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想既然这样,那就做一对好了,她又给自己做了一个。
半夜的时候,君临天睡着了,花道雪悄悄地把自己做的戒指戴上了他的无名指。
把他的手和自己的手靠在一起,满足地偷笑,真配。
带着笑意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床边已是冰凉一片,自家男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干脆翻了个身又倒头大睡,做孕妇的日子过得真是腐败!
煜王有令,他不在的几天里,花道雪不许出屋。
所以即使是运动,花道雪也只能在屋里走动走动,吃完饭消消食,其余的时间便是睡觉。
她倒不觉得无聊,因为她是真的很困。
整个玉香苑里,最忙的便是宋衣,午时要来给花道雪施针引导胎位归正,还得给江诗雅治腿,风中流倒是好了,但是还是赖在江诗雅身边,装病。
宋衣也懒得拆穿他。
除了这些宋衣还得给崔城决推拿膀胱经,虽然她很极力地把他当成一个病人。
但是这个世上就是有一种人,他天生就具有吸引力,那光滑宽厚的后背,看着人都馋涎三尺,宋衣每次一摸到他的后背膀胱经反射区,就感觉全身躁热,小脸通红。
崔城决也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强吻过她,更没有提过任何过份的条件。
他这般坦荡荡,反而让宋衣有些纠结。
看来她和煜王妃都想多了,崔城决还是那个从不近女色的琰国大皇子,上次可能只是一时脑抽,想逼她给他随治而已。
宋衣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
本来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都是煜王妃一直在她耳边说,说崔城决多好多好,都快被她洗脑了。
此刻,崔城决趴在客房的榻上,上身赤果着,下身只穿着亵裤,性感的后背,闪着耀人的光泽,修长的双腿裹在冷月锻的亵裤之下,笔直并立。
宋衣羞恼地闭上眼,她在干什么,怎么会满脑子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是大夫!是个正经纯洁的大夫。
咽了咽口水,宋衣换成一脸正色,柔荑在崔城决的后背上推拿着。
“宋衣,你是在挠痒吗?”崔城决趴在榻上,双手枕着下颚,偏首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醇厚低沉,带着磁性。
这一眼,似是不经意,淡定从容。
宋衣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两分,面上却佯装镇定:“嫌轻?用大了力我怕你疼得受不住。”
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崔城决小便shī_jìn,膀胱经肯定痛得要命。
“呵……”崔城决慵懒一笑:“有多大力尽管使出来,早点把这经脉通了才好。”
宋衣白了他一眼:“大皇子熟读诗书,应该懂得欲速则不达之理,你这般心切,与拔苗助长又何有区别,再说,这疼真怕你会受不了,别说大话。”
“试试。”崔城决声音里带着一抹孑然的自傲。
宋衣眼眸一凛,十指猛一用力按下去,痛得崔城决啊地大叫起来,刚还雍容淡这雅的俊脸瞬间惨白,额角渗出一层细汗。
“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这么大力?”宋衣嘴角勾出一抹戏谑,自傲的男人就是欠教训。
好言不听,真当她这神医是白叫的。
“怎么会这么痛?”崔城决蹙着好看的剑眉,即使受了巨疼仍然面容淡雅,很快回复处变不惊。
宋衣撇了撇嘴:“在伤口上撒盐,你说会不会痛。”
本来这儿就不痛,使大力不疼死他才怪,这就跟一个裂开的伤口,你还用刀子往上扎,是巨人都受不了。
哪怕平时再能忍,那也受不住这般伤口上做乱。
崔城决双眼微眯,听话在趴着没再出声,幽深如潭的眸里掠过一丝异色,但随即恢复幽深不可测。
花道雪很想去找崔琰琬问个清楚,但是君临天不让她单独去。
她也考虑到崔琰琬本身有误会,怕他做傻事,所以也只好先忍到君临天回来。
君临天也没有让她等,刚出去三天就便回来了。
花道雪躺在榻上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还有些不置信,跳下榻跑出去一看,那迎着金晖夕阳优雅踏步而来的神丰俊朗公子哥儿,不正是自己的夫君吗。
飞跑了过去,君临天抬头微笑着伸开双臂将她轻轻抱住,忍不住责备:“有着身子就不能安分点,这么扑过来,若是伤着孩子怎么办。”
“哼,你就只关心你的孩子,怎么就不想想,我这是思你之心急切。”花道雪不依在他怀里撒娇。
“你呀……”君临天将她打横抱起来:“这几天有没有听话。”
“听话,绝对的听话,我两辈子都没有这么听话过,一步都没出这屋子。”花道雪搂着他颈脖,吸吮着他独特的男人气息,有些疑惑地问:“不是说最少也得五天么,怎地这么快?”
“这个,要感谢老天,它也不见我们分离太久,刚去第一天,下面村镇竟然都放晴了,暖和的日头晒了两天,冰雪都融化了,路不铲自通,士兵迅速地清理了塌方,粮食我让其他官员去分配,便赶了回来。”
将花道雪放在腿上坐了下来,君临天俯首咬住了她的唇,嘶哑着嗓子:“想念得紧。”
花道雪被他吻过之后小嘴微张喘着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看着君临天问:“这次灾区伤亡大不大?”
“初步通计了一下,有好几个村饿死冻死大半村民,几个镇上倒是还好,也有些村民从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