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其实刚想说她觉得也不错,不过激灵了一下后她觉得刚刚自己是鬼迷心窍才会想那么说。
“舔什么舔?你变的是狼又不是狗。”庄纯决定不继续刚刚的话题。
殷显眉头挑了一下,“说的还真对,我应该咬你才是。”
说完张开嘴在庄纯的脸蛋子上咬了一口。
“啊,疼!”庄纯两只手拍在他的左右脸颊上,传来了啪的一声。
殷显瞪圆了眼睛,“你敢打王爷?”
庄纯嘴角抽了一下,“你不说谁知道你是王爷?”
殷显眼眸眯起,“你说的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你说过当然觉得耳熟。”庄纯看了一眼又压在她身上的殷显,“如果和你坐在一个车里要一直被你压着,我能不能申请换一辆马车坐?我去和叮当她们做在一起就是了,这辆马车留给你。”
殷显看到庄纯脸颊通红嘴唇也红殷殷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痒痒,真想再吃几口。
这傲娇显一向就是个想到就要做到的人,这刚想要再吃几口然后嘴就贴上来了。
庄纯就觉得一阵窒息,好家伙,这货今天还没完了。
殷显就觉得越啃心里越空虚,越亲这身体就火热,等他下面那根硬的让他觉得都要炸开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庄纯的小腹上蹭了两下。
庄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尼玛,他这算是性/骚扰/不?她正当防卫的用膝盖给他撞断不算违法吧?
不过,话说他那东西咋这么硬,似乎还挺长的,这玩意如果放到身体里去能死人不?不会直接穿透了吧?
……
咳咳咳咳……
庄纯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这脸此时红得像烫熟的螃蟹,不光是憋的,也是臊的。
竟然会想那么不和谐的画面,难道她真的老了?
“怎么了?不会是被我口水呛到了吧?”殷显好死不死的来了这么一句,看到庄纯咳的厉害伸出手在她的后背帮她顺了顺。
庄纯差点让自己给呛死,“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恶心?谁会被你口水呛到?”
“那你刚刚咳什么?”
“我干什么告诉你?”庄纯孩子气的伸出手双手推他,“离我远点。”
殷显眉头挑了一下,“我还难受着呢!”
“你难不难受和我有什么关系?”庄纯用手推完就开始上脚踹,“热的呼的,离我远点。”
殷显身体侧开一点,“说一遍就行,你说了两遍让我离你远点,你觉得我就能离你远了?”
“我能说我被你打败了吗?这么厚脸皮的占人家便宜,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我和你说,你也就仗着有一张还不错的脸,换张脸试试,我一拳给你打个口歪眼斜。”
殷显眨了一下眼睛,顿时萌萌哒,“你这是在夸我长得好看?”
“呵呵……送你一个字。”
“什么?”
“哥屋恩……滚!”
殷显轻笑出声,伸出手在庄纯的头顶摸了摸,“淘气。”
庄纯伸出拳头捶了捶车座,麻痹的,这辈子算是毁他身上了。
殷显看了一眼自己撑起的帐篷,难受的看了庄纯一眼,“想个办法帮我弄小点。”
庄纯瞥了一眼后翻了个白眼,“那是你的东西,你都不知道怎么弄小,我怎么知道?”
“我的东西?那不也是你弄大的?你得负责。”殷显算是赖上她了。
庄纯突然邪笑了一声,“你真让我负责?”
殷显眼眸眯起,“想什么坏主意呢?”
庄纯学着他的模样眯起了眼睛,撸起袖子后目光阴恻恻的。
“我帮你割下去怎么样?”
“最毒妇人心,割下去以后你用什么?”
“我用什么管你什么事?你那破玩意谁稀罕用……”庄纯突然觉得不对劲,想到两个人刚刚聊到的话题,她脸颊一抽。
卧槽,怎么亲着亲着两个人的话题就往猥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她还是个十四岁的可爱清纯少女啊有木有,这个臭小子干什么带着她一起跑偏?
与此同时殷显眉头蹙起,“刚刚我说什么了?”
庄纯趁机蹭到离殷显最远的地方,“自己说什么了都记不住,你该吃脑残片了!”
“我刚刚是不是说以后你要用?”
……
“咱能不提刚刚的话题了不?你再耍*臭不要脸我就跳车喊救命了喂!”
殷显陷入了沉思,“难道我这个宝贝是给你用的?”
庄纯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儿,尼玛,别说的这么有歧义好吗,给谁用的啊?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报警?那是什么东西?”殷显还在沉思,为什么他会脱口说出刚刚那种话呢?
给庄纯用?怎么用?如何用?用到什么地方?这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庄纯看到殷显一秒钟从*变成自闭儿,也懒的理他,坐在离车门最近的地方保持警觉。
要是他再欺负她,她就跳车。
当然,她得提前喊车夫把马车停下,命是无辜的,她绝对不能滥杀无辜啊!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整天后到了一个小镇,碗口镇。
庄纯是不知道这个只有几百户人家的小镇为什么叫碗口镇,她猜一个是这小镇的形状像碗口,还有一个就是这小镇是以造碗为主业。
不过等柳阁老告诉她说这碗口镇名字的由来时让庄纯差点撞墙,尼玛,竟然是因为这个镇上曾经出了一个举人,他的小名叫碗口。
马车到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