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半夜的时候,小兰就开始发寒症,整个人抽搐的厉害。我连忙脱了衣服钻进去抱住她,温暖她。
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嘴里呢喃的对我说起话来。
“二草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你看我也得这个病,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嘛?”我尽量用轻快的口气鼓励道。
小兰喘了口气,虚弱的说道,“二草哥,我……我觉得我快不行了,我……如果死了,你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会孤单吧……”
“你别多想了,不会有事的,都会好起来的,啊”我觉得鼻子有些酸,但还是强忍住难过,轻轻的拍拍她的脊背鼓励她道。
“二草哥……”小兰虚弱的看向我,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没有说下去,一线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说吧……”我看着她说道,
我心里知道这样下去,她应该撑不了多久了,如果她有什么要求,我都要想办法满足她……
“能要我一次吗……”
我陷入了沉默……
不是我不愿意要她,说实在的,如果我要了她,她能恢复过来的话,我肯定扑到她身上玩命的整,整到我掏空我也愿意。
可现在她如此的虚弱,我如果那么做,可能今天晚上她就活不过去了……
说实在的,我现在的心里多少还有希望,我不相信我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小兰见我陷入沉默,可能是误解了,她的眼神渐渐的暗淡了下去。
“小兰!你听着,我们约定,等你好过来!我就娶你,讨你做我老婆!”我紧紧的抱住她说道。
这种时候,我已经不能考虑太多,我要她活下去,我需要她有坚定的信念!
“真的?”她的眼睛突然变得亮亮的。
“真的!”
……
我反复的思索,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救她。
这个病应该是能治好的,我靠自己的抵抗力就挨过来了,但小兰的体质比我差,又在之前被按在剥皮台上受到惊吓加上过度劳累的积压,她的状况比我糟糕许多。
现在问题的重点是我们身处无人雪原上的一间木屋中,这里缺医少药。
关键是没有医生,我无法用最科学的办法医治她,只能靠让她卧g自然恢复。
但看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医生的帮助,她自身的抵抗力看来是无法和病毒抗衡了。
到哪里去找医生呢?
我考虑我们这小木屋虽然没有人迹,但估计离开铁岭站应该不算太远,我们之前已经沿着铁路走了两天了,一百公里不到的路程,应该走掉了大半。
如果步行,其实差不多再走个一天应该就能找到有人的城镇,之所以会在这里耽搁,主要是因为我病倒了。
现在看来,我必须尽早的把小兰送到城里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我必须尽早!实际上,现在我们有更快的去铁岭的办法!
想到这里,我立刻从被窝里爬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就开始连夜筹备起来。
我首先来到木屋的门口,把门板先卸了下来。
然后我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阵子――我想找点钱,大洋什么的,找人看病肯定得花钱,我现在身边身无分文,到时候就算是找到大夫,人家也不会帮我义务劳动。
……