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在底下数着,一万万就是一亿啊!再加五千万,那就是一亿五千万,都够百年军饷了吧?会不会太浪费了。
“两万万。”君临天压根没注意到花道雪在那细细盘着划不划得来,就出口了。
既是花道雪想要的,他定是不计代价,何况那沧海桑田矢志不渝正是他想给这小女人的。
花道雪有点瞪目口舌了,虽然她也是见过世面的,在现代什么宝贝存折多少个零都见过,但是看到这些人为了一颗钻花这么多银子还是肉疼。
“夫君,有人若再加价,我们就不要了。”花道雪大声地道。
两万万已经是她允许浪费的极限,这颗钻石她虽喜欢,但她不觉得值这个价,充其量也不过是件华丽奢侈的装饰品,对这种显示身份高贵的虚荣东西她没么大的渴望。
她愿意让君临天花两万万两,主要想拿来看看那上面的技术是不是属于现代的,若是的话,这衡门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这才是她有兴趣的地方。
那头的拓跋雄皱着眉犹豫着,听闻煜王突然间很疼自己的王妃了,他还想多抬抬价,试试这煜王有多宠妃,没想到这才抬到两万万,那边就打算息鼓了。
“为何不要了?”君临天不解地问花道雪。
“浪费,花这么多银子买一颗石头没必要。”花道雪窝在他怀里真心实意地道:“主要它没有实用价值。”
君临天轻笑一声:“雪儿这是在为本王心疼银子。”
“那是自然,你的就是我的,两万万两若是发给你手上的士兵,他们会更加有劲头保家卫国,比买颗奢华的石头来得有用多了。”花道雪朝他扬着灿烂的微笑。
“好想法。”君临天听了她的话高兴得如吃了蜜,他是真没想到花道雪还会想到军营里的士兵,这大冬天的,是该给他们补给一些御寒的了。
他得了这世间上最珍贵更值得拥有的宝物,就是眼前这个慵懒随性,但偶尔却又精明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女人。
她总能做些事触动他的心弦。
她敢大胆与其父断绝关系,也敢与他这人人害怕的煜王抗衡,她会羞涩却又时尔大胆,甚至扬言要在他身上种草莓,她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到淋漓尽致,她会在他最生气的时候用出奇不意的法子抚平他的怒气。
她能在他差点烧死的时候,拿出两颗珍贵的雪莲玉露丸救他一命。
她会像个母亲一样温柔的安慰睡梦中躁动不安的他,那一晚她当奶娘,又扮太后,听风调说起来,他便觉得这个女人他一定要一辈子放在身边的,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不要问他爱或不爱,他只知道,再生气,只要她扑进怀里就无法再对她生气。只知道如果她不在身边,就像清晨起来看不到朝阳,夜晚听不到虫鸣,路遇美丽的风景身边却无一人分享,人生形如枯枝,了无生趣。
君临天将她紧紧地抱住轻嗯了一声:“雪儿说如何便如何。”
花道雪勾起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一个深吻,这个男人,以前晦暗的宠着她,现如今坦诚相见了,宠她宠得越发的了不得了。
不知为何花道雪总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感觉脚踩在云端,随时有可能会跌落。
她真希望自己只是对君临天太在乎,所以患得患失。
听了花道雪的话,原本放弃的殷桃夭却又加了一百万两把这颗天神之泪给买下了。
拓拔雄不知为何也没有再争。
那托盘的妖娆少女将天神之泪装上,迈着如水蛇般的身姿端上二楼送给了殷桃夭。
“这颗天神之泪象征着爱情恒永不变,天长地久,还望公子珍惜眼前人。”少女的声音悦耳动听,附送的赠言让殷离隼眼敛垂了下来。
间离殷离隼并不远,她伸长着脖子想把那颗钻石看得更清楚一点。
君临天却拉过她来:“若是想要,本王去跟他买过来。”
花道雪摇了摇头:“并不想要,只想看看,有空你带我去向他借来观赏一下。”
君临天揉了揉她的脸颊笑道:“雪儿,你夫君很富有,不用担心银子的事知道吗?”
“嗯,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暴殄天物是可耻的。”花道雪收回眼光看向那堂下台上的瘦弱中年人。
又有一妖娆少女托盘而上,红绸揭开是一根用白玉石制成的圆柱形玉辊子,大约有半支毛笔长,却有毛笔两倍大,通体洁白胜雪,白玉在这古代已是极为罕见,而用白玉制成这样的玉辊子,一看便价值不菲。
“此玉辊子可以养颜美容,每日搓揉脸部可美颜永驻。”瘦弱的中年男人介绍起来。
花道雪对这东西兴趣不大,而且白风谣肯定会抢的。
她拿起旁边的瓜子嗑了起来,君临天接过去将瓜子嗑剥开喂给她,边剥边道:“瓜子上火,少食为好。”
花道雪好笑道:“操心的男人。”
君临天却笑笑不说话,白玉辊子最后被白风谣以一千万两的价格买了下来。
紧接着又出现第三样东西,这一次是一个大酒坛子,坛子用腊密封着,所有都好奇这坛子里是什么。
“这是一坛剧毒之物,白色粒状,放入水中茶中无色无味,皮肤接触一滴便会中毒,若是滴在伤口上便是马上毙命,弄成粉末吸入一丁点便会中毒而亡,若放入香炉产生的烟雾也是无色无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中毒,而且没有任何解药。为了以示其毒性,我们会亲自示范。”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