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让开,别挡者主上”这袁莉见状,连忙上前赶开了一众的女工,然后对着一个看起来同样四十出头的矮个子女人道,“招娣,张小娟的c铺在哪里?”
那招娣闻言连忙恭敬的带着我们一起走进了一间宿舍。
这宿舍是通铺,不是翼族蜂巢的那种单人宿舍。宿舍里整洁的排列着一排排,总共三排的c位。
这招娣带着我们来到最里面的一张c位道,“就是这张了。”
“咳咳,和张小娟同宿舍的是那两个人?”这个时候,一边的张士诚问道。
“哦,是葛红妹和姚赛花。”这招娣恭敬的回答道。
“把她们叫来。”张士诚说道。
这边招娣去找人。我则是吩咐手下的马仔开始搜查这张小娟的c铺,希望能找出这李小娥提到的那个金表。
实际上,我个人感觉这玩意不会有太大的用处,因为蛊虫是靠人体接触传染的,这一个表,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病原。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现在唯一剩下稍微蹊跷一点的线索了,我们如果不来找这表,恐怕张小娟这条线索就差不多到这里中断了。
其实我不否认,对张小娟进行解剖应该能获得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至少对于找出这种变异的新蛊毒的传染方式以及防范措施肯定是有极大积极意义的。
以才俊的医术和经验,我相信通过对张小娟的*解剖,他应该能获得很多关于这种变异蛊毒的数据,进而以制定有效防治的措施甚至进行疫苗的开发。
但出于基本的人性考量,我最终还是阻止了张才俊这么做。
因为我们是人,*解剖,已经突破了作为人类群体的行为底线。作为这个组织的首脑,我觉得我有责任防止这个组织沦为黑龙会那样的变l态冷血组织。
“主上,找到了!”一个马仔兴匆匆的捧着一个金灿灿的疙瘩跑了过来。
“主上,请看。”这马仔到我面前后,非常恭敬的将手里的那个金表要交给我。
就在我伸手要接过来的时候,站在一边的张士诚突然出言道,“等一下”。
“诶?”那马仔闻言有些诧异的看向张士诚。我也有些不解的转过头看向张士诚。
“你先打开看看。”这张士诚对着那马仔吩咐道。
好吧,我明白了,这张老是担心这金表上有诈,所以先让这马仔打开探个虚实。
那马仔闻言探询的看向我。
虽然说我觉得张士诚的担心有些多余,不过出于对张老的尊重,我对着这马仔点点头示意他打开。
就在这马仔打开那块金表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的异常,人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一步。
而这个时候,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马仔突然哇的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站稳身形朝着这马仔看去。
“这,这表上有刺啊?”这马仔平静下来,有些慌张的解释道。
“刺?”我和张士诚等人闻言都诧异的朝着他手里的那块金表看去。
我发现他手里的是一块挂表,通体金黄色,此刻这块挂表是打开的状态。
“什么情况?”我闻言走近了他的身边,仔细的朝着他手里攥着的那块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里有刺的样子。
“刚才我打开的时候,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这马仔闻言,也一脸迷茫的拿着这古怪的挂表反复的翻看起来。
“给我看看。”我说着,便十分小心的欲从他手里接过了那块造型圆润的金色挂表。
“主上!”这张士诚见状连忙阻止道。
“无妨,我会小心的”我闻言,摆摆手示意张士诚不必过于担心。
“主上,您如果一定要拿这表的话,请您也戴上胶手套。”这张士诚见状,便转而劝道。
好吧,他这么说也是为了我好,防范于未然,这是必要的。所以我便依言,从旁边的马仔手里接过了一副递上来的一副胶质手套,套上以后,才小心的从这马仔手里接过了那块金表。
拿在手里的时候,我感觉这挂表很有些分量,表壳应该确实是纯金的。
镀金的表我以前在东方列车上捡到过,那个重量完全不能和这块表比。
我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发现这挂表除了质地比较贵重,好像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这就是一块普通的挂表。
不过令我感到比较纳闷的是,这块表通体非常的光滑,压根也看不出那里有那种能把人的手指给划破的棱角。
因为看不出所以然,所以我把这挂表给合了起来,想试着重新打开看看。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出去找人的招娣突然跑了进来道,“不好了,葛红妹和姚赛花都不见了!”
我闻言抬起头看向她道,“什么情况?你是说两个人都不见了?”
“嗯嗯”这招娣连忙点点头道。
我闻言沉默了一会,又重新拿起那块金灿灿滑溜溜的金表仔细的看了看。
我突然感到这块表似乎是有点问题。我不自觉的抬头看看刚才给我表的那马仔。
这家伙的神色看起来还算正常,难道是我多心了?
因为心里有了顾忌,所以为了谨慎起见,我没有重新把那块表打开。
因为我曾经吃过一次暗盒机关的苦头――有些特殊的装置,能在人打开盒子的时候释放暗器或者毒气,之前天草的那个木盒已经给了我很大的教训。
虽然不能肯定这金表在开启的时候会放暗器,但我还是本着小心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