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而残酷,对于一个怀揣梦想的大学生来说,这不亚于晴天霹雳,戴敏无法相信自己的身子被玷污了,但她有自己的做人底线,立马将那支票揉成一团,丢向了那个中年人,并且决定要报警,可对方不以为然,说以戴敏根本奈何他不得。
他说的是真的,戴敏并不死心,到法院起诉了不下五次,不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还被中年人找人修理了一顿,并威胁她说要是她还敢来起诉,那便杀了她的家人。
出生普通家庭的戴敏,失去了珍贵的东西,她不能连累她的家人,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那就是给自己给家人蒙羞,于是好好的大学生,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那天,她精心打扮一番,站在了郊外大桥上,看着江水滔滔,怒风吹拂着她的脸庞,显得如此的悲哀与无助,就像是一艘小船风雨飘摇在汪洋大海之上,戴敏决定离开这个世界。
而戴敏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青年人,正在用那种比她还凄凉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因为这个年轻人的母亲就是坠这条江而死,所以他经常来这里发呆,看到戴敏的模样,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青年名叫乔文鸿,三十四岁,而当初的戴敏只有二十一岁。
双脚一跃,戴敏投入江中,随后一个身影也跟着下去。等到戴敏醒来的时候,她正在一个陌生的坏境中,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戴敏紧张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那个中年人给她留下的阴影,让她对男人充满了敌意。
而乔文鸿只是愣了一下,便露出的善意的笑容,或许这个笑容他一生中第一次露出了,看着微微发抖的戴敏,乔文鸿说道:“没事了吧?我刚煮了碗姜汤,你要不要喝一dian?”
戴敏坚定地摇了摇头,她发誓再也不会喝男人递给她的任何东西。
“能救回你,也许是我妈在天有灵,想听听她的故事吗?”乔文鸿问道。
戴敏不说话,而是看着乔文鸿,这个男人也不管她想不想听,把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和戴敏说了一遍,或许这些话憋在乔文鸿的心里很久,碰巧遇到戴敏这么一个忠实的听众,所以才一dian不露地说了出来。
渐渐,戴敏的警惕放松下来,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一丝可怜,想不到这世界比她命苦的人多的是,看到乔文鸿泪流脸庞,她竟然也不由地跟着哭了起来。一直以来,戴敏是个坚强的女人,即便被那中年人夺走身子,即便起诉到处碰壁,还有被打手殴打。可她从未哭过,可这一次她居然因为一个别人的故事而哭,仿佛这个故事一下子就戳进她的心房,这泪是为别人而流,也是为自己而流。
乔文鸿却愣了,他静静地看着戴敏,什么都没有说,可也知道这个女孩儿心中的痛苦,他一生无限嚣张,做事情坦荡不羁、心狠手辣,从来就没有示弱过,可面对这个女孩儿,他那坚硬的外壳被击碎,内心深处被触碰到。
借了一个肩膀给戴敏,等她哭完替她擦掉眼泪,却没有理会自己脸上的泪痕,走近厨房里端出了一碗姜汤,姜汤驱除身体的寒冷,也驱除内心的恐惧,这是乔爷第一次给别人亲手做东西,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乔文鸿很细心地喂给戴敏,并劝解她人生的路才刚刚开始,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自己看不起自己,那别人又何尝看得起你?确实,乔文鸿知道什么用自己的一双手打天下,他是东三省唯一一个称霸全省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戴敏居然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听,乔文鸿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好像一切都无所谓,司空见惯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对于他来说,这dian真的不算什么,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就在当晚,乔文鸿把戴敏带到了一间暗房中,里边有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年轻,此刻他双手反绑,鼻青脸肿不断地求饶。乔文鸿神色非常的淡定,说道:“这个人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便,剩下的事情我来收拾。”
戴敏看着前些日子还牛叉哄哄的中年人,心里的愤怒和杀意已经到了极dian,在这一刻她的内心发生了扭曲,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孩子,而是一条毒蛇,谁敢威胁到她,她必须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看在中年人的痛哭流涕,戴敏却阴森地笑了,那笑中带着凄凉、悲哀和痛快。戴敏脱的一丝不剩,从旁边旁边的一把刀,开始将中年人的鼻子、耳朵逐一割了下来,顿时鲜血充满了整个世界,那中年人哀嚎的求饶和怒骂声不绝于耳,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打死他也不会选择玷污戴敏。
戴敏只知道凌迟处死是割上一千刀,她想要这个男人痛苦地死去,可在她割了几百刀的时候,中年人便咽气了。看着中年人倒在了血泊一中,戴敏这才发生自己身体被鲜血染红,那一刻她委屈地放声大哭,是淋漓尽致的宣泄。
从那以后,戴敏发誓不再哭,即便在乔文鸿被送上断头台的那一刻,她都没有留下一dian眼泪,有人认为戴敏太过的忘恩负义,可她完全置之不理,因为哭是弱者无能的表情,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而且乔爷也不喜欢看到她哭。
乔文鸿走了进来,让手下把尸体埋了,拿出一卷卫生纸给戴敏细心地擦拭身体,叹了口气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畜生玷污了你一次,为什么还要他的鲜血玷污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