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过去,我爷爷觉得丢人,又觉得对不起朋友,第二天就去退了婚,那家人开始不同意退婚,说是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是,那个男子却坚决要退婚,他爹娘无奈,只好答应了。

我爷爷找来那个诬陷我姑母的男人,知道他还没娶亲,就把姑母嫁给他了,让他们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许回来。

我姑母打算见一见那个男子,可是却看到他跟表姐在一起,心灰意冷之下,同那个男人走了。

后来,那个表姐嫁给了那个男子。

我姑母根本就没让那个诬陷他的男人近身,那个男人看我姑母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后来良心发现,都跟我姑母交代了,原来,是那个表姐抓住了他的把柄,以此来威胁他,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个表姐安排好的,给我姑母喝的是加了安神药的茶,又让我姑母去她的屋子里休息,而那个男人事先就藏在屋子里等着呢,就等那个表姐家一进屋找东西,然后撞破”,妇人喝了一口茶,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姑母可是她亲表妹呀,她为了抢表妹的男人,竟然能下得去很手,想出了这么个恶毒的法子,不仅毁了她的清白,更是要了她的命啊,你们说,这个女人的心肠该是多黑,多狠毒啊。我姑母一走就是四十多年没回家,我爷爷跟奶奶在我姑母走后,因为受的打击太大,又思念女儿,不到三年,便相继去世了”,妇人的眼圈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

三春轻声问道,“你姑母现在在哪里? ”,

妇人看了眼陶安,“现在我们家呢,去年年底才回来,她离家后,一只在大户人家做绣娘,她的身体不太好”,

虽然至始至终都没说到这个故事中的男人跟女人都是谁,但是,陶家人都有预感,肯定跟陶安有关系,他们也清楚,陶安肯定不是当事人,只不过是有些被牵连而已,至于故事中都有谁,大家已经心照不宣了。

陶安感到家人都在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表态,想了想,对着那个妇人说道,“这样吧,我们去把老人家接过来吧”,既然跟陶家有关,那就弄个清楚明白也好啊,

方子辰说道,“岳父,我们几个去吧,正好家里的马车都在,跑一趟也方便”,

李骛抬腿就往外走,“那还等啥,走着吧”,

三春一把拉住他,回头看向妇人,“你看这样成吗?”,

妇人有些激动,“成,成啊,就是麻烦你们了”。

三春看着李骛他们跟着那妇人走了,坐回到宋氏身旁,轻声的问道,“娘,你说那个男人是不是我爷呀?”,

宋氏拍了她一下,“别乱说话”,古代的人讲究的是‘子不言父过’,小辈人是不能议论老一辈的事情,更不能说闲话,

陶安明白妻子的顾虑,但是他也同样是蒙在鼓里,干脆坐了下来,“我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我只是记得爹在世的时候,跟娘的感情一直都不好,很少看见他们坐在一起说话,爹总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抽烟,后来他们就分房睡了,我几乎就没见过爹开心的笑过”,

宋氏过门三年了,陶青山才去世,所以,宋氏对这个公爹还是有些印象的,“我也记得大春出生的时候,公爹才高兴了一些,要不然就是愁眉不展的”,

三春吐了吐舌头,“如果真像那个故事里说的那样,爷爷可太可怜了,那个,我奶可真够狠心的了,也够不要脸的”,最后一句声音压得低低的,几乎听不到,

陶安叹气,“老辈的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爹过世也都二十来年了,谁还记得啊,再说了,我们做儿女的,总不能去评判爹娘的对错是非吧”,

三春不赞同,“爹,要你那么说,老辈的就可以随便做坏事呀?错了就是错了,要不然咋给我们小辈的做榜样啊,你说是不是呀,娘?”,

宋氏深以为然,就从她对陶杨氏的认知跟了解,陶杨氏是绝对能做出为了抢表妹的男人,陷害表妹,毁了表妹清白的事情的,宋氏一想到陶杨氏那张阴沉沉的丑陋的脸,就觉得不寒而栗,隐隐的有些后怕,庆幸自己家早早的就分家出来另过了,要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她轻抚着突起的小腹,能不能有这个孩子都说不好了。

陶安见宋氏沉默不语,心里自然明白她的想法,从他娘对待宋氏的所作所为,绝对看得出来,陶杨氏肯定不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他是没有办法为他娘辩护的,如果那个故事说的都是真的,他爹陶青山实在是太可怜了,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期盼早一些见到那个妇人的姑母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事,更晚了。陶家的事情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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