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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宜经络、祭祀、沐浴、补垣、塞穴。忌开光、治病、嫁娶、掘井、破土。在成长的道路上,你再次失去了几位忠诚的伙伴。】
【赞美死亡,我们披上寂寞的外衣,告诉自己什么叫做死亡的来临。这本是夏的开始,我却因你的诗感觉秋风曾经掠过,落下片片黄叶,你让生命将头埋在土底,用窒息的声音呼唤春天的到来。就在一个冬日的夕阳之下,我们批上了寂寞的外衣期待冰冷的感觉。曾经如此热烈的希望你拥抱着我,让我寻找温暖的感觉。而今,我寻找着一百种乐趣的回味,让一勺海水将我深深地埋葬。】
“......闭嘴。”
光球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单调而冰冷,没有任何波动。虽然吟诵着宽慰他的诗歌,却只是让他更加烦闷。本就心烦意乱的子爵粗暴的打断了光球,辛洛斯看着那棺材中一个个年轻的面容,心中一团乱麻。
黑衣的神甫手持经书,轻声的念着经文,为这些德斯蒙德的勇士们做着最后的祷告。神甫凶悍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层淡淡的哀伤。神甫目光中满是怜爱和慈悲,仿若怜悯世间疾苦的圣人。
“......愿你们能够在主的国度得以安息。”
冗长的经文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士兵们的家属们跪倒在地,无声的哭泣着。眼睁睁的看着那缓缓合上的棺材。年轻人们闭着眼睛,经过处理的脸庞没有一丝污垢和血迹。仿佛只是在安详的沉睡。只是这一次,他们却不会醒来。
身体略微好了一些的罗兰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执拗的一个人扶着棺材,将它们放入了早已准备好的墓穴之中。虽然是夏日,但是仿佛老天爷不忍直视这些年轻人的逝去,今天的太阳被层层阴云所笼罩。在这昏暗的世界中,德斯蒙德的诸人们看着罗兰面无表情的将一个个棺材放入墓穴,现场一片寂静。
按照辛洛斯的设想,除了道路之外,德斯蒙德的澡堂、厕所、墓地都是需要优先修建的。得益于此,这些勇士们总算能够及时的入土为安。可是辛洛斯现在并不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丝毫庆幸。他现在只感觉心中沉甸甸的。
如果说先前被皇帝征召,加入对抗诺曼人的战斗,好歹还算是为国捐躯的话,那么这次的战斗就实在是......
想到这里,辛洛斯握紧了拳头。感受到了辛洛斯的痛苦,威廉好像也有些感同身受。他拍了怕辛洛斯的肩膀:“不要太难过,我一开始也是......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了,也就麻木了,不会再难过了。
这并不是辛洛斯第一次看到自己部下的死亡。但是不知何故,这次却格外让他难过。他一次次的说绝对会努力,不会让悲剧再次重演。可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一次次的再次重蹈覆辙。
“爸爸......”
“爸爸?”
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痛苦。两个可爱的女儿一左一右抱住了他,小脸上满是担忧。辛洛斯抚摸着女儿们的小脑袋,黑色的眼眸逐渐变成了冷漠的金黄色。
“克莱斯。以后对士兵们的家人们多补偿一些。钱的话,就直接从城堡账务里扣......还有。召集所有人,开会!”
...
迪托哈特推开木门。发现德斯蒙德的诸位骑士早已在辛洛斯的书房中等候多时,就连受伤未愈的夏莉和罗兰也同样在列。只是书房中的气氛压抑的可怕,领主双手交叉,撑住了自己的下巴,看着桌上的地图沉默不语。而坐在他身边的玛丽安娜,则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罗兰手指着地图,对着辛洛斯说道:“大人,正午休息的时候,我们碰到了那伙农奴。他们的首领向我问路......后来,我们跟着那个舌头,找到了他们的老巢......不过那伙强盗很机警,逃跑的时候也很有组织,有人自愿留下来断后。不像是一群乌合之众......倒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常备士兵。”
如果是常备士兵,那这件事情就不能按照普通的强盗劫掠来看待了。辛洛斯眸中闪烁着光芒,他拿起桌上的羽毛笔,放在手心随意的把玩着:“就凭这个,你就肯定对方是正规军?”
罗兰沉默着,看向了阿瑞安赫德。
阿瑞安赫德深吸一口气,一下死去这么多她亲手训练出来的士兵,她同样也非常的难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的说道:“大人,事实上......”
“事实上,我们在那个死去的骑士身上找到了奥蒙德伯爵手下一名男爵的私徽。”一直没说话的毕斯马尔可却突然开口了。骑士长用着平静的声线,叙述着残酷的事实。如同顽石般不可动摇的脸庞上,没有丝毫表情。
辛洛斯沉默着,盯着桌上的地图久久不语。然而骑士们却更加希望自己的封君大发雷霆一番,这样的沉默,反而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子爵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为了压抑心中的愤怒。他的右手颤抖着,把玩着束缚着自己长发的那个小小的冠冕。
“认为应该报仇的,认为应该杀对方泄恨的,认为不能放过对方的,都出去。”
子爵的话语平静无波,丝毫听不出他的好恶。骑士们犹豫着,互相看着对方。他们迟疑了一阵,最终。低着头的辛洛斯只听见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除了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