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有打算,总之你给朕安心呆着,不要让太后看出你有二心,否则父皇也救不了你。”君向乾何尝不知自己母后的狠毒,她最看中的是君祈邪的乖巧,如若知道他也有反抗之心,绝对会毫不犹豫对他下手。
“还有,以后不许见煜王妃。”君向乾犀利地睇着他:“昨夜你单独见过煜王妃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朕也清楚,你母后也不会看不出来,你皇叔就更不用说了,不管是为了你自己或者煜王妃,你都该清醒一点。”
君祈邪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不解,父皇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明明隐藏得很好。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君祈邪眼眸微眯了几分。
“你心知肚明,你听劝,这皇位迟早是你的,不听劝,怎么死都不知道。”君向乾无赖地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挥了挥手:“下去吧。”
出了御书房,君祈邪突然发现,自己父皇这样的反应是不是代表他早有打算了?
他勾唇笑了笑,自己父皇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任人鱼肉的皇帝,也许他就等着太后和皇叔对起来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这样一来,花道雪岂不是很危险了。
“爷。”杜仲迎了上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君祈邪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面上却平静地问:“煜王妃没事吧?”
“没事,那些杀手许是也没想到煜王派了那么多暗卫跟着煜王妃,反而杀手全军覆灭。”
“那就好。”君祈邪眯起眼看向刚破云层的阳光,果然不能强出头,他现在没有任何羽翼,不似皇叔那么强大,若被太后知道有异心,只怕昨晚死的就是自己。
清流案子锁定了犯罪之人,君临天无罪被释放。
徐公卿亲自带着人去给他开牢门,可是刚到大牢里却发现,一堆黑衣人将牢房给围住,煜王和王妃正睡得香甜。
徐公卿不觉满头黑线,这两口子还真是随遇而安,这么冰冷的大牢也能被成他们抵死缠绵的暖床。
他不禁同情地看向另一边的王锃和王蒲成。
这两人睡在草铺上,似乎睡得也很香甜,难道这大理寺大牢正这么好睡觉?
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人早被人喂了药,让他们安静的呆着吵不到煜王安静。
徐公卿在牢外站了半个时辰,床上终于有了动静,君临天先下了床穿戴好衣物,才将花道雪从被窝里捞出来:“雪儿,醒醒,回家再睡。”
花道雪迷茫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线:“我才刚睡着,你个混蛋不让我睡觉。”
君临天爱怜地捧着她的身子笑道:“你安心睡,我帮你穿衣。”
花道雪嘟了嘟小嘴,真的就安心躺他怀里继续睡着了。
君临天亲了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俐落地帮她穿起了衣裳,红梅端了热水进去帮给他们洗漱,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君临天才抱着花道雪出来。
徐公卿看得嘴都差点歪了,虽然里面具体情景看不见,但是听声音也知道这高高在上的主子是怎么伺候王妃的。
连穿衣都给帮着穿,还帮忙洗脸,这简直就是女王的待遇,煜王宠王妃都宠到这地步了。
难怪连白卿浅死了都懒得看一眼。
“煜王,王妃,下官来恭迎两人出牢。”徐公卿一脸谄媚的笑,这次多亏了煜王妃,要不然这案子加上衡门的案子拖下来,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徐公卿,本王不希望下次煜王府任何人再进这大牢,你给本王记住。”君临天冷冷地说完一句警告抱着花道雪大步流星的走了。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吵到手中的人儿。
徐公卿连连在身后点头,也不管他有没有看见,就算煜王不说,他也不敢再将这几尊大佛再请进来了。
哪次不是自己心惊肉跳,他们在里面呆得活蹦乱跳。
新年过去了五天,君临天才回到自己家里,若按彩头算,这真不是个好彩头。
不过君临天和花道雪都不在意这些,趁着新年还有些日子,花道雪决定去走走亲友。
细细算下来,还真没有几个地方可走的。
君临天身份尊贵,总不能迂尊降贵去走江帝雅家里吧,她倒是想见见江诗雅,只是这妞好像失踪很久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江帝雅也极少在她面前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被君临天警告了。
三皇子府吧,那也是晚辈,也不能去。
君冉刺上次去了边缰,过年的时候倒是回来了,一算,又是晚辈。
花道雪在名单上划来划去看向在一旁看折子的君临天:“天天,想不到你辈份这么高啊!”
“你真想走,那就去给七哥送个礼吧。”君临天从折子里抬起头来朝她笑了笑。
“对,七哥那可以去,昨晚他还帮我说话来着。”花道雪倒是不清楚君道言的意图,但是昨晚他倒是帮自己说了两句话,算得上是雪中送炭。
“听说四叔前两日也回了皇城,也可以去见见。”君临天又道。
“四叔?谁呀?”
“越王,父皇的四弟,在南疆驻地。”
“那就去呗。”虽然花道雪对这四叔没兴趣,不过君临天既然说了必是有什么事,否则以他的性子,一定会当他是个屁。
“那等我看完这折子一起去,你让宫卿去准备礼品。”
“嗯。”花道雪屁癫的就出去找宫卿,在暗阁里搜找了一番,随意挑了几个稀世珍宝带了出来。
不能怪花道雪是随意,实在是那暗阁里的东西,随便挑一样都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