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那寝宫……说实在的,自从上次被她倒吊在悬崖上以后,我其实有些心理阴影,但却有架不住我的好奇心,所以我最终还是跟着她朝着她的寝宫走去。
进了宫后,玄松又像以前一样,支走了她宫里的用人。我想她这是又想和我叙叙旧了。
不过这次我没想到的是,这娘们倒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先来一番*,搞g上交际,而是给我倒了一杯那种她们这天宫独有的奶酒,拉着我两个一起来到塔楼最高层的一处阳台上,让我和她一起坐在阳台边,一边看风景一边喝酒聊天。
好吧,自从上次被这娘们吊在悬崖上过以后,我自然对阳台这种地方祭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不过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我也没有睡着,所以我倒是也并不是很担心她使诈——毕竟她如果没有一群的帮手,想制服我,几乎是不可能的。
别忘了,纯粹拼实力,这娘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至于她递给我的奶酒,哼哼哼,我当然不会喝,不过贴贴嘴唇做做样子还是必要的。
坐下来以后,这娘们便用狡黠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呵呵呵,你这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吧?”
真惭愧,看来这娘们这是发现我假装喝酒了。不过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小把戏被揭穿,自然也不会马上就乱了方寸。
我咳嗽了一声,也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把酒杯给放回了桌子上,和风细雨的道,“呵呵,长老此话怎讲?”
“唉,其实你一直都误会我了,我说过了,我也许是整个翼族,最终于女王的人。呵呵。”这玄松没有接着我的话题说下去,而是有些自言自语的表示道。
“哦,您刚才不是说要告诉我玄冰为什么一直都不碰雷罚吗?”我见她有兜底的意思,便顺着话头问道。因为我感觉她现在似乎是有很强的表达欲,想把来龙去脉都对我如此这般的细说一番。
说实在的,我无法确定这娘们是不是会编假话骗我,不过她能说就好,至于是真话假话,我自然能从逻辑上判断,别小看了兄弟我的智商。
这玄松闻言,便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玄冰和我,还有另外一个玄月,是三胞胎吧?”
“嗯,你说过”我点点头,附和道。
“其实玄冰不用雷罚,主要是因为玄月,她曾经失手误伤过玄月。”玄松道。
“误伤?”
“对,那时候玄冰还小,玄月被剑锋削掉了一条手臂。”玄松点点头道。
“你这么说的话,就是……”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道。
她的意思,这玄月岂不是只有一只手的残废?
“对,后来玄月就残废了,所以玄冰因为这个事,便把雷罚彻底的封存在了禁地”玄松又点点头道。
“可是,可是怎么会呢?你不是说那个时候的玄冰还小吗?一个小孩怎么能削掉比她年纪大的人的手臂?再说,要削掉人的手臂,需要很大的力气吧?这个意外,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唉,都怪我,我本来是想和玄月一起捉弄玄冰一下,扮成了妖怪吓她……”这玄松说着看看我,有些无奈的笑道,“你知道的,玄冰有的时候会突然变成另一种样子。”
她说的这个,我倒是能理解,玄冰在极度激动的时候,确实会变得极度暴力……
“对了,女王这种状态是怎么引起的?是一种诅咒还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反正翼族历代的女王,都拥有这样的体质,因为这件事,玄冰对玄月一直都很愧疚,当然,因为恶作剧的事是我出的主意,所以对我也一直……”
经过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明白了,敢情这玄冰虽然和玄松是姐妹,但似乎是不太亲的样子,开始我以为是这玄松一直狼子野心的想谋反,这玄冰有所察觉,现在看来,当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秘辛。
这纯粹就是小孩玩闹发生的惨剧啊?
幸好我当初没有直接到玄冰面前去揭穿这玄松——毕竟我到现在也没有掌握任何玄松谋反的确实证据。
如果玄冰本来就怀疑玄松的话,那我如果提出来,倒是相当于推了一把,但现在看,事情没这么简单,而且,这玄松似乎也不像是要对玄冰不利的样子。
只是这玄松的一些古怪的行为,我也确实是想不通,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我深刻的感觉到这娘们有什么秘密瞒着我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便也就顺着她的话头和气的宽慰道,“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想女王也应该不再怨恨您了”。
我说着,便又转而道,“对了,你刚才说你让我偷劍是为了让玄冰使用,这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我觉得玄冰不肯再碰雷罚,应该是对雷罚有了阴影,要让她走出阴影,就必须有人在她面前正常的使用雷罚,让她意识到这把剑并不恐怖,这样她才能渐渐的从恐惧中走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她面前使用这雷罚,然后她看到我用了以后,就能治好她的心理问题?”我问道。
说实在的,她的这种说法虽然是有些古怪,但似乎也找不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对啊,不然你说我为什么让你去偷间?”这娘们反问道。
“可是,可是这劍这么重要吗?她不用就不用呗,用镰刀不是一样的么?”我继续问道。
既然这娘们已经这么事无巨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