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刺杀孙传邦那次的大战以后,我们这几个****不眨眼的精锐,已经很久没有倾巢而出的去找谁的麻烦过了。
不过这次我的目的,是先探个虚实,看看这娘们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因为我听她最后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好像是说,不是什么人我都惹得起,言下之意,她背后还有什么人?
如果她背后有人,我自然以谈判为主,也不想去摘这烫手山芋。
来到鸦片馆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后半夜了,不过看起来这地方似乎是还在营业,灯还亮着。
“走,我们进去会会她|”我招招手,便带着众人走进了合昌兴鸦片馆。
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古怪的烟味。只见靠近门口的过道上,半死不活的躺着几个捧着烟杆子的大烟鬼。那股味道,应该是他们吸进鸦片以后吐出来的。
说实在的,我反感这个东西的味道,因为这玩意应该就是鸦片,吸进这种烟,相当于是在吸二手鸦片。
不过从没听说有人抽二手烟染上眼瘾的,所以拒我反感这味道,但还是正事要紧。
我们一行人进l入鸦片馆以后,马上就有一个带着瓜皮帽的小斯迎了上来。
“几位,里边请。”这小斯见到我们的穿着都不像是穷鬼,便连忙很殷情的想引我们到里面的上房去抽大烟。
“不必,我来找你们老板,把她给我叫来。”我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我是带人来踢馆的,自然不需要给他客客气气的来。
“您,您是那位?找我们老板有何事?”那小斯闻言,连忙恭敬的问道。
“******,叫你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你没听到?!”我身边的化龙一把就揪过了这小斯的领子,把他给拖了过来恶狠狠的道。
“客,客人,有话好好说,你们要找我们老板,总得告诉我找他什么事吧?”这小斯都是镇定。
“咳咳咳,那位找我?”这个时候,几声咳嗽传来,一个留着鼠须的中年男人一边咳嗽,一边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就是这合昌兴的老板,各位找我是所谓何事啊?”这鼠须男人用那双精l光四溢的眼睛看看我们,问道。
“我们不找你,我们找那个女的!”一边的化龙接口道。
“女的”这鼠须男闻言愣了愣,有些丈二和尚o不到头脑的样子。
“好了,他们是来找我的。”一个熟悉的阴森声音出来。
鼠须男闻言,转过了头,正好看见从里屋像鬼魅一样飘出来的女人道,“夫人,这些人……”
“好了,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那女人说着摆了一下手。
这鼠须男倒是ting惧内,一看这娘们表态,便连忙披上衣服进屋去了。
“跟我来吧。”这娘们对着我们招招手,便自顾自的往里屋走去。
我和化龙几个互相看看,便跟着她走进了屋里。妈的,老子精锐全出,还怕她一个娘们不成?
我们一行人跟着这娘们来到了一间客厅。
“坐吧。”这娘们指指客厅里的几张椅子道。说着,她有对着外面道,“阿发,上茶。”
一会功夫,那个本来在外面的小斯,便端着一壶茶上来,给我们每个人都斟了一杯。
这是客套,我们自然不会喝--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下了毒?
“说说吧,你们今天过来有何贵干?还想抢我的店吗?”这娘们虽然对我说话,但眼睛却并没有看我。
“咳咳,这个……这位大姐怎么称呼?”我态度和蔼的问道。
“你叫我林桂生就行了。”这女人说话的时候,仍旧是没有看我。
我发现这娘们说话,好像一直都是垂着眼皮,始终看不到她的眼睛。
“哦,桂生大姐,之前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人死也不能复生,这件事,咱么就这样过去吧。”我语气平静的说道。
“这样最好。”这娘们还是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今天来呢,是有其他的事情。”我继续道。
“说吧。”
“这个桂生姐,我想问问你的鸦片,是从什么渠道来得?”
我这话一出口,这个本来一直垂着眼皮不看我的女人,突然抬起眼来,看向了我。
对视之间,我分明看到这女人的眼睛,并不是人的眼睛--而是一双瞳孔呈杏子形的蛇眼!
妖?不对,妖只是比人多了几个妖魄,身体上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比如杨思若,全身上下就是个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器官。
那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什么看?!以为就你眼睛好看啊?!”化龙在旁边看到,扯着嗓子呵斥道。
那娘们听到声音看向化龙的时候,正好也看到了他的眼睛,不由得一怔,转而对我也产生了好奇,不由得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进鸦片的渠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咳咳,桂生姐啊,你别误会,我们不是想找麻烦,我们只是想和你合作。”我客气的解释道。
“合作?怎么合作?”
“这个所以我想知道你从那里进的鸦片,什么价位,我们可以用更便宜的价格给你嘛,呵呵呵呵。”我和气的笑道。
“你?你这里有烟土?”这桂生姐闻言有些不太相信的看向我。
“呵呵呵呵,事在人为嘛,这个合作,讲究的就是坦诚,你只管告诉,我们保证给你价钱起码再降下一成来,你看怎么样?”我笑着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