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驰公子紧张得颤抖。
“公子可叫我玉孤。”玉孤公子抚着他的清秀脸颊清浅一笑:“唉,主上对你可真是厚待,玉孤可是这宿香馆的头牌,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哦。”
驰蝉歌傻了眼,宿香馆……那岂不是男倌的地方。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谁稀罕男倌头牌。
“你滚开,本公子不需要男人。”
“哦,那公子是需要女人咯,没关系,玉孤也可以变女人,来这里的公子哥儿最喜欢玩这种游戏,经常把玉孤当成女的来疼爱。”
玉孤将唇凑上驰蝉歌的唇瓣。
驰蝉歌本能地抗拒,想将玉孤给推开,却在碰上玉孤胸膛的时候,不自觉地轻嗯了一声,脑子不禁炸开来。
他的脸瞬间热了起来,白晳的脸火红一片。
“怎么样?”玉孤淡笑一声,满意地看着驰蝉歌因为药效发作的反应。
“嗯……”驰蝉歌眼神迷离,看着玉孤的笑容觉得销魂魅惑,让他身体躁体悸动。
没过多久,芙蓉帐暖里传来了和谐的声音。
风中流满意地看着被翻红浪的两人,眼里掠过一丝阴鸷,这样,这男人以后再也不可能对江小包子有心思了。
他之所以开男倌馆,就是因为他知道,爱好男风在这个时代终是不能光明正大被人接受,凡是爱好男风的人物,都是些位高权重的。
在这里,他能掌握更多人的阴私。
“收拾东西,准备今晚启程。”风中流朝身后的属下吩咐了一身,转身走出房间。
保护煜王妃绝对是件走在刀刃上的事,此去盐城道路崎岖,危机四伏,他也未必有十成的把握。
……
午时过后,花道雪将君临天秘密送出了煜王府,虽然花道雪也去盐城,但是两人却不能同行。
君临天要带兵先赶去盐城赈灾,那边灾情严重,物资得赶紧送过去。
而花道雪身子重,不能赶快马车,只能慢幽幽去盐城。
有了风中流的加入,君临天也放心了不少。
“天天,坠天阁真的可信么,上次我见风中流给花明昊的单,那真是完全坑爹。”花道雪有丝担忧,风中流上次出卖花明昊,她可不太敢相信风中流了。
君临天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这次他不会,江湖现在人人都知道坠天阁现在接了保护你的单,他不敢耍任何花心眼。他得保住他坠天阁百年信誉,况且,上次是特殊情况。”
“他接这单真的就提出来让诗雅给我随侍?”花道雪有些怀疑,就怕给她做随侍,到最后变成了他的随侍了。
“我觉得可能和殷百合也有关系,不管他目的何在,但他绝不敢把坠天阁玩进去,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君临天看了眼天色,不舍地再度亲了亲她的唇:“我得走了。”
花道雪点了点头,有点忧伤不舍,但想着十几天就能见,心里又没那么难受。
君临天上了马,策马而去,没有回头。
离亥时还差一刻钟的时候,宋衣等人已经集齐在了煜王府的前厅里,刚坐一会风中流便带着人来了。
花道雪只带了知秋和红梅随身照顾,再加上宋衣,还有江诗雅,一行也就五个人。
然而暗卫,除了琅,风调雨顺,还有三十个天阁的人。
至于坠天阁的人,,花道雪也没问。
马车悄无声息地出了城,车队并不长,花道雪和红梅一个马车,宋衣和知秋一起,至于江诗雅自然是挂羊头卖狗肉,被坠天阁少主占为己有。
江小包子儿再度成为了变态少主的跟班。
还有一辆马车是给琅和风调雨顺和暗卫们替换歇息的。
至于风中流的人,风中流是怎么安排的,花道雪依然不知道。
出了城,霜寒露重,夜寂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寒风刺骨,饶是马车里烧着火炉,抱着手炉都会觉得冻得很。
这样的夜里赶路,对车夫来说是一种煎熬。
但今夜是注定要给他们煎熬的,只有趁夜赶路,才能乱了那些盯着他们的人的阵脚。
还好这一夜的路走的是官道,路途并不颠簸,花道雪还很安逸地睡了一觉。
醒过来已是艳阳高照,越往北走,天气愈发的冷,马车上的人个个狐裘大氅披身,抱着手炉,啃着干粮。
前几天他们没打算投宿,虽不赶路,但马车也行得并不慢,但这样也可以混淆一些视听。
都知道煜王妃要去盐城,但具体是哪一天走,却没人知道具体行程,沿途几个城镇也未发现他们的行踪,待到几日后有心人发现煜王妃已不在煜王府。
她们一行人已经行近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
“跑了?”
昏暗的暗室里,一只大掌紧捏着手中的纸条,满脸阴郁:“人跑了,你们现在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天了?”
跪在地上的两个暗探把头又低了低,沉默以对。
因为他们确实不知煜王妃何时出的煜王府。
想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怎么都不可能受得了这般折腾,没想到在他们严密的监控下,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
大掌将手中的纸条捏成粉碎,坐在首位的男人怒吼一声:“一群没用的废物,那女人身上现在有冥睢,如果让她将冥睢养活,那我们十年的计划将付诸东流。”
“主上,别太着急,就算煜王妃到了盐城,也未必就有机会养活冥睢。”角落里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昏暗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