腿,双手环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想起她上次半夜在家里高烧的事,将酒杯搁下,放轻脚步走过去。手探到她的额头上,感觉并不热,才稍稍放下心来。

乔可遇感觉到有人碰自己,这时也睁开迷蒙的眼睛,皇甫曜妖孽俊美的五官映进眼眸,才猛然想起他们还困在包厢里。

目光在包厢内转了转,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送你回去吧,再待下去要着凉了。”他说着扯回手,今晚原本也没想对她怎么样。

只是让她看个明白,他愿意由着她闹,只是不要太久或触到他的底线,等到他没有耐心的时候,他便会不择手段。

看看表已经过了凌晨,她点点头,答:“好。”

皇甫曜从沙发扶手上捞起外套,房间的钥匙就搁在下面。他按了密码,包厢的门自动开启。

乔可遇双脚落地,双腿已经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动作麻了,隔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皇甫曜看了一眼便知道,将人拽进来,搂在自己的怀里,手撑着她的腰侧。

乔可遇本来想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了。他今天都要暂时放过她了,自己实在没必要再生枝节?

两人出了包厢下楼,这个时间段的酒吧已经很静,楼下的客人几乎没有,只有吧台的调酒师和侍应生在收拾、打扫。

“大少,您的车已经开进停车场里了。”有个侍应生过来给他送上钥匙,说。

皇甫曜点头,在门口转了个角,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这里有通往地下停车场的楼梯。

外面的凉气便迎面吹过来,让乔可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皇甫曜放开她,将搭在手肘上的外套展开,披上乔可遇的肩头。

她低头咬了咬唇,也没有拒绝。

见她表现温顺很多,皇甫曜唇角漾起一丝笑纹,率先往外走去。 [

乔可遇挽了挽耳边的发丝,低头跟着他的脚步。

停车场很大,燃烬的楼上便是酒店,所以这里的停的车辆颇多。不过皇甫曜的柯尼赛格在全s市只此一辆,自然好找,两人站在台阶上便看到了。

笃笃笃,她尖利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与他皮鞋落下的脚步声,交错地回响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朝着银灰色的车子方向迈过去。

地面有些打滑,乔可遇只顾注意光可鉴人的脚下,不曾想皇甫曜骤然收住脚步,让她的头正撞在他的后背上。

乔可遇不明所以地抬头,他的身子往后退了退,背已经贴到她的身前。乔可遇透过他肩头,看到那辆柯尼塞格四周的车后面渐渐围拢上来一些的人,个个面带煞色,显然是冲他们来的。

乔可遇心里一紧,地上隐约可看到一些影子,回过头去,果然见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这些人手上都拿着瓶口粗细的铁棍子,个个唇角咧着笑,不过此刻看在乔可遇眼里,都像是嗜血的恶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皇甫大少,搞个妞那么久,真是让我们兄弟好等。”为首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抽着烟,站在人群后面跟皇甫曜说。

皇甫曜笑着看过去,不过眸色凌厉,问:“谁派你们来的?”

“听说大少和以前的瑞老大关糸不错,应该懂我们的规矩。”意是是,雇主的资料,他们怎么可能告诉他?

这答案在意料之中,皇甫曜却还在拖时间:“这个本少自然是清楚,不过本少平日得罪的人太多了,自己实在记不清,不过量那些人也没有这个胆子。所以令本少真是很好奇啊。”

那人闻言皮笑肉不笑,半边脸上带着条伤霸,感觉让人阴森森的,说:“那人也不是要大少的命,只是让我们教训一顿即可。大少是要陪我们练练呢?还是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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