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和江诗雅早就收到了殷辰良和风子佩以前的信,正结伴起来往香岛都城繁阳赶。
花重生收到风子佩的信时,风子佩已经被地火龙熏了三天了。
下的麻醉药终于过了,月季花也醒来了。
睁开眼那一刻,月季花知道自己最后刺激君天歌那一计成功了。
不知紫袍美男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逃出去。
君天歌当天醒来后不久,又晕了过去,直到现在没有醒过来。
见月季花睁开了眼,连珠惊喜地叫了起来:“娘娘醒了,醒来了,殷神医,你快起来看看。”
殷辰良这两天看着两个病人,只能偶尔打个盹。
这才刚阖上眼,又被叫醒了。
抹了抹眼睛,低头看了眼月季花,见她目光有些呆滞,是刚清醒的正常反应。
“娘娘,感觉怎么样?”殷辰良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月季花回过神来:“疼。”
胸口疼得跟被撕开了一样,她惊讶于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竟然还能开肠破肚给她动手术。
可是到底没有现代那么好的设备,这醒过麻药来,真的快把人疼死了。
“疼就好了,就怕不疼。”
最怕的就是麻药他放多了,把她麻成傻子。
噫嘻哥哥估计要把他揍成猪头了。
“那个大王怎么样?”月季花眉头紧皱着,说一句话,胸口都疼得厉害。
“昏了三天了,还没醒过来。”
月季花只感觉自己额头大汗淋漓:“我好热,是什么原因?”
不会还发着高烧吧。
殷辰良脸色讪讪:“因为屋子里烧着地火龙。”
月季花瞪大了眼:“我昏迷了多久?”
都要烧地火龙了,难道她晕了大半年了?
不对呀,不是说君天歌才昏三天吗。
“咳……现在还是初夏,你没昏多久,是我们大王要求烧地火龙给你补温!”
风子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朝月季花冽嘴一笑:“恭喜醒过来,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啊。”
很想揍他一拳肿么办。
月季花牙痒痒,不知道她是病人吗,还是刚死里逃生的,能不能有点爱心啊。
“我们跟着你一起被地火龙烧了好几天了,你说你是不是祸害。”
月季花没好气:“关我屁事,那是大王自己抽风,嘶……”
动怒胸口更加疼。
“那也是你让他抽风啊,喂喂喂,你别激动,一激动那心脏再裂了,可就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风子佩吓得退了两步,殷辰良走过去切了月季花的脉,半晌之后点头:“恢复得还不错,到度是从小在药罐里泡大的。”
月季花眉头微挑,从小在药罐里泡大的,说的是她吗?
她忍着疼问:“你知道我是谁?”
殷辰良脸色掠过一丝异色,平静地回:“你是月季花。”
“你一定知道是不是,我到底是什么人?”否则不可能说她是药罐里泡大的。
君天歌这么厉害,定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世。
殷辰良严肃地看着她:“你是噫嘻哥哥的王后,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身份。”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帮逆贼逃走,也不会把噫嘻哥哥气得病发作,更不会让你们的孩子流掉!”
月季花脸色一滞,她的孩子,没了。
是啊,都做了手术了,孩子怎么可能还留着。
一滴泪从她眼眶里流出来,虽然很想弄掉这个孩子,觉得他是她与君天歌之间的麻烦。
可是真的失去他的时候,却像是抽空了她的身体,疼比胸口的疼还要入骨。
但是她也不后悔,如果她不挡那一剑,紫袍美男定然会死掉。
如果最后知道他就是二皇子,而她却没有相救,她又有何面目再生存下去。
她不想欠他太多。
“别哭了,你现在的心脏承受不起任何情绪,每个人都要为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殷辰良冷冷地说完,去了隔间。
君天歌还昏迷着躺在那里。
殷辰良给他扎完针,瞪了他一眼:“还不醒来,到时月氏又跑了,我看你怎么哭。”
忽然听到了他的话,君天歌猛地睁开了一对锋芒的眸子。
瞬间坐了起来:“月氏醒了?”
殷辰良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听见了?”
话才刚说完,君天歌已经一阵风般飘走了。
君天歌淡定地走到床边,复杂地看着月季花:“月氏,没死成是不是很失望?”
月季花任由自己泪水滑流,想动手擦拭又怕动到伤口。
君天歌吓得脸色更白,坐了过去,握着她:“哭什么,没死成还哭?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想活下去都没这机会。”
月季花很想停止眼泪,却哭得更凶,眼泪如潮般直往外迸。
“是不是很疼?辰良,你来看看。”
君天歌握着她的手,心里慌了起来,月季花的脸色惨白的跟一个死人似的,又掉着眼泪,这样子实在让他看不下去。
“她没事,只是在哭掉了的孩子。”
君天歌一愣,再看向她的小腹,心里五味杂陈,温柔地劝她:“没事的,咱们还会有孩子的,本王马上派人去请舍得,让他给我们孩子超渡。”
月季花停住眼泪,不解地问:“大王不恨我吗,是我把孩子弄掉的。”
“不是说救活欣儿不需要骨血了吗。”君天歌解释。
月季花呆了,没想到他之所以不生气,不心疼,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