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你别急,属下马上去找掠影,您先回去吧,爷说过不许劫狱,三日后若没转机,我们再劫刑场便可。”
长坎也是醉了,小公子身上中了夜来神,并且发作了,竟然还想着来劫狱。
韩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双拳紧握站了起来:“三日之前我要见到掠影。”
“好的,属下马上去办。”长坎长舒了口气,看着韩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长坎也转身离去,赶紧去弄个人皮面具才是。
掠影的夜来神发作几天了,要么就被别的男人解了毒,要么就死了。
小公子,属下也是被逼无奈。
煜王府里,这一夜不太平静,芜梦半夜里醒来神智不清,夜来神的毒并未完全清理干净。
宋衣给她扎银针守到天明。
花重生大清早就起来去看芜梦。
宋衣疲惫地闭上眼:“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了,余毒她应该在她自控范围之内。”
花重生松了口气,但想起芜梦身上的痕迹,她又开心不起来。
芜梦醒来知道自己和零一那啥了,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对了,我跟你说……”宋衣揉了揉眼角:“芜梦身上的伤痕有些奇怪?,我仔细看了下,不像是人留下来的。”
花重生露出喜色凑了过去:“你说真的?”
“我觉得是,像是被什么咬成这样的。”
“那太好了,那为何零一没有否认不是他弄的?”
“我也只是猜测,具体你还是问问零一。”
花重生摇头:“不,我不能这样去问他,他这么做必有他的原因,等梦梦醒来再说。”
宋衣点了点头,她们总不能给芜梦验个身吧。
“但我估计梦梦还是清白之身的机率极小,因为她身上的夜来神之毒解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就算是这样,我也会让梦梦自己选择,谁说失了身就一定要嫁那男人。”
梦梦不愿意嫁,她和君临天养一辈子都行。
花重生想了想,有些迟疑地看向宋衣:“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比较好。”
宋衣闭上眼躺在榻上,轻嗯了一声,有些有气无力,照顾了芜梦一夜,她快累成狗了。
花重生淡淡地道:“殷离隼出事了。”
宋衣蓦然睁开眼睛,带着几比血丝的眸子紧紧盯着花重生:“出什么事了?”
她知道花重会不会有的放矢,再联想到韩澈的突然失踪,宋衣心突然就提到了嗓子眼。
“拒旨被关入了大牢,三日后处斩。”
“什么?他怎么会拒旨,他最爱惜他在父皇心里的形象!”宋衣从榻上站了起来,有些慌张地在屋里踱着步。
花重生拉她坐下:“你别着急,我相信殷离隼应该不会任人宰割。”
宋衣却丝毫静不下心来:“他是不会任人宰割,可这回为何要拒旨,他连娶妻这种事都能无条件答应他父皇。”
“探子来报,是因为祁国皇帝想让他来攻打覃国,其中可能有别的门道,你若担心就去祁国看看吧,让芜梦陪你一起去。”
“好。”宋衣立刻应道,不管她与殷离隼最后如何,他们都有着十几年的感情。
他有难,她根本不可能视而不见。
“不过,梦梦跟我去会不会太危险?”
“你救了她,她也该回报你,更何况,我还有别的目的。”
宋衣低头沉思了下,恍然大悟。
“这样真的好么?”宋衣有些不确定。
花重生冽嘴笑了:“反正我只能帮他们到这里。”
宋衣凑过去:“你果然还是偏向韩澈。”
“他不是你弟弟么,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花重生哈哈笑道。
宋衣脸色红了红:“你瞎说什么,是谁的弟弟了!”
“你的呗,人家叫嫂子都叫这么久了。”
花重生笑完又真正色道:“你去祁国一趟也好,好好了解一下殷离隼,在这个时代,女人嫁人就是一辈子幸福的事,可得好好睁大眼选清楚,虽说你们有十几年的感情,但因为殷离隼的身份,这感情定然变得复杂,只有真正的相处在一起,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你们能不能磨合。”
宋衣低着头,两只手交织在一起,幽幽地道:“我这算不算赶着过去。”
花重生直接道:‘“就算这是殷离隼挖的一个陷阱你也会往下跳,所以考虑这么多做什么。”
宋衣抬起头来抓住花重生的手担忧地问:“他真的会没事么?”
皇上下的圣旨,要砍头,能平安无事么?
“不是有韩澈吗,一招就能把刑场给掀了,怕什么。”
两人正聊着,那边床上的芜梦缓缓地醒了过来。
“水……”芜梦口干舌燥,身子像被马车辗过似的酸疼。
花重生率先转过身来笑道:“梦梦醒了。”
宋衣赶紧给她端了杯白开水过去。
喂给她喝了之后问道:“怎么样,这几晚的事还记得吗?”
芜梦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只觉得身子好热好酸,我怎么了?”
宋衣和花重生有些失落,夜来神果然让人忘了发生过的春事?
难道真要让人来给梦梦验身?
“你身子出了点状况,宋衣把你救活了,没什么事了。”
芜梦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自己身子是被韩澈伤成这样的。
因为她的记忆停在了韩澈把她抓走那天夜里。
芜梦身子没有大碍,宋衣又急着赶去祁国。
两人很快便动了身。
零一知道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